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死的伤害
“哎呀！怎么才回来嘛！宗哥！我们想死你了……”
刚踏进家门，三公主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形？一个、二个、三个……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像花蝴蝶一样的女人哄拥而上，把剑宗围在中间，而自己，则被挤向一边。
“咳！你们？”剑宗假装严肃的发出两声干咳，以拭大家安静。
“宗哥？人家想死你了！”一个女人全身几乎都要挂在剑宗的身上。
该死！没长骨头嘛！三公主在心里咒骂着，眼睛也狠狠的向那女人瞪去。
“你们这群小妖精，最近我不在，有没有出去惹事？”剑宗笑呵呵的左拥右抱，好不亲热。
“没有！人家都一直在家里等你呢？”一群女人撒娇。
三公主越看越生气，这哪是他的剑哥哥嘛，分明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一个女人手里正抱着自己的儿子，她赶紧上前抢到怀里，不服气的走向剑宗。
“你干什么？”剑宗生气的笑问。
其实他一直在观察她，应该说，自从遇见她，他就从为没有停止过关心和在乎她，只不过，这让他良心很不安，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青梅竹马，所以脾气显得越发暴燥。
“剑哥哥，她们是谁？我可是你娘子！再说，咱们儿子还等着你抱呢？”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三公主故意说得很大声。
娘子？所有女人一阵嘘声。
“哎哟！是谁呀？谁在大声说话，让我看看，哎哟，我的孙子。”三公主本以为吓到了众人，不料，一个身影飞过，接着，自己手里的孩子就不易而飞。
“你是谁？我的孩子。”三公主着急的做势要去抢。
但盯精一看，她又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再看看四周，她顿时明白了……
她现在身处地方是远古时代的一个妖精国，是她和小王子第一次情定终生地方，而眼前这位貌美的女人，她认得，她就是狐后。
“母后，你搞什么，小心吓坏了人家。”持剑男子总算开口说话，而且还很迅速的把三公主挡在身后。
为了她的举动，三公主刚才的愤怒全被此时的感动所代替。
“会被吓坏吗？要当我儿媳，不可以太娇贵。”
“娘，好啦！我懒得给你说，快把孩子还来！”剑宗伸手。
“不还！”
“还不还？”剑宗说着，开始上前去抢。
接着，两母子就开始在大厅里大打出手。三公主很是焦急，但其他女子反而好像早已见怪不怪似的，自动散到一旁，开始打扮自己。
“娘，不玩了！”把孩子紧紧抱到怀里，剑宗又嘻皮笑脸的道：“你们这些小妖精，就知道打扮，还不快回山洞去修练。”
“是！可是人家晚上想来陪你嘛！”一群女人妖滴滴的上前道别。
“快走吧！我可受不了你们的狐骚味。”剑宗说完，见三公主还站一旁，便又笑嘻嘻的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你还没告诉我，她们是谁？”三公主插着腰，一副母夜叉的表情。
“哟哟哟！媳妇，那些也都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虽然全是妖精，但都是有情有爱的哟。”狐后笑得好不开怀。
谁说的她儿子死了，经过几世，她总算再次找到他，虽然他是一个凡人，他没有了以前真实的记忆，现在脑里只有她给他的记忆，但她开心，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幸福。
“狐——”
“叫我娘。”狐后打断三公主。
她果然没有看错，原来三公主真的很聪明，一眼就知道了一切。
“噢——娘！”三公主主动改口。
“乖！你们先聊，我要出去透透气。”狐后说着，笑盈盈的离开。
三公主看着，只是傻站在那里，心里五味皆有。正在这时，一阵清香飘来，接着门口出现一只小银狐，再接着，一位漂亮的女孩显身。
“不好！”三公主记得那只银狐，于是赶紧挡在剑宗面前。
她好怕这只银狐是来报几千年的仇。
“哎哟！宗哥，你回来啦！几年不见，媚儿好想你。”娇嘀嘀的声音再加上娇滴滴的人儿，直接越过三公主，扑进了剑宗的怀里。
“媚儿，宗哥好想你哟！怎么现在才来，让我看看！”在狐媚儿额上亲了两下，剑宗放下手中的剑，认真打量着该女子。
三公主看得明白，剑宗看狐媚儿的眼神不同，那眼睛不同于刚才看其他众女，那眼神里有爱，深深的爱恋和赞美。她担忧的望向剑宗，可他却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哎！”叹口气，三公主无奈的离开。
走到门口，她还隐约听见剑宗发自内心的声音：“媚儿，你好漂亮！你是我除了母亲之后，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
“宗哥——”
“嗯——讨厌”
“……”
三公主再也听不下去，只能快速离开。突然，她听到小孩的哭声，这才又赶紧回去。
“儿子！宝贝！”含着泪，三公主迅速进屋抱起放桌上的孩子。
而剑宗与狐媚儿，则正在亲热着，完全不被刚才的声音所打扰。
“王八蛋，儿子在哭，你没听到吗？”三公主是真的生气了，她上前，用力把狐媚儿推向一边，大声斥责。
狐媚儿被突然推开，身形一晃，经过几千年都还未完全康复的身子就那样再次受了伤。
“哎呀！媚儿！”剑宗上前扶起地上的人儿，满是心痛与爱恋的把她搂进怀里。
“你——”
