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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汪精卫再次引退 蒋介石独揽大权

【史要】汪精卫再次引退,“国民党改组派”成立;张发奎去职,新“粤、桂战争”;桂军“西征”

入湘;“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蒋介石独揽大权……

却说,“广州起义”爆发时,复会后的“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筹备会”已接近尾声。

汪精卫原以为,他通过与蒋介石联手以“恢复党权”之名、终于将由“桂系”把持的“特别委员会”板倒了,自己该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复入主中央了。但谁知,正当他准备打自己的如意算盘时,忽闻报中*共*在“广州起义”,这简直如同当头给他泼了盘冷水。

因为,中*共*发动“广州起义”的主要力量是黄琪翔的“第四军教导团”,这正好给了一直在用“通共、容共”为由、攻击汪精卫的“桂系”与“西山会议派”以把柄。

虽然,张发奎将“广州起义”镇压下去了;但那是亡羊补牢,“广州起义”已将张发奎、黄琪翔长期“容共”的隐情大白于天下了;这无疑是给汪精卫捅了一个大漏洞,他纵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辩白。

有了这个不容置辩的事实,“桂系”与“西山会议派”岂会放过他?

果然,正因“特别委员会”被解散而满腹怨艾、无处发泄的“桂系”与“西山会议派”即抓住了这个把柄、大做文章了,又竭力《指控》“汪精卫与张发奎、黄琪翔有‘通共’之嫌”;至少,仨人的“容共”是引发“广州起义”的诱因,故应“严加追究、不可姑息”。

而一直不露面的胡汉民,此时见汪精卫的软肋已被剌中,也才亲自上阵、操刀来击杀了;这一下,确实令汪精卫难以再招架。

尽管汪精卫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却于事无补。

十二月十六日,“国民党监察委员”邓泽如等人提出了《查办汪派集团案》;时任“上海卫戍司令”白崇禧则下《令》对在沪的“汪派”人物实行“监控”,他自己还亲自跑到法租界、扬言“要抓捕汪精卫”,一派咄咄逼人的态势。

而在对付“桂系”板倒“特别委员会”时与汪精卫配合甚是默契的蒋介石,此时却又缄口不语、作壁上观了,任由胡汉民、李宗仁等人对汪精卫发难。

其实,在蒋介石眼中,此时的汪精卫已无可利用的价值了;而若让他入主中央,岂不会成为自己复出后的又一大障碍?所以,蒋介石哪肯让汪精卫如意?更容不得汪精卫再入主中央。

现在,蒋介石见胡汉民与李宗仁联手整汪精卫了,他窃喜还来不及呢,岂会出手相援、帮汪精卫解危?只因,汪精卫刚领衔倡议并通过“请蒋复出”的《议案》,蒋介石这才觉得自己不宜跟着李宗仁与胡汉民起舞;否则,会被认为“以怨报德、落井下石、不近人情”而不利于自己。

因此,蒋介石假情假义地劝告汪精卫:“君子何在乎一时一事之得失,有道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故而,兆铭兄不若暂赴海外,以避锋芒,以待来时。”

汪精卫闻言后,明白蒋介石也在迫自己走人了;看来,想请蒋介石帮助自己、已难指望。

至此,汪精卫已是心灰意冷且悔恨交加,自知实难抵御李宗仁与胡汉民的联手攻击,无奈之下、只好听从了蒋介石的劝告;不得不于十二月十七日离开上海,带上他的老婆陈璧君、经香港后去往法国。

就这样,回国“复职”不到一年的汪精卫复又“引退”,再次离开了中国。

汪精卫被迫“引退”后,其追随者陈公博、顾孟余等人却不甘心;遂于一九二八年五、六月间在其创办的《革命评论》和《前进》等杂志上竭力抨击“‘南京国民政府’的独裁统治”,欲以“资产阶级改良主义”为号召集合革命同志、重新制订纲领、改组国民党。

尔后,陈公博、顾孟余等人在上海成立了一个所谓的“中国国民党改组同志会”,世人则称其为“国民党改组派”,简称“改组派”。

“中国国民党改组同志会”奉汪精卫为“领袖”,以陈公博为“总负责人”,设“总部”于上海,并在南京、北平、天津、江苏、安徽、浙江、江西等十多个省市及巴黎、东京、香港等境外各地遍设“支部”,会员多达万余人;从而,继续与蒋介石把持的“南京国民政府”抗衡。

