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津,“不过,苏博文花大价钱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哦?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应该是想等过段时间民众渐渐淡忘苏氏的事再悄悄进行拆除,这样能将危害降到最低,又能避过苏氏的低谷期,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苏氏,苏博文经不起太大的折腾了。”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越是不想这件事爆出来,我就偏不如他的愿。”
苏博文现在如履薄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苏氏再次打入深渊,她倒要看看她那个好爸爸还能撑多久?
“是个好办法。”
谈话结束。
不过,苏玥很奇怪,自此之后的好多天她都没再见过樊少冥。
奇怪,那个二世祖是回去了吗?
樊家的根基不在邺城,樊少冥回去也不足为奇。
只是,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怎么回事?
当天晚上,苏玥就将窃取到的风茂大厦的风险评估报告拍成照片转载到了网上。
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工程师个人出具的风险报告,可信力不足,这次是政府相关部门直接出具的勘测报告,等于直接上了实锤。
危楼两个字再次跃进大众视野。
各界纷纷开始怀疑苏氏的建造能力,同时对苏氏承建xx体育馆的事提出质疑,甚至有人自发组织了群众游行。
“抵制苏氏!”
“抵制苏氏建造我们的殿堂级体育馆!”
“抵制苏氏再来祸害我们普通民众!”
“……”
类似的声音此起彼伏,事件形态愈演愈烈。
几天后,有人实名举报,苏氏企业苏博文与某官员私相授受,公开买卖政府对外招标的地皮,并违规建造商用大厦和民用小区。
当然,类似的事情不止一件。
这些都是苏玥曾在朱承受那里获得的证据,一直隐忍不发,就是等着最后一击。
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如此。
迫于舆论压力,苏博文最终被带走调查,西城项目,xx体育馆同时停工。
诺大的苏氏开始了真正的没落之路。
卫生间,苏玥忍过最后一波剧痛从地上站起来。
不知为什么,这次她病毒发作的时间提前了。
她看着地上已经空了的药瓶,眸色逐渐转凉,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下次病发不知道还能不能挺得过。
从洗手间出来,又在沙发上缓了很长一段时间,苏玥才起身走到衣柜。
今天是苏博文无罪释放的日子,她不去看看怎么行。
警察局门口,苏博文刚从大厅出来,就围了一群的记者摄像机。
“苏总,据说您以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逃脱了此次罪行,请问是真的吗?”
“苏总,有传言说苏氏即将破产,您和您的太太也在紧急收拢资金,请问此事属实吗?”
“苏总,您被带走的调查的这段时间,苏氏被全民抵制,体育馆和西城项目也被迫停工,请问您现在出来有什么打算吗?”
“苏总……”
“苏总……”
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一个比一个一针见血,苏博文脸色越来越阴沉,接过助理递来的外套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车上,“记者刚刚说,夫人在收拢资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