“我怎样？谁允许你这样对媚儿的，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剑宗打断三公主的话，大声而又凶狠的骂着。
三公主委屈极了，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到底是怎样？只是回到家里而已，他对她的温柔怎么全不见了，他眼里只有狐媚儿，没有其他女人，就好像几千年前，他眼里只有她一样。心揪痛在一起，三公主不知该如何接受这一切。
隔日，她着孩子站在剑宗门口，心再一次被揪痛。为什么？为什么狐媚儿会在里面，而且那声音——她哭得无力。而小孩好像也感染到了她的不快，一下子便大哭起来。
“儿子，乖，怎么了？不要哭嘛！”她哽咽着把孩子抱向一边。
孩子哭了大概一刻钟，总算在她的拍哄下睡着，而她，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却异常的冰冷。
“狐后！”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肩上搭上一双手，她迅速回头。
“怎么？很失望？孩子，忘了吧！他已经爱上了媚儿，难道你看不出？不管怎样？这也是几千年前，他欠媚儿的。”狐后也感无奈。
“不！我爱他，他也爱我！”三公主不甘的抱起孩子离开。
狐后叹着气，待三公主离开后，自己才隐身离去。不管怎样？她不会再允许剑宗与三公主还有任何的瓜葛。他爱的，只能是狐媚儿，可是——在看着三公主的表情时，她又迟疑了。
忍了几日，三公主抱着孩子，还是到了狐媚儿与剑宗所待之地。
“你来这里做什么？宗哥不想看见你？”狐媚儿凶巴巴的挡在她的面前。
“是吗？叫他出来？就说他娘子找？”三公主不甘示弱。
“娘子？宗哥都没有承认你，你就自称娘子，也不害臊。”
“狐狸精，你给我闭嘴！”三公主气愤的挥起一个巴掌。
多日来的委屈，她全集中在那个巴掌上面。
“你打我？”狐媚儿呜呜的捂着脸，掩面向湖后的一亭子跑去。
三公主也迅速跟上，她知道，剑宗就在那里。
“媚儿？怎么了？谁欺负你？”果然，她料得没错，只是，听到那软软的话语及眼前的一对人儿，她止住了脚步。
“又是你！你给我滚，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剑宗皱着眉，凶狠的瞪着三公主。
太可恶了，他不见她，就是怕看到她的委屈自己会心痛，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出现在他面前。
“我——”三公主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宗哥，他打人家，你看，我的脸都肿了。”该死的声音传进三公主耳里，接着，她异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啪——”很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你打我？”三公主不敢相信的睁大着双眼。
“我打的就是你，你假冒我娘子，害得媚儿误会我，害得媚儿伤心，现在你既然还打她，你给我滚，永远滚出我的宅子。”剑宗打得用力，骂得也用力。
他怕不这样，自己就会心软，就会恋上她。
“你——”三公主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剑宗。
她的脸好痛，但她的心更痛。
“滚！”
“怎么还不滚，宗哥让你滚啦！”得逞后的狐媚儿狐假虎威的向她笑得好不灿烂。
“我——你——”拭掉泪，三公主转身离开。
剑宗看着她跑开的声音，只感觉心里突然空了一个小洞，但他却不想去深究。
“媚儿！”用力的吻上狐媚儿的唇，他想证明，自己没有被三公主影响，可为什么？心里的洞仿佛越来越大。
自从那天在亭子被打后，三公主就再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剑宗，看似放弃了似的，她只是乖乖的带着自己的孩子，除了吃饭，就是坐在屋里发呆，画画。
“三公主，你这是在——”看着她桌上的画，狐后叹气。
“还是叫我鹅儿吧！我怕被别人听见不好。”三公主起身，恭敬的弯腰。
“委屈你了。”狐后很是感激。
最近三公主的强颜欢笑，三公主所受的委屈，她全看在眼里，可是她能做的，除了帮她照顾孩子，偶尔和她聊聊天外，没有其他。
“不委屈，你看，这张画是我和剑哥哥在山洞里时的情景，这一张是他与黑龙魔王打斗时的情景，这一张……”三公主看着那些画，泣不成声。
为了他，她不当神仙，不做人人敬仰、羡慕的三公主，可是他给她的却是伤害，但她却不能怪他。
“你认为这些画能让他想起你？”狐后怀疑。
不是打击她，是真的不抱任何希望。因为现在剑宗对狐媚儿的爱，可以说和以前爱三公主是差不多的。
“会的！他说过会永远记得我的。”三公主坚定的点头。
她永远记得他在喝忘情水时的那一幕，他说过他会记得她的，所以她相信他一定就会记得他。
“那好吧！你慢慢画，我不打扰你。”
“嗯！”三公主点头。
关上房门，她继续借着微弱的灯光做画，她不知道，此时窗外正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她，而她与狐后的对话，也已被剑宗一字一句完全听清。
老实说，剑宗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没见到三公主这几天，心里的洞仿佛越来越打，而一站到三公主面前，心则无比的平静。
“哇哇！”小孩突然的哭声让剑宗赶紧跃上房顶。捡开两片瓦，他看得更是清晰。
三公主抱着孩子，正在逗弄着，而桌上的画，他看见了，画上的男人，他也看得清楚，那真的是他吗？那么专注，那么深情的忘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三公主。