不过,已大权在握了的蒋介石并没太多顾忌;汪精卫走后,蒋介石又又以“容共、通共”的罪名,下《令》免去了张发奎、黄琪翔、李福林等人的本兼各职。

张发奎原以为自己倾全力将中*共*的“广州起义”镇压下去了,那许多流淌的血、应能洗涮自己曾经“容共”的错咎;但想不到,仍被扣上“容共、通共”罪名。

张发奎甚是想不通,本欲抵制、不认账;但转而想,“南京特委会”已解散,现在下《令》免自己的职的却是“国民政府”,而自己已声明过“只反‘特委会’,并不反对‘党中央’”;所以,欲想抵制却是少了理由而难成;再说,黄琪翔的“容共”事实已大白于天下、不允抵辩;自己是他的“上司”,难辞其咎;看来,这次只得自认倒霉了,谁叫自己捅了这么一个大窟窿。

张发奎如此想后,也就致《电》南京表示“愿接受处罚”;然后,离穗避居到香港去了。只是,他的这个态是向已“复职”了的蒋介石表的,其中隐含着“自己仍对‘桂系’心存怨怼”。

黄琪翔见事已至此、更是无话可说,因为所谓的“容共、通共”皆缘于自己,已无辩白之必要;因此,即步张发奎后尘、也离开了广州,远渡重洋去往德国了。

不过,张发奎与黄琪翔在离穗前,对“第四军”进行了改编;让原“第四军第十二师师长”缪培南接《任》“第四军军长”、薛岳《任》“副军长”。

改编后的“第四军”辖有五个师,由吴奇伟《任》“第十二师师长”、李汉魂《任》“第二十五师师长”、许志锐《任》“第二十六师师长”、邓龙光《任》“教导一师师长”、黄镇球《任》“教导二师师长”;欲将“第四军”交予缪培南等人后继续盘踞于广东,以为将来之根本。

众将受命后,俩人这才与大家惜别。

张发奎、黄琪翔决定离粤,李福林知道自己也已是留不成了;只是,李福林不明不白地也被扣上了个“容共、通共”的罪名,心中深感委屈;他只是对黄琪翔埋怨几句“都是你的缘故”,却别无良策、甚是无奈;最后,自责了一番“谁叫自己与张发奎、黄琪翔跟得太紧?”也紧随张发奎之后、避走香港了,其“第五军军长”之职则交由“副军长”邓彦华代理。

汪精卫、张发奎、黄琪翔等人都被赶走了,李宗仁、李济琛虽是如报了仇似的心中舒畅了许多;然而,俩人并不愿就此罢休,而更欲趁机将广东夺回。

于是,一九二八年一月,驻于梧州的黄绍竑率部入粤,沿西江而下、向广州挺进;李济琛则也《令》驻于东江的陈济棠率部“西进”,以配合黄绍竑行动,务必要将广州夺回。

而已回国了的陈铭枢也率部由闽南入粤,前来协助李济琛攻取广州了。

“新任第四军军长”缪培南见“桂系”仍不依不饶并派兵来犯,不得不横下心与之抗争了;何况,此时的“第四军”毕竟还有五个师共约四万人,岂肯示弱?

因此,缪培南激励将士道:“‘张总指控’与‘黄军长’虽然离开了广州,但‘铁军’的军威仍然存在;现在,‘桂军’又来进犯了,我军将士当同心协力、抗拒敌人,绝不可让‘铁军’的军旗倒下。”

然后,缪培南准备率部迎战。

且因,黄绍竑由梧州东进,陈铭枢、陈济棠从东江西向,广州受两面夹击;缪培南觉得若是两面迎战、必会分散兵力、恐于己不利。

于是,他与薛岳商议后,打算“暂时放弃粤西,将肇庆的防线退缩到三水”;同时,集中兵力先对付东面的陈铭枢与陈济棠;待将陈铭枢与陈济棠击溃后,再回过头来对付西面的黄绍竑。

于是,缪培南将驻守肇庆的吴奇伟与黄镇球部撤回;让邓彦华的“第五军”仍留守广州,并将三水的防护也交予他;然后,缪培南与薛岳率“第四军”赴东江、去迎战陈铭枢与陈济棠了。

