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洛洛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谭洛奕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欧阳袁华:“你要敢动他,你试试!”
欧阳袁华丝毫不在意:“谭洛奕,你在威胁我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她怎么样吗?就算是死那我也得拉几个谭家的人垫背啊!”
“你……”谭洛奕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又不敢轻易动手,万一伤到洛洛怎么办!
欧阳袁华的手劲越来越大,谭洛洛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她仍不愿意在对手面前流露一丝胆怯。
突然,欧阳袁华的手吃痛的松开了,谭洛洛乘机推开了几步,跑到谭洛奕的身后。
“谁?是谁?”欧阳袁华捂着手环视四周:“有本事站出来,本世子不整死你!”
“哟,你这都快当不成世子了,我劝你还是少在被人面前左一句本世子右一句本世子的自称了。”楚衍双手环抱,吊儿郎当的站在欧阳袁华前面。
看到楚衍的那一刻欧阳袁华愣住了:“楚衍!”
其实不光是欧阳袁华,谭洛奕也惊呆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好像是更洛洛一起来的吧,他当时没怎么注意看。
这怎么可能是他,这打死他妹妹他也想不到呀!
楚衍邪笑的看着欧阳袁华:“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小爷我,就不记得了吗?”
欧阳袁华往后退了几步,他虽然说自己的品阶不低,但是面对楚衍,他仍然还是很害怕,估计自己在他手里活不过一息吧。
楚衍扭了扭脖子,笑着看着他:“你现在是自己滚,还是叫小爷我帮你滚!”
欧阳袁华犹豫了一会,见他带的欧阳家的人一个个都在往后退,自己心里也难免打了退堂鼓,然后看向谭洛奕和谭洛洛,想要给自己涨的势气似的,狠声道:“咱们走着瞧。”
然后带着他那群中看不中用的手下们离开了。
谭洛奕一脸警惕的看着楚衍,谁知道他为什么怀疑出现在这里,有为什么会帮助自己,玩一有什么阴谋怎么办?
楚衍很轻松的走到谭洛奕面前,笑道:“谭兄,不要谢我哟!”
谭洛奕又拉着谭洛洛退后了两步,虽然他怎么看都像是楚衍,但是他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是楚衍吗?”
楚衍点了点头,谭洛奕又看了一眼谭洛洛,问:“这是怎么回事?”
“嗯,那个,哥,我回去再给你说吧。”
毕竟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清的。
回到谭家,谭洛洛见她遇到楚衍的前后都同她哥讲了一遍。
“那你是说,他原本就没死。”
谭洛洛点了点头。
谭洛奕却不太高兴自己的妹妹和他走的太近:“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谭洛洛:“哥,他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
“洛洛!”谭洛奕这次是很认真的和谭洛洛说这件事:“楚衍不是你能惹的人,也许他现在只是一时兴起,还在隐藏本质呢!”
“那他也救过你。”
“谭洛洛,我很严肃的给你说,他救过我是救过我,这恩是要报,但是,他这个人,你不能接近,你以为他给你说几句好话,他就是好人了,当年要不是他赫连家怎么会灭满门!你搞清楚好不好!”
谭洛洛沉默了。
庆阳三十四年。
欧阳家族因私自修行邪道,欧阳袁都破坏比赛场的规矩,试图想要谋害当朝四皇子和祁熀圣人,虽其已死,但影响颇大,故贬其欧阳家势力,以儆效尤!
欧阳家没落了。从此四大家族又少了一个家族。
武气大赛过后一个月就是皇帝的七十大寿了,个个官臣世家都着急为皇帝准备礼物。从四面八方运来的宝贝不计其数。
一个月后整个皇宫装扮的特别气派,民间都放松了不少,到有一种与民同乐的感受。
谭家此次去参加宴会的是谭家老爷子谭秉锡带着他的宝贝外孙,外孙女和一对宝贝来参加此次宴会。
谭秉锡去到后不久,皇上也就去了,众臣纷纷福生:“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虽然说皇上看上去很老,但是他仍然不缺失天子风范,声音里充满了一种皇家威严。
“都坐吧,今天算是家宴,不论朝事,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君臣之分了。”
“是。”
众臣纷纷落座。
坐在前排的太子突然起身,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太子向皇帝恭礼:“父皇,今天是父皇的七十大寿,儿子特意命人从迷雾森林里猎的六爪兽的灵丹献给父皇,望父皇喜欢。”
皇帝笑着叫身边的公公拿了上去,打开盒子,里面泛着金光,把整个盒子都趁的金光闪闪的,皇帝高兴极了,把灵丹放到了眼前,问:“这只六爪兽怕是有玄者的修为了吧!”
太子点了点头,吹捧道:“父皇英明,这是一只刚刚破镜的灵兽。”
谭洛奕虽然离他们有些远,但还是可以听的清他们说什么的,原本就看不起太子的谭洛奕轻轻的冷哼一句:“要不是刚破镜的,你能抓住吗?垃圾!”
谭秉锡听到自己孙子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说话的。”
谭洛奕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的。”
这次谭秉锡再次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在乱说试试!”
“我……”谭洛奕,还想说什么被谭洛洛拦了下来:“哥,你注意点,这不是我们家。”
谭洛奕不爽的闭嘴了。
皇帝还在那一个劲的夸太子,皇后还在一旁帮衬。
太子下去了,又有人上来献礼,是皇莆少初和初绽:“儿臣给父皇祝寿。”
“绽儿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将江山整理的这么好,绽儿来的时候,见民间都热闹了很多,看来在他们心中皇上的生辰也是很重要的呀,这还不是说明皇上日理万机,是一代明君吗?”
初绽这一席话,让皇帝听的是喜笑颜开:“绽儿的嘴可是真会说。”
初绽低了低头,拽住皇莆少初的衣袖,轻声道:“那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