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尔四世三十四年时,当时的南部城邦派遣了庞大的使团北上为北地之王庆生。他们由海路先是到达了红岩城也就是现在的红岩伯爵的领地,这只使节团的人员数目之庞大可谓是有史以来北地接待过的最大的一只使节团。打头的人已经进入王宫而末尾却还在城外,这是当时萨鲁法尔亲眼所见的情景。
对此卡尔四世自然是非常高兴,他早早地就派出了自己的长子鲁高夫到了红岩城迎接。对于两大王国的盛事红岩城当时的统治者们自然也是非常上心,但是对于红岩城的居民来说却是非常厌恶甚至是仇恨的。
使团中大量的南部城邦的贵族搞得红岩城乌烟瘴气,可是城市的卫兵却对此情景束手无策甚至置之不理。据说当时的一天里就有十几名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和使团中的人发生了冲突,可是为了讨好南部城邦融入其中当时通知红岩城的贵族长老却严厉镇压了自己的民众。深深地怒火积蓄在南部三城平民们的心中,而当时正在酒馆中喝酒的威廉四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些怒火的存在。
长久靠近北地的生活状态使得条顿等三个领地的民众的信仰非常偏向于北地,大量的联姻通婚使得在城邦下层的居民中纯血雅利安人的比例近乎于零。战神的信仰在相信武力的城邦下层广为流传,而雷霆与沃野的主宰在城邦外的村庄中悄然扎根。
这样的氛围使得这里的居民对于雅利安人的主神和他们的社会的自我认同非常的低,对于北地王国的自我认同却非常之高。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对于时不时得知自己家的某个亲属突然失踪很有可能被奴隶主抓走之类的事情都非常不满,他们敌视城邦的领导认为他们放纵那些商人伤害自己的亲属。
现在再加上大量贵族涌入导致的混乱,和城邦贵族横行霸道的作风都使得他们的怒火接近爆发。威廉四世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果断采取了行动,他先是利用早就准备好的密道将大量的部下运入城中做好准备。
接着他派出了数百名老家是红岩城或者在这里有亲友的起义军回到家中发动亲友,接着他找到了一个与自己的部下有关的城堡管家。在看到自己的兄弟满是伤痕的身躯和被挖掉的眼睛,当时的那名名叫德洛尔的管家当场发誓愿意为威廉四世誓死效忠。
他说服了当时红岩城的领主带着一家老小欢送使团离开了城堡,等到他们走出城门时早就接管了城门的起义军关上了城市的大门。各处早有目标的起义军蜂拥而出先是消灭了前往镇压的城堡卫队,紧接着他们逐步接手了所有的仓库和塔楼。
多年的严密训练和思想教育使得威廉四世的起义军纪律严明,军事素质强悍。在一天的时间里他们就清除了所有的反抗贵族,如果当时的红岩领主不是跑得快他们也早就被清理掉了。
这次事件之后威廉四世的称号从“大盗”威廉-坦普变成了“偷城者”威廉-坦普。威廉四世在红岩城建立了第一个属于他的真正的政权,也是在这时他卓越的战略眼光开始被人所熟知。首先他招募了大量的红岩城的渔夫组成了黑旗兄弟会,也就是后来的黑旗水军。
他派出这些人对于南部城邦的腹地和海运通道展开袭击,不断的解救奴隶夺取船只用来扩大自身的实力。据说在当时伟大的雷霆之神巴尔就已经关注了他,也是在雷霆祭祀们的帮助下黑旗水军才能对抗当时还有女海神庇护的南部城邦的海军。黑旗兄弟们虽然为威廉四世拖住了南部城邦对于红岩领主的直接支持,但是很快的在北地王国继承人鲁高夫太子的帮助下一只三万人的联合军在条顿领集合完成。
雾林的十字弩射手和条顿领的重装骑士以及北地王国派出的五千名长弓手浩浩荡荡的开向了被威廉四世占领的红岩城,当时的威廉四世其实是有些慌乱的因为他之前并没有料到北地王国会派出军队。他认为北地王国会选择作壁上观以谋求最大的利益,但是他没有料到皇长子鲁高夫竟然会被红岩领主的女儿所说动派出了自己身边的禁卫军长弓手。
为此威廉四世只好就地征兵以求就算被迫逃亡也能拥有一只庞大的军队可以在别的地方另起炉灶,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事务官们却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之前在进入时威廉四世曾经想城市的居民们承诺会公平公正的为所有人分配一切,但是后来因为组建海军神殿等事情的繁杂他将这些事情交给了手下的事务官们。结果这些事务官不光为居民们平反了大量被贵族们操纵的案件,而且还为所有村镇的农夫分配了土地和水源等。在吊死了七百多名贵族和三百名巧取豪夺的地方豪强之后,整个红岩城对于威廉四世的军队都是由内到外的支持。
在征兵之下大量为了保卫自己土地的农夫和被平反的囚犯积极参军,三千人的起义军在十天之内扩编到了三万人。在之前的老起义军的带领下,这些新的自由卫士在条顿领个红岩领交界处的阿思通全歼了由条顿贵族组成的联军先锋。
九千名先锋军的覆灭使得鲁高夫太子开始慎重考虑对面的实力,他一方面派出使者向国内请求援军支援,另一方面他派出人员从南部城邦要来了大量的装备。
在卡尔四世三十五年的夏天,鲁高夫认为自己彻底的准备好了。此时他的手中有两万名来自北地的常备民兵,六万名从雾林和条顿领征召来的经过六个月训练装备齐全的士兵。再加上两万名从南部城邦调来的雅利安族武士,再加上齐备的军官体系和祭祀团他相信自己能像大象踩死老鼠一样消灭那些肮脏的盗贼。
“当时,先王的身边只有三万名装备不全的战士。每个人只有一把不合用的武器,大部分的人连胸甲都没有。除了坚定的意志,他们别无所有。”萨鲁法尔把拉了一下篝火,此时他的附近已经距离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