于是,一场新的“粤、桂战争”又拉开了战幕。

缪培南撤西江之防后,倒是便宜了黄绍竑;因没有受到阻截,黄绍竑率“桂军”轻易地进入粤西并占据了肇庆;然后,即又沿西江而下、直扑广州。

留驻广州的邓彦华见李福林已因“张、黄事变”受牵累去职,自己则不愿再在新的“粤、桂战争”中替“第四军”陪葬。为保自身,邓彦华则与黄绍竑作了交易;邓彦华为“桂军”放行,黄绍竑则不攻打广州、而去追击已赴东江了的缪培南。

就这样,邓彦华背弃了缪培南,让“桂军”又毫无阻拦地过了三水等要地;黄绍竑倒是也信诺地没有攻打广州,而《命》其所部绕过广州、全速向东江推进去追击“第四军”。

而此时,“第四军”已进至东江;先头部队许志锐的“第二十六师”已在龙川附近将黄质胜的“第十一军第二十四师”击溃,并与黄镇球的“教导二师”会合,乘胜追击至东江右岸。

与此同时,缪培南率吴奇伟的“第十二师”与李汉魂的“第二十五师”在鹤市与陈铭枢相持,薛岳则率邓龙光的“教导一师”在五华与陈济棠对峙。

如此,原皆为“粤军”、而今却成了敌对的双方在粤东开战了,且都使出了十二分的力、谁也不肯示弱。

不久,黄绍竑率“桂军”也赶到粤东,并向五华推进、欲与陈济棠部会合。缪培南这才明白邓彦华已背弃了自己,虽是气恼却是无奈。

为阻截“桂军”,缪培南《命》许志锐与黄镇球部“停止追击”,而去攻占五华的要隘潭下墟。

然而,当许志锐与黄镇球率部进至五华时,“桂军”黄旭初部已与“粤军”陈章甫部会合,并占据了潭下墟。

许志锐怒不可遏,即向“‘桂军’右翼”的马鞍山阵地发起攻击。

然因,马鞍山山高约五百米易守难攻,许志锐率其“第十二师”从凌晨起整整攻了一天终是难克;至晚上六时,许志锐忽然中弹重伤、不治而身亡了;如此,失了主帅后的“第十二师”顿时乱了阵脚而大溃。

同时,攻打潭下墟东南面锡坪高地的“教导二师师长”黄镇球也身负重伤,所部同样败下阵来。

如此一来,战场形势对缪培南的“第四军”大不利了。缪培南见已无胜望,且因被邓彦华背弃后、广州也已难回,只得带着“第四军”辗转于粤北、不知所归。

此时,蒋介石见“第四军”已落败但尚保有一定实力;于是,故作姿态地趁机将走投无路的“第四军”接往江西。

就这样,缪培南投于了蒋介石的麾下,“第四军”遂被蒋介石所用;所以,这场李济琛与张发奎之间的争斗,到头来却是又让蒋介石捡了便宜。

而薛岳因对蒋介石有怨怼而不愿归顺,遂独自去往香港寓居了。

至此,新的“粤、桂战争”终于结束,广州复归李济琛所有了;只是,李济琛回到广州后不久,也辞去了“第四军军长”之职,由陈济棠接任;此是题外话,顺提不赘述。

李济琛收复广州后,李宗仁心中也甚是高兴;因为,李济琛是“桂系”的盟友,他能重新控制广东,也可算是“桂系”的一个胜利;于是,因“特委会”被解散而大有失落感的李宗仁终于得到了一些补偿。

如此看来,在这场国民党内的纷争中,“桂系”是有得有失;李宗仁自觉得还划得来,心里舒坦了许多。

而此时,“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已结束,蒋介石虽已“复职”却尚未到任,心情舒坦了的李宗仁则催促蒋介石“早日赴宁就任”。

蒋介石也有此念,遂决定“择日赴宁”。

然因,此时的南京城是由“桂系”与何应钦派兵镇守。虽说,何应钦是“黄埔嫡系”应算是蒋介石的人;但因当时,“桂系”向蒋介石“逼宫”时,何应钦却采取了“冷眼旁观”的态度,致使蒋介石狼狈“下野”,此事令蒋介石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后来,众人都纷纷要求“蒋介石‘复职’”,何应钦却又迟迟没有表态;这一切都使蒋介石深感寒心,觉得这个曾经被他十分器重的“黄埔弟子”不再能太信任了。

而今,蒋介石即将赴宁,当然不能将自己的安危、交予“桂系”与已不甚放心了的何应钦;于是,即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名义《任命》尚可信任的“第四十军军长”贺耀祖为“南京卫戍司令”,《令》其即“由津浦路驻地移防南京”。

贺耀祖受《命》后即“率部入宁”,从“桂系”与何应钦手中将南京的防护接管了;如此,蒋介石这才于一九二八年一月九日放心地赴宁。

蒋介石抵达南京后,即发表了《告国民革命军全体将士》;然后,正式复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之职。

何应钦见蒋介石“复职”了,不由得忧心忡忡;因为,他也知道,在蒋介石“下野”这件事上,自己必是得罪了他。而蒋介石是睚眦必报,岂肯善罢甘休?