可如果是这样，那狐媚儿又是谁？自己的青梅竹马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他不禁开始怀疑。
“宗哥，去哪了呀？”推开房门，剑宗听见了狐媚儿报怨的声音。
“还能去哪？上厕所！”这是他第一次对狐媚儿撒谎。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记忆中第一次对狐媚儿撒谎。
“我很累！”说完，他径直倒向床上。
脑里闪过无数的片断，那些记忆却让他开始怀疑是否真实，而画上的一幕幕也在脑里重现，虽然陌生，但他却觉得无比的深刻，尤其是当他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掉下悬岩的那一刻，他能真实的感觉到，心在颤抖。
“宗哥，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异常，狐媚儿问。
“没事！好久没有练功，不知道师傅教我的那些降妖咒还有没有用。”敷衍的说完，剑宗起身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狐媚儿则昏昏的睡去。当然，她到了这个时候就必须睡觉，自然是狐后动了手脚，没办法，谁让她还是私心的喜欢三公主呢？
“这是什么？”隔天，三公主没想到一开门会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站在门口。
有着惊喜，但却在听到他的话后呆愣在一旁。
“这是一些盘缠，你拿着离开这里吧！”
“你——”
“你在这里对我和媚儿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所以，请你离开。”剑宗忽略掉此时自己心中的疼痛。
“我会走的。”咬咬牙！三公主只是转身进屋收拾行李。
这一幕好熟悉，又好陌生，是在哪里见过，对了，奈何桥吗？那是什么地方？捂住自己的头，剑宗只感觉头要爆炸一样。
快速离开，他向狐媚儿的房里跑去。
“怎么了？宗哥，你怎么了？”见到他的痛苦表情，狐媚儿忙上前关心的问。
“我头好痛！”
“头痛？”狐媚儿赶紧扶他坐下，然后让人叫太医。
三公主收拾好东西，开门见剑宗已离开，心虽然很痛，但还是想要再去看看他，给他道个别，于是抱着孩子来到了狐媚儿的厢房。
“嗯——你好坏哟，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房门开着，她却没有勇气进去。听到狐媚儿那软软的声音，她的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而那一滴泪，好巧不巧的，正掉在她所畅开的那幅画上面。
怎么回事？画上的人儿好似活了一样，慢慢站了起来，接着，向她走了过来。
“鹅儿！我爱你！”接着，三公主便被搂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三公主像做梦一样，但很快的，她开始挣扎，因为她感觉到怀抱的不一样，那温度不是她的剑哥哥的。只是不管怎样？她挣不开，更逃不掉。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狐媚儿按摩后，头不再疼痛的剑宗出门，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是怎样？那男人是谁？他气愤的瞪着那男人的眼睛。
“我们？我——”三公主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哈哈……我是爱着鹅儿的人，我就是你呀！”搂着三公主的男人大笑着说完，瞬间不见。
“何方妖怪，你给我站住，站住！”跟着，剑宗拔出长剑，扬长追去。
这是怎样？三公主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站在原的傻傻的等。
“很好呀！我早上才让你走，现在才两个时辰，你就找到新的男人了，你了不起呀！”剑宗一回来，就大声骂着等在一旁的三公主。
“你说什么呀？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三公主很是委屈。
“不认识吗？你这种女人说的话，谁信呀！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好，跟我走！”持剑宗说完，拉着三公主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是真的很生气，至于为什么，他当然不会想要去慢慢深究。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三公主气愤的质问。
“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把孩子放一边。”剑宗说着，粗暴的把孩子扔向椅子上。
“王八蛋，那是你儿子。”三公主急急的上前去抢人。
“什么我儿子，你这种女人，男人那么多，亏你还知道谁是他爹？”剑宗根本不理会三公主的举动。
“你——”
“哗——”衣服被粗暴的拉开，三公主绝望的没有再说话，只是让眼泪溢出眼眶。
当然，剑宗也没有理会她。他不再是那个严肃冷酷的男人，也不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更不是那个和气爱笑的男人，他现在只是一个很生气，像狼一样需要发泄的男人。
痛传遍全身，但三公主没有挣扎，绝望，她是真的绝望。
