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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之初

阿斌家门前有一条河,河岸边有防洪的石头,一天阿斌有一天在院子里发现一条蛇正在往门里爬。阿斌害怕极了赶忙叫政国,说:“爸!有条蛇往咱家屋里爬呢!”政国过来把蛇打死了然后放进了酒桶里。阿斌惊恐心情难以平复想:“这卫生吗?”又有一天斌在大门口看见一条蛇,回家告诉政国,政国叫花拿一个棍子,花拿了一段很粗的木头给政国。政国拿着这段木头去割蛇,蛇也在跑,划了两下木头突然断了,政国用剩下的棍子把蛇割成了两段,蛇疼得翻滚了起来不就便不再挣扎了。政国把蛇的尸体挑起来不知道扔到了不知道地方。阿斌说:“你把蛇弄走就行了被干嘛要杀它?”政国说:“弄什么弄!”

一天中午阿斌去房后的院子里玩,看见仓房后面的稻草堆上面有一个凹陷,坑里面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蛋。阿斌赶快叫花来看,花来到园子里发现真的有好多蛋!很开心!阿斌看到花很开心就更加兴奋了,说:“这不会是蛇蛋吧!”花说:“你小点声!”然后到屋里取了一个大铁盆过来,把蛋装了满满一盆还冒尖!阿斌说:“这蛋五颜六色的是蛇蛋吧!”花说:“嗯,蛇蛋。”阿斌:“真的啊!”花:“不是,是鸭蛋,鸭蛋的颜色就是五颜六色的,你不要跟别人说。”

阿斌换同桌了新同桌是敏照。阿斌感觉不太好,因为班级里甚至其他年级长得大又调皮的学生总爱欺负弱小。有一天中午阿斌很早到学校看到敏赵的桌堂里有新买的十支铅笔,阿斌想:“我帮他削一削吧!”阿斌的心很忐忑,拿了小刀吧敏照的十只铅笔削了,削的不是很好看。敏照到班级了气势汹汹的走像一只棕熊。敏照来到座位坐下像一头野猪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阿斌很紧张。突然!敏照发现自己的铅笔被别人削了,喘着粗气问:“谁把我的铅笔削了!”阿斌说:是我。敏照说:“谁让你削了?”阿斌说:“我帮你削削嘛。”敏照更加气愤了,他把阿斌从椅子上拽了出来,阿斌不敢反抗,敏照吧阿斌从第一排过道一直推到墙边问:“谁让你削我铅笔的?”阿斌说:“帮你削削铅笔咋了。”敏照说:“我让你给我削了吗?”阿斌说:“你松开我。”敏照说:“我就不松咋地!”阿斌没有使出全力的推敏照自己离开了墙。敏照说:“哎呀!挺有劲儿啊!”又一把把阿斌推到了墙上抓着阿斌的手两人保持这个状态足足有二十分钟敏照才把阿斌放开,阿斌很心酸。

一天中午阿斌去找凯一起上学发现凯不在家。往出走时凯家的沙皮狗追了出来,阿斌本能的逃跑凯的妈妈说:“别跑!”但是已经晚了,黄色的沙皮狗在阿斌小腿上留下了两个牙印。阿斌是又吓有疼绝望的嚎啕大哭。政国闻讯赶来把阿斌跑了起来,阿斌搂着政国的脖子哭的别提有多伤心。政国和凯的妈妈商量着打狂犬疫苗费用的问题,有个邻居说:“狗把他的腿咬坏了吗?”凯的妈妈和政国说:“咬坏了。”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阿斌腿上还留着血的两个牙印。最终凯的妈妈答应给阿斌赔偿全部50元狂犬疫苗费。第二天政国和花带着阿斌去村里的医院打狂犬疫苗,阿斌问大夫疼吗?大夫和政国还要花连声说不疼。阿斌趴在医疗床上裤子被脱了下来,政国说:“斌斌,等下打针的时候你别动啊!”阿斌乖巧的答应了一声。阿斌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什么凉凉的东西擦拭着。突然!刚在还谈笑风生的几个人突然一同把阿斌的四肢死死按住!花说:“很快就完事了啊!”阿斌心里慌得一批哭喊的努力反抗确丝毫动弹不得。针打完了,阿斌感觉被深深地欺骗了,他心如死灰的趴在床上恨透了刚刚那一幕,剧烈的疼痛仿佛刚才那一针已经扎到了骨头,阿斌疼的似乎有一些恶心。他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要把他突然按住,他不来也没想抵抗打针。阿斌一瘸一拐的跟爸爸妈妈回家了,心情简直不能再差。之后的四天阿斌每天都来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第二天是琴贵丈夫打的,更疼!但大人们已经不再按着阿斌了。之后的几针好像没那么疼了。

