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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单彪脚底生风,转眼已奔上桥头,回头见后面三人追来,冷笑道:“相好的,有种的到这边领死。”说完闪身消失在山崖上。

李乐山心头一动,感觉单彪似乎并无惧色,难道说他还另有手段不成?微一犹豫的当儿,旁边高韩二女已如风掠去,李乐山无法,只得展开轻功紧随而上。

上了桥头,只见偌大一片寨舍出现在眼前,李乐山原以为寨子中藏有伏兵,没想到单彪却未进寨,而是快速的向远处一座荒芜的高坡奔去。三人哪肯怠慢,当即足底加劲,紧追不舍。

工夫不大李乐山已将二女甩在身后,他担心前方设有埋伏,先一步赶去试探,本来以李乐山的身手早该将单彪撵上,但他十分谨慎,一边跑一边留意着四周的情况,这一来使得对方抢先上了坡顶,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了。

李乐山看在眼里暗暗起疑,跑到高处不是自绝生路吗?但此时已无暇多想,后面高韩二人已赶了上来。

待三人到了坡顶,齐是一楞,原来这上面竟是一泊大湖,静静的湖面,摇曳的芦苇,却不见半个人影,三人这一路疾赶,此时都有些气喘,稍作调整后立刻分头寻觅。找了半天却不见单彪的踪迹,莫非这家伙潜入湖中不成?那湖水碧幽幽的,一丝涟漪都没有,感觉不到半点生气。

这时韩玉莺忽然“咦”的一声,伸手指道:“那里有个屋子!”

李乐山与高胜寒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一间小小的石屋,低矮简陋,毫不起眼,好像一块大石般静静的立在湖边,以至方才谁也未能注意。

来到石屋前,高胜寒一脚将那石门踹开,只见里面四壁空空,一物皆无,见此情形二女都有些失望,李乐山却眉头紧蹙,一步一步走进屋中。方才石门一开,接着阳光的照射,李乐山看出屋内地上现出一串淡淡的足印,自门口径直通往屋内,这石屋显然久无人居住,墙角蛛网纠结,地上积了一层浮尘,所以那足印虽淡,但仔细观瞧却也十分明显。

李乐山沿着足印一路搜寻,只见那足印消失在一墙角处,地上一块方砖明显与周围有异,高胜寒也看出问题,过去用戟尖顺着砖缝一撬,立将那块方砖翻起,底下赫然现出一块铁板,铁板上有个凹槽,槽内有个铁环,李乐山伸手抓在那铁环上,朝二女一使眼色,二女立时会意,李乐山稳了稳心神,哗楞一下将铁板拉启,三个人疾往旁边一闪,以防那铁板下有暗箭射出,等了半晌,不见动静,三人朝里面一探头,只见铁板下是一条甬道,自洞口延伸而下,一眼望去极为深邃。

李乐山从外面拾来一块石子,沿着甬道向下一抛,那石子当啷啷向下滚落,余音经久未绝。高胜寒此次动身前做足了准备,当下伸手入怀,取出一只火折子,那东西表面涂有黄磷,随手一晃,遇风立燃,三人一合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走单彪。当下三人鱼贯而入,李乐山在前,高胜寒与韩玉莺紧随在后,靠着火折子的微弱光亮摸索着走下甬道。

这甬道青石铺就,以极陡的角度倾斜向下,加上能见度极低,较外面的山路要难走得多,三人不敢疾奔,一点一点缓步前行,时有拐转曲折,也小心的随之变向,好在一路上并未遭遇什么不测,走了许久,脚下竟还不见平缓,李乐山暗自计算,按路程来说,此时当已走至山脚附近。

三人亦步亦趋,走得越深心中越感压抑,终于韩玉莺忍不住道:“这条路究竟通向哪里?怎么好像总也走不完似的?单彪真的进到这洞里了吗?”

李乐山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已然到了这一步,即便下面是九幽洞府,今日也要探它一探!”他嘴上说得轻松,实则不敢有半分松懈,他不明白巨鲲帮如此大费周章,在山中开凿出这么一条甬道,究竟作何用途?

又走了约半柱香的工夫,石道终于见底,踩到平地,三人都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此时火折子早已用尽,眼前一片漆黑,三人四下摸去,感觉置身于一个圆洞形的通道中,触手湿滑,却没摸到青苔,显然这地方经常有人打理。

正当三人茫然无措时,忽听远处隐隐传来一阵人语声,虽然不响,但在这幽寂的环境中显得十分清晰。

三人立时警觉起来,静下心仔细聆听,正是九头蛟单彪的声音。三人一路苦寻,终于发现了目标,均大感兴奋,但眼下身处诡境,也不敢贸然行动,各自贴着岩壁,高抬足轻落步,鹿伏蛇行,一点一点地朝那语声的方位摸去。