“你不是说爱我吗？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我侍候你？”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剑宗总算发泄完，他穿好衣服，下床。
“我会离开的！”吃力的起身，三公主不再看他。
“离开！然后去找那个野男人。”
“你……”
“滚！”按住自己头痛欲裂的头，剑宗双眼发红的朝她大吼。
三公主也真的是被气坏了，没有发觉他的疼痛，只是倍感委屈，见到他莫名的愤怒，她只当他是真的憎恨自己，索性，下床就往门边跑去。
“站住！你这样出去是还想勾引我这个大宅子里的其它男人吗？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伸手把她捞回来，扔到床上，剑宗用最最伤人的字眼骂着她。
“你——”含着泪，三公主心死的往身上穿衣服。
一件、两件、把床上、包袱里，所有看得见的衣服，她全套在身上，目光呆滞，就那样无意识的向门外走去。
“滚！你滚得越远越好，带上你的野种滚！”看着她，剑宗的心揪在一起，心痛比脑子要爆炸的疼痛更让他痛不欲生，但他还是骂着……
他要骂她，他要向大家表现出他的不在乎。是的！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这个女人，她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为什么，为什么心要痛，为什么会为了她做出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伤害了她，但他同样很受伤害。
“不好啦！不好啦！宗哥，快去看看！刚才我看到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男人，从鹅儿姐姐的画里走出来。”就在他痛得快死去时，几只妖精冲进屋子，向剑宗大嚷着。
“男人？什么男人？”剑宗顾不得头痛，赶紧跟出去。
他看见了，他真的看见了，三公主正被一个男人抱着，而那个男人正是他今天所见的男人。
“我要杀了你！”拔出长剑，他狠狠的向那男人刺去。
“不要——”看到他的长剑，三公主总算有了一丁点的意识，一个旋身，她挡在了前面，而那剑——
血，从剑上滴下，每一滴都那么耀眼，刺得持剑男子拿着长剑的手是那么无力，软跪在地上，他不敢上前，他看得真切，三公主那双含恨的眼正瞪着他。
“鹅儿！鹅儿！”他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在大叫，而那个声音又与抱着鹅儿的男子所喊出的话重叠。
“不！不！”他喃喃自语，任凭头痛欲裂。
而正在此时，小孩子的哭音传进他的耳朵，他忙飞跃上前，抢过孩子。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狐后见三公主被一支长剑穿过了胸膛，吓得忙扔下手中的画卷，上前扶住她。
画卷再次展开，三公主的血就那样一滴一滴，全部滴在画上。
“鹅儿！不！鹅儿！”剑宗抱着孩子上前，却被狐后拦住。
“你还想干什么？她已经死了！”
“娘！我——”剑宗瞪着手一直搂住三公主的男子，眼露凶光。
嫉妒，他总算明白了，原来自己是因为嫉妒才会做出这么多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记忆中自己不是一个和善得不行的人吗？记忆中自己不是一个除了笑不会再有其他表情的人吗？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你不配拥有鹅儿的爱！你不配！”那男子狠狠扔下一句，抱起鹅儿就离开。
“你去哪里？”狐后赶紧追去。
而剑宗他没有跟上，他只感觉自己心里的洞越裂越大，那个窟窿再也无法愈合。
弯腰拾起遗落在地上的画卷，他紧紧闭上双眼。而其他众妖见状，只是纷纷的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这一幕太熟悉，他们几千年前也曾见过，那是怎样？是在打死黑龙魔王的时候吧！只是没想到，几千年后，相似的情形会再次重演。
“宗哥，你怎么了？”是狐媚儿的声音，她本在集上买东西，是一小妖来通知她的。
“媚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爱上她，为什么？我和她不是认识才几个月吗？”剑宗没有道歉。
“你爱上了她？”狐媚儿冷笑。
几个月？如果真的相爱，哪需要几个月，几天，甚至一个眼神就可以。只是，狐媚儿不想告诉他，她不想告诉他一切。
“求你了，告诉我，你告诉我，到底是怎样？我和她是怎么回事？”剑宗推开狐媚儿，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其它众妖。
“这——”大家立即作鸟兽散。
没办法，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他。只是他们不知道，真爱是能改变一切的。
“宗哥，你是累了，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好吗？”狐媚儿蹒跚着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没用的，你走吧！我爱的是她。”剑宗说完，抱着孩子就那样跪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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