寒假了,阿斌看到其他小朋友家都有游戏机也嚷嚷着让政国给他买,正国一天要去城里买年货阿斌又嚷求着政国买学习机,政国答应了。下午政国坐客车回到家里,阿斌没看见游戏机的踪影,就问:“爸!游戏机了吗?”政国有些不悦说:“买了。”说着拉开上衣拉锁从怀里拿出一个键盘大小的学习机,只不过学习机上能插游戏卡。阿斌高兴坏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学习机,把玩着游戏柄。但阿斌发现游戏柄的背面有裂痕,阿斌很不理解为什么崭新的游戏柄会有裂痕就问政国。政国说:“都这样!都有裂痕!”阿斌每天和政国愉快的玩着游戏机,在每周五的集市上买了两张游戏卡时不时的也借别人的玩玩。阿斌和政国最喜欢玩“魂斗罗”政国会把人数调到30人,前三关还比较容易后几关就越来越难了!阿斌和政国忘乎所以的玩着,终于通过几天的不懈努力,他们终于通关了!看着通关序幕,阿斌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好像完成了一个纪元!

一天下午阿斌放学回家看见来宏和雨春扭打在地上,宏来在下雨春在上,一个是阿斌的邻居一个是阿斌家的住宿生都是阿斌要好的朋友,阿斌上前制止说:“你们两个被打了!”雨春说:“没事阿斌你不用管。”阿斌往起搬雨春说:“大家都是同学,干嘛啊!”宏来说:“没事阿斌你不用管。”说着双腿夹住雨春说:“哎!在地上躺着挺舒服的!”阿斌一看他们只是这样压着没什么事,就走了。阿斌有一天去来宏家玩,看见来宏在院子里往滋水枪里灌水要玩滋水枪,拿枪很大很新。阿斌很早就想要问:“你这枪拿来的?”来宏说:“捡的。”阿斌:“在哪?”来宏:“就在村边沙坑,老刘家小卖店把过期的或者不要的东西都扔在那里。”说着拿起一个口喷就往嘴里喷饮料。阿斌说:“这也是你捡的?”来宏:“是啊,我捡了整整一联。”阿斌心想:“来宏运气真好,我怎么没有捡到。”来宏有两个姐姐,爸爸妈妈为要一个男孩儿而把大姐送给亲戚家抚养这才有了来宏。来宏的姐姐皮肤黝黑很像少数民族人。

一天阿斌在家看电视觉得无聊就去来宏家找来宏玩,跟来宏姐弟俩玩扑克,一直玩到傍晚阿斌发现天已经黑了就跳障子回家了。阿斌爸爸妈妈看见阿斌回来了心情很激动,说:“你去那里了,我们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政国照着阿斌的皮肤踢了一脚但没有用力,说:“你去哪要跟我跟你妈说一声知道吗?在说了天黑了得回家啊!这给我跟你妈找的。”花说:“还行呢,天黑了还知道跳障子回家。”阿斌第一次被爸爸踢心脏砰砰的跳。