又转过一道弯,前方忽有异光闪烁,三个人在黑暗中摸寻良久,此刻皆是一振,当即想也不想,如飞蛾扑火般直奔光亮而去。影影绰绰中看出那是一座巨大的溶洞,此刻单彪的声音清晰起来,能够听出他正跟什么人陈述着外面的战况。

三人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的探头望去,这一下险些没惊呼出声来,只见眼前出现的与其说是洞穴,倒不如说是座巨大的石宫。洞高六丈,长宽足二十丈有余。天然的钟乳石倒挂穹顶,蜿蜒之势宛如龙蛇,须爪欲动,鳞甲发光。乳石缝间,各类岩石色彩斑斓,映得整个洞内飞霞流彩,五光十色。洞内石桌、石椅、石榻以及餐具器皿样样俱全。最奇的是洞穴四壁皆由彩色晶石砌成,清澈透明,透过晶壁望去,可以看到柔软的水草,漾然飘摇,偶尔江鱼游弋,穿行其中。整个场景奇丽莫名,亦真亦幻。令人仿佛置身于传说中的仙境一般。

三人看得目眩神迷,其中韩玉莺见识最少,思想也最荒诞,一时间几乎以为单彪穷途末路之下,竟跑到地洞里向地精山神来求援。

李乐山仔细观察了一阵,看出此地乃是长江之底,那边石洞正中,单彪正跪在地上,对着一个矮小的身影诉说着,听起来似在竭力说服对方出外御敌。

李乐山心中纳闷,适才单彪当着巨鲲帮全体成员的面,同帮主雄霸海据理力争,寸步不让,一时间逼得雄霸海狼狈不堪,其表现铁骨铮铮,连李乐山都不禁暗竖大指,怎地此时却如此卑躬屈膝,难道巨鲲帮中还有比雄霸海地位更高的人?这人又为何会躲在江底的洞穴中?

一时间三人都想看看住在此地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们小心翼翼的探头望去,蓦地齐是一惊,只见单彪面前的那个人,一头银发披散于肩,脸上二目深陷,高颧骨,鹰钩鼻,无须无眉,两腮塌瘪,孱弱得就像一只病猴。身上披着一领麻布丝袍,足蹬洒鞋,观其身高似不足四尺,犹如八九岁的孩童一般。李乐山三人愕然相顾,实在想不出武林中有哪一号人物是这副尊容!

只见那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直到单彪将情况讲完,才缓缓开口道:“这么说,敌人已经杀进巫山了?”语声尖锐,如利器刮铁,听来极为刺耳。

单彪道:“是的,老人家,您快出去看看吧,再晚些恐怕就来不及了。”饶是他此时心急如焚,措辞却不敢有半点马虎。

那怪人鼻子一哼,不屑地道:“来不及就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因为这个来打搅老夫的清修?”

此话一出,不单是李乐山三人,连单彪也是大吃一惊,急道:“老人家,您......千万不要掉以轻心,现在形势岌岌可危,弄不好我帮多年的基业恐要就此尽毁了!”说到这里声音已然哽咽。

那怪人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斜睨着身前的单彪,幽幽的道:“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叫人家杀光了也是活该,单彪,你可知罪?”

单彪吓得头都不敢抬,哆哆嗦嗦的道:“小的自知中了敌人声东击西的奸计,罪该万死!”

那怪人冷笑道:“仅止于此么?”

单彪想了想又道:“小的不该擅作主张,将那高桐老儿掳来,使得沧海盟与镖局联盟串通一气......”

那怪人鼻子一哼道:“再没了么?”

单彪呆了半晌,又道:“老人家可是怪小的不顾少帮主的安危,不肯向对方妥协?但那是为我帮大局着想啊!”

就见那怪人双眼一瞪,“啪”的一掌击在旁边的石桌上,怒喝道:“咄!人都称你是什么‘九头蛟’,依老夫看来,你那九个头里没一个装着脑子,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真是死有余辜!”

这边李乐山三人看得清清楚楚,本来高韩二女心中惴惴不安,直觉这怪人莫测高深,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意,直到见他盛怒下出手,那石桌却未有丝毫损毁。须知石块固然坚厚,但对于功力深厚的高手来说,莫说将其击裂,便是一掌拍个粉碎也不足为奇。高胜寒自忖亦可勉力办到。由此可见,这怪人的武功倒也未必如何了得。

然而李乐山却另有看法,此人击石而不毁,说明其对真力已然驾驭随心,平时即便再激动也不形显露,只在应敌时才倾发而出,难道说此人的修为已到了返璞归真、无不如意的最高境界?

正当三人各思其想时,只听那边单彪说道:“小人愚昧,但有过失,还望老人家予以明示!”

只听那怪人恨恨地道:“你方才说得那些,在老夫眼中都不值一哂,你即便把整个巨鲲帮送给对方,老夫都不会动一下眼皮,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置老夫的禁令于不顾,擅自闯进老夫的洞天福地,打扰老夫的清修,说吧,你想怎么死?”

