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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捡来的女人之多余的人

我、小河、还有小虫子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那个时候,她的成绩一般,我和小河都比较谦虚,倒数第二第三!不过每次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以后,小虫子都会被她父母狠狠地揍上一顿,那凄惨的哭声,现在想想都比较后怕!

不过我们兄弟俩就幸运多了,因为我老妈不识字,而我老爹呢,虽然当年还算得上文化人吧,但是他的性格很随意,就如他给我们取的名字一样随意。用他的话说,这学期没考好,下学期再考!

说到老爹随意的性格,我就想起了念高中的事情,上高一我就学会了抽烟,暑假的时候,我躲在院子后面抽烟,结果被我二婶撞见了,当时我就想,这下完了,二婶给我老爹一告状,我就死翘翘了!

吓得我当天都不敢回家,后来实在是太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刚进屋的时候,站在门口的老妈就恶狠狠的对我说:“看你爸怎么收拾你!”。

老爸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我颤颤惊惊的站在老爸面前,知道这一顿海扁肯定跑不了了,结果,结果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爹居然来了一句:“你个小兔崽子,抽烟都要偷偷摸摸的,能有点出息不?赶紧给老子来上一根!”。当我和老爹同时叼着烟的时候,感觉真爽!不过当晚老爹连同我都被老妈给海扁了一顿!

后来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乱嚼舌根子,说我在学校尽和女同学开房,结果这事儿传到老爹老妈耳朵里了,星期天回家的时候,老妈拿着棍子撵了我几座山,还好我年轻力壮,老妈跑不过我,不然非得被老妈给打残废了,幸好我有个随意的爹,生活费都是他悄悄给送出来的,我坐车去学校的时候,看着老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对老爹说,你有啥事就说呗。

“你还小,经常和女同学……,对身体不好!”。老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差点没晕死在车上。后来我每一次和朋友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我是在吹牛,但我敢保证,这是真的。因为我有一个性格随意的老爹。

言归正传,每次小虫子被她父母揍完了以后,都会来找我,我就会带着她爬上院子后面的小山上,一起看着夕阳,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着心事,什么叫着烦恼,但也只有这座小山,才是最好的庇护所。小虫子的性格比较内向,不太喜欢说话,我问她痛不痛,她都只是摇摇头。

初中的时候,我和小虫子还是同桌,记得有一次,我在操场上打球回来,见她在看书,于是对她说,椅子这么脏,你怎么就坐上去了?她连忙傻乎乎的站起来擦椅子,顺便将我的座位也给擦干净了,当时我就乐的:“你都坐上去了,现在才擦有用吗?”。

小虫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才反应过来,显得有些木讷:“哦!对哦!”。

我从小欺负小虫子欺负惯了,长大后捉弄她好像也变得习以为常,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我们都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半大人了,也明白了什么叫着男女有别,所以小虫子也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像个跟屁虫似的整天跟着我,也只是周末的时候才一同回家,当然我的脏衣服也会顺便让她帮我洗了,小虫子却也从来没有拒绝过我这些无理的要求。

那个时候我在班里很吃香,下课了我的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女孩子说说笑笑的,小虫子总是在人群外边默默地听着。

偶尔我也会问小虫子有没有喜欢的男孩,我会帮她介绍的,可她却总是摇头,当然我也会把我喜欢的女孩告诉她,好像我在她面前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什么都对她说,开心的不开心的。

小虫子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要是喜欢谁,就好好的跟一个人在一起,别整天东一个西一个的。

后来我还真找了个女朋友,不过那个年龄阶段的情感应该还算不得爱情吧,那是一个懵懂、青涩的年代,是一个牵手都会红脸的时代。

走在小虫子跟前,我还是喜欢摸摸她的头,打球的时候,我依然会让小虫子替我保管衣服、钱包之类的物品,这么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把东西放在小虫子那儿,我心里才会觉得踏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故意往小虫子的衣服上泼墨水,在走廊上伸腿绊她的脚……,小虫子的性格太内向了,甚至有些懦弱,她不敢反抗,始终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回家后却因校服上的墨汁,而换来了她母亲的一顿打。

而这些使坏的,却是我哪位所谓的女朋友身边的人,当我知道了这些事以后,特别生气,我可以欺负小虫子,但是别人不行。为此,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所谓的女朋友。也因为这件事,我被父亲揍了一顿。这也是我人生当中唯一被父亲揍过的一次,老爹揍完我,就对我说了一句话:“男人不可以打女人,任何时候。”。

再到后来,我们老家开始谣传,小虫子的姐姐,在干出卖肉体的勾当。

因为当时我上的初中,在我们的乡镇上面,其实同学们的父母,多多少少都能认识。没多久这件事,就传遍了整所学校,同学们开始对小虫子指指点点,发展到后来开始谩骂,他们在欺负完小虫子以后,好似浑身都充满了正义感。

我的老妈也再三告诫我要和小虫子划清界限,就连我那随意的老爹也开始沉默了。

从那以后,小虫子眼眶里面似乎都挂满了泪水,还隔三差五的被她的父母打,我记得有一次她对我说:“她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多余的。”。终于有一天,她一头扎进了池塘里面,所幸的是,发现的及时……。

小时候我总是不明白,小虫子的父母为什么那么心狠?长大以后我才知道,她的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太严重了,他已经有了一个姐姐,她父母生她的时候,原本,是想生一个儿子,结果还是一个女儿,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弟弟,在她父母眼中,她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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