阿斌还是每天找来宏玩,他们一人捡了一大枝树杈对打,阿斌下手很重来宏难以招架,突然树杈划到了来宏的脸上。来宏扔下树杈说:“你是不是虎!你看看我眼睛没事吧。”阿斌看来宏的眼睛流血了有些慌了但还是说没事。来宏说:“怎么没事,我都流血了,你这闹着玩下死手啊!”阿斌有些愧疚。阿斌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找来宏玩,阿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一天中午阿斌去来宏家跟来宏看电视,阿斌想放松一下就躺在了地上,谁料来宏看到“弱点”迅速骑到阿斌身上吧他死死按在地上。阿斌以为自己能挣扎开但是没有,阿斌尽力挣扎但还是被死按在地上,阿斌不反抗了来宏才把他放开。

一天花指着炕上的积木对阿斌说:“你这积木还要不要了?每回都是我给你收,不要就扔了!”阿斌说:“那你扔吧。”花把积木装进塑料袋里顺着后窗口扔到了后园子。阿斌……没想到她真扔了,阿斌也没去捡。那些积木就风吹日晒化解在了后园子里。阿斌家的学生越来越多的花有点忙不过来就雇了来宏的姐姐娜,娜干的还不错闲时躺在炕上跟花聊天。一天成佳、来宏、阿斌去沙坑玩,成佳基本上被谁都欺负,来宏也不例外他蹲在高处往下面的成佳附近扔石头。成佳说:“你是不是虎!”来宏还是朝他扔因为成佳实在是太怂了。来宏就做的越来越过分扔的越来越靠近成佳,终于来宏失手了,他把石头扔到了成佳的额头上了,成佳的头出血了,来宏慌了和阿斌带成佳来到了阿斌奶奶家。奶奶给成佳消炎,伤口到不是很大血很快就止住了。不一会儿来宏的妈妈来了问奶奶成佳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看看爷爷和奶奶说不用了血都止住了不严重。阿斌在旁边扇风点火说:“不行得去医院看看。”来宏的妈妈只能看着阿斌尴尬的笑着。来宏的妈妈回家了。

来宏家搬走了,花只能再雇一个帮手了。莹来了,接替了娜的工作,他有点微胖。阿斌的哥哥东东不喜欢莹,总是鼓动大家反抗莹,一天中午花不在东股东大家不吃午饭,大家都离开了桌子阿斌也在其中,莹对阿斌说:“斌斌,咱听话咱吃啊!”说着把阿斌扶在了凳子上,阿斌挣脱了她跑掉了。东东高兴坏了。S村的彬有一天跟莹发生了口角打了莹一耳光。政国知道了把耳光还了回去把他训了并让他跟莹赔礼道歉。莹实在是控制不了这群孩子就走了。

成佳还是每天被被人欺负,寒假了,阿斌去姑姑家串门,夜里成佳一家人和阿斌躺在炕上,姑父对阿斌说:“阿斌啊!成佳在学校受欺负你得管啊!”阿斌没说话。姑父:“听见了吗阿斌?你哥受欺负了你得管啊。”姑父带有一些恳求的语气。阿斌说:“我在不管呢。”说完阿斌特别尴尬,姑姑姑父也没在说什么。成佳非常喜欢玩游戏机,每次阿斌到姑姑家都跟成佳玩的不亦乐乎,成佳在游戏上付出很多每个人的招式每个关卡的细节和特点他都一清二楚,所以阿斌玩游戏和成佳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神龟对打成佳每个人物的大招都轻车熟路,阿斌只能用有些Bug的万磁王才能勉强招架。阿斌也挺喜欢用二龟的,因为二龟喝血一次就能喝掉对手三分之一,使用其他角色只能被吊打。他们还一起玩“双截龙、松鼠兄弟、雪人兄弟”等游戏。

一天成佳骑车驮着阿斌在H村溜达,成佳故意找坑洼的地方骑阿斌也被颠的跟剧烈,成佳每颠一次阿斌就装作不是故意的“哎呀”一句,阿斌就在后面打他一下。后来阿斌打的越来越勤成佳不干了,把车推进了沟里说车不要了!阿斌说:“不要就不要!”成佳说“行!”说着阿斌和成佳就往家里走,阿斌是真没想把车推回来因为他想“反正不是我的车子,我看谁着急”,成佳却想用这个方法让阿斌服软,走到了家里成佳看阿斌是真不管那自行车自己气匆匆的去推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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