“不好。”言辞按住花颜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呜……”花颜仰着头,又羞又恼,偏偏又回应着,忍不住咯咯地笑。
良久,言辞松开她。继续给她上药、包扎。“待会你阿娘做好了饭,你却伤了手指动不了筷子,有你眼巴巴的时候。”
“这不是有你嘛!”花颜甜甜地说道。
果真如花颜所说的,待饭齐了,一家人团团坐下,花颜不方便夹菜,只能言辞帮衬。
花妈妈数落她,“你就会麻烦阿辞!”
花颜莫名地骄傲:“以后还会多多麻烦的!”
“你个不知羞的!”花妈妈气急。
容澜等人莞尔,唯花景一人若有所思。
花颜不方便用筷子,索性使用汤匙。正吃着,突然想起什么来:“阿娘,我红包呢?”
花妈妈白她一眼,“你都及笄了,哪儿还有红包。”
“为什么不能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
花颜气呼呼地闷头吃饭,哼!没有就没有!阿辞肯定会给我准备!
“说起红包啊,阿景啊,你派人给邻居的小娃娃送过去一个吧,就说花阿婆给的!那小娃娃生的好,我甚喜欢!要是我将来能有个这么个透精透灵的孙子呀,那就好咯!”
话音刚落,桌子上两位媳妇变了颜色。余令嫁过来不过岁余,暂且不说,容澜与花景成婚多年却迟迟无子,花妈妈虽是无心之说,然后听者有意。
花颜知道花妈妈触了她二位嫂嫂的伤痛,解围道:“怎么就要孙子?孙女儿不要了?外孙女儿、外孙子不要了?”
花妈妈眉头一皱,这丫头怎么总顶我呢!“怎么不要!你倒是成婚呐!”
花颜挑眉,“年后就成,别急别急。”
言辞好笑地看着花颜,不过是替人解围,还把自己赔进去。好在这个结果对自己百利无一害。
饭吃一半,容澜便说身体不适,请退了。花景措辞去瞧瞧,紧接着花铭、余令也退了下去。花妈妈与花阿爹吃的饱了也早早地回了房,唯有花颜还在磨磨蹭蹭,言辞便陪着她磨磨蹭蹭。
“阿辞,你信不信……前世今生啊?”
言辞手中一滞,放下布菜的筷子,颇为镇静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还不是那个梦……我总觉得我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反正……近来做的梦愈发清晰了……”
言辞心跳如雷鼓,却也只能平静道:“也许有呢,不过是个梦而已。”
“你怎么对这个毫不感兴趣?”
“我应该有什么兴趣?”
“起码……算了,我也不知道……”花颜嘟囔着,眼皮竟有些打架,索性靠在言辞身上,沉沉睡去。
言辞搂住她,低头久久凝望着,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言辞把花颜抱回房中,静悄悄地退了出来。
嚷嚷着要看烟火的人,就这么睡过去了。
言辞取来两坛酒,独自在院中喝着……两坛下肚,颇有醉意。
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有无数记忆涌现脑海中,是他不愿想起又不愿记起的……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