单彪浑身一抖,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的道:“老人家开恩,还望念在小人一片忠心的份上,给小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那人怪眼一转,点点头道:“也好!看在你往日对老夫还算恭敬的份儿上,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把握了!”说着抬起枯槁一般的手臂,朝李乐山三人藏身的方向一指,道:“那三条尾巴是你带来的吧?现在就去给老夫收拾干净!”

此话一出,李乐山三人齐是一惊,他们自以为藏得不露痕迹,哪知早被对方觉察,事已至此,再无隐匿的必要,当下一起跳出洞口,走进这奇瑰的石宫之中。

单彪回头一看,大叫道:“老人家,正是他们三个,那个男的是李乐山,他是华天雄的结义兄弟,那高个女子是高胜寒,她是沧海盟的瓢把子,那个年轻的是华天雄的师妹!这三人现在自投罗网,老人家您可一个都不要放过!”

怪人嘿的一声道:“老夫给你个赎罪的机会,你却让老夫出手。真个岂有此理!”

单彪咧了咧嘴,尴尬的道:“老人家,实不相瞒,小的对付这三人,确实有些......这个......力有不逮了!”

怪人瞟了对面三人一眼,哼道:“我怎么看不出这三个有多大本事呢?”

未等单彪答话,韩玉莺已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有没有本事,你过来一试便知!”

那怪人遭她抢白却也不恼,眯着眼端详了她一阵,开口道:“小妮子是静玄老尼的传人吧?老尼姑一生挟技自珍,很少收徒,嗯,你的资质不错,只可惜心浮气躁,很多深奥的武学浅尝即止,难以尽悟,你这燥烈的性子若不改的话,终难成大器!”

韩玉莺闻言大吃一惊,不明白这怪人怎么会晓得自己的底细,但她性子极傲,什么时候也不肯示弱,当即强笑一声,回道:“你这家伙休得大言不惭,本姑娘行与不行,凭你说可做不得准,还得手底下见个真章才是!”

那怪人却不再理她,转头望向高胜寒,说道:“你修的是峨嵋心法,峨嵋一脉乃玄门正宗,本大有可为,只可惜你已非处子之身,元阴已泄,否则修为当不止于此。”

一句话说得高胜寒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她今年已二十有七,由于平日里事务繁忙,至今尚未婚配,整日在一众龙精虎猛的男人丛中周旋,难免发生过一些雾水情缘,她江湖豪放女之号亦隐有此意,但高胜寒胆子再大性子再泼,毕竟是个待嫁之身,此刻被对方直言不讳的道破,一时间羞愤难当,脱口大骂道:“挨千刀的老杀才,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闭上你的狗嘴!”

那怪人犹如未闻,一双眼睛又转向了李乐山,李乐山微微一笑,开口道:“在下师承何门?前辈可看得出来么?”

那怪人一语不发,对着他凝视良久,最后挠了挠头,微现尴尬地道:“怪哉,老夫竟看不出你的来历路数,这很不寻常啊!”

李乐山笑道:“在下无门无派,只随便练过几手庄稼把式,倒是贻笑方家了,前辈见微知著,仅从一个人的举止、眼神、步态、语声中便可测知其武学门派,修为深浅,单凭这份眼力就称得上是独步天下,惊世骇俗了!”

那怪人面露得色,微笑道:“过奖过奖,雕虫小技耳,不过是一些人锋芒太露,不懂掩饰,若都像阁下这般虚怀若谷,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李乐山笑道:“前辈不必过谦,李某阅人无数,当世英雄,还未见过能出前辈之右者,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那怪人闻言一怔,嘴巴张了张却欲言无词。

李乐山忙道:“前辈若不方便,也不必勉强回答。”

怪人摇首道:“非是老夫讳言,实是老夫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称呼!”

这一下李乐山三人更是惊诧莫名,只觉眼前这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诡异,居然连自己的名号都不知道,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怪人眼光转动,似看出三人所想,抬头出了会神,喃喃地道:“若非要一个称谓的话,你们便叫我‘鲲鹏王’吧。”

李乐山心中一动,开口道:“原来阁下才是巨鲲帮帮主雄霸海,失敬失敬!”

鲲鹏王连连摇首道:“不可不可,雄霸海三个字老夫早已转赠他人,如今那名字已非老夫所有了!”

三人直听得啼笑皆非,怎地名字还有送人的?鲲鹏王看出三人的心思,淡然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功名利禄,本就是身外之物,莫说名字,就连这整个帮派与亲生儿子,老夫亦都交付他人了,这些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负在身上何其烦恼,若不让给他人,如何能换得如今这一身轻松?”

三人面面相觑,显然,眼前这个怪人才是真正的巨鲲帮帮主,外面那个充其量只是个替代品。

这位横行无忌的大魔头,放着外面花花世界不顾,却把自己幽禁在这江底的洞穴之中!此洞虽造得巧夺天工,但究是一隅陋室,他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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