果然,蒋介石“复职”后不久,即下《令》将“驻军徐州、时任‘北伐第一路军总指挥’何应钦的一切职务全撤了”,并气愤地道:“当时,只要他说一句话,我何至于‘下野’!?”

这下,倒是令蒋介石身边的王伯群、李仲公等人都愕然了。

王伯群是何应钦的“大舅子”,时任“国民政府交通部长”;他赶紧替何应钦讲情,请求蒋介石“看在何应钦是‘黄埔弟子’的情面上,宽谅了他”。

其实,蒋介石将何应钦“撤职”乃是气恼时的泄愤之言,并不是真要将他抛弃。

蒋介石发泄完后、气渐消,这才也觉到了有点不妥;因为,多年来,何应钦对他蒋介石还算是忠心耿耿的,且立过不少功。

虽然,自己的“下野”有其没尽到部下的应“尽力‘护驾’”之责,但毕竟也是时势使然、情有可原。何应钦即使有过,也得罚其所当;如此,将其重责、似是太过;且功过相较,功大于过,岂可因此而将其以往的功劳一笔勾销?

而何应钦是“黄埔弟子”,若是对他处置不当,或会使其他“黄埔弟子”感到寒心,那样恐怕反而会对自己不利,这却不是蒋介石所希望的。

再说,蒋介石虽是东山再起了,但面前还有许多政敌要对付;今后的政治生涯中也必然还会有许多险阻与坎坷,这一切都得有人来为他出力卖命、保驾护航。

而蒋介石知道,何应钦是个“干才”,“黄埔弟子”中能优于他者实是难觅;看来,自己要夺取天下,确是少不了他。

所以,当王伯群替何应钦“求情”时,蒋介石也想“收回‘成命’,不再追究”了;但转而又思,话已出口、《令》已下达,岂可轻易更改?因为,自己身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若是朝令夕改的把《军令》当儿戏,将士们会怎么想?今后还如何号《令》三军?因此,已经出口了的《决定》绝不可改口,何应钦的“‘北伐’第一路军总指挥”等职也就被撤定了。

不过,此时的蒋介石正准备再举“北伐”,以兑现对冯玉祥许下的“承诺”;于是,蒋介石灵机一动,则另行《任命》何应钦为“‘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

如此,也算是给王伯群等人卖了人情,且又能让何应钦复为自己所用,而名义上是给予补过的机会;对其如此处置,自觉得甚是得当。

然而,何应钦被“撤职”后总是感到委屈。

虽然,蒋介石接着就《任命》其为“‘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了,但被撤的是实权,新授的却是虚衔,仍有“遭贬”之意;因此,何应钦“托病”不就、顾自去往莫干山闲居了。

如此,蒋介石的算盘打错了,且甚令他尴尬。

因为,何应钦的“‘托病’不就”无异于是“违《令》不遵”,没把他蒋介石放在眼里,这岂不是在扫他蒋介石的威信?若是人皆效仿,如何是好?这可是绝不能容许的。

别说,蒋介石知道何应钦是胸有怨怼的故意推托不出;即使真是有病,也要把他抬到南京来,以示他蒋介石的一言九鼎、无人可违拗。

于是,蒋介石让王伯群给何应钦捎话,言:“我蒋中正没有你何应钦,照样能干得下去;而你若离开我,看能存得了几天?”

此话绵里藏针、言外有音,何应钦闻后着实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王伯群知道蒋介石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人,遂对何应钦晓以利害、竭力劝说,要他委曲求全、别像小孩子似的怄气、撂挑子、度一时之快。

何应钦听了王伯群的一番劝道后、有所省悟,这才同至南京就任新职了。从此后,何应钦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且时时处处、谨言慎行、唯恐再得罪了蒋介石。

而蒋介石毕竟是在用人之机,他见何应钦已是慑服,也就既往不咎仍打算将其重用。尔后,何应钦复又成了蒋介石的左膀右臂,为蒋介石夺取天下、出谋划策、尽其所能了。

蒋介石再举“北伐”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得办,那就是在南京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以进一步稳固自己的权力基础。

而此时,胡汉民等人却又提出了“追随过汪精卫的人不得出席四中全会”;对此,蒋介石却难以认同。

因为,若依了胡汉民之言,谭延闽等人势必要被排挤在外。虽说,谭延闽曾离开南昌、背弃蒋介石后去武汉、投靠过汪精卫;但是,蒋介石却并没对他计较、却自有盘算,仍想用他。

原来,蒋介石想通过“二届四中全会”将国民党的“党、政、军”都控在自己手中;但若是所有要职都由自己一人占了,恐会遭人指责;因此,蒋介石打算亲自兼任“党、军”要职,而将“国民政府主席”的位子让于谭延闽。

因为,蒋介石觉得,谭延闽这人没棱没角,既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且又易于掌控、摆布;蒋介石有此盘算,也就对于胡汉民等人所议没予理会。

胡汉民见蒋介石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认为是在有意袒护;既然如此,自己也就难以再与蒋介石合作了。

于是,一月二十五日,胡汉民带上宝贝“女儿”胡木兰,与“秘书”刘芦隐、傅秉常及孙科和伍朝枢“夫妇”等人,怄气地离开上海、前往欧洲去考察了。

如此,倒是让蒋介石更可放手而为了,也就没予阻留、而任由他们离去。

胡汉民走后,“桂系”显得势单了;李宗仁自知难以阻止“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的召开,也就不想在此事上与蒋介石再闹别扭。

何况,“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必须在南京召开,本来就是“桂系”提议并竭力坚持的;而今,会址已如“桂系”所愿定在南京了,李宗仁等人还岂能再异议?

而自从“特别委员会”被解散后,李宗仁对于政治已开始淡漠;觉得“作为一名‘军人’,还是以‘抓枪杆子、拓展地盘’为要”;所以,开不开“二届四中全会”对他来说似乎已无关紧要。

而眼下,李宗仁所关注的是“如何将湖南这块地盘也收入自己囊中”。

因为,此时的“桂系”虽已据有“粤、桂、鄂、皖”四省,但中间却还夹着个湖南;若是能将湖南也攫到手,那就可以将“五省”连成一大片了,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比什么都重要。因为,在这乱世时代,谁的兵多、地盘大,谁的腰板就硬,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当蒋介石谋求更多政治资本的时候,李宗仁却在“打湖南的主意”了。

唐生智“败北”并流亡海外后,李宗仁以为“取得湖南,已不在话下”;所以,倒是没有急于再“西征”,而是希望“退入湖南的‘湘军’能主动缴械”,以免自己再动干戈。

于是,李宗仁派遣时任“军事委员会参谋厅厅长”张华辅赴湘,欲将“退驻湖南的‘湘军’劝降收编”。

然而,唐生智的部将李品仙、何键、刘兴等人率“湘军”退入湖南后,誓要“与‘南京国民政府’抗衡到底,不愿被收编”,致使李宗仁的愿望落空。

李宗仁见劝降不成且误了许多时日,遂与程潜、白崇禧商议,决定“再举兵‘西征’”了;并约定,“一俟底定湖南,则由程潜出《任》‘湖南省主席’”。

自从被赵恒惕驱逐出湖南后,程潜常思能回“湘”主政;如此约定、正中其下怀,程潜也就乐于此举了。

于是,一九二八年一月十三日,“桂系”以“‘唐军’残部不愿受编,图谋叛乱”为由,复又派遣“西征军”向湖南进军了。

“西征军”由“第三军”、“第六军”、“第七军”、“第九军”、“第十三军”、“第十九军”、“第四十四军”等组成,白崇禧《任》“总指挥”。

鉴于“湘军”退入湖南后,李品仙的“第八军”驻守平江,刘兴的“第三十六军”驻守岳州,何键的“第三十五军”驻守醴陵。

因此,白崇禧决定“自己亲率‘第十三军’,与夏威的‘第七军’、胡宗铎的‘第十九军’,经鄂东南的崇阳、通城入湘,先攻取湘东北的平江;而由程潜率其本部‘第六军’与叶开鑫的‘第四十四军’,沿武长线而进,经鄂东南的咸宁、蒲圻入湘,先袭占湘北的临湘、岳阳;另由朱培德率其本部‘第三军’从赣西北的铜鼓进攻湘东北的浏阳,金汉鼎的‘第九军’从赣西的萍乡攻打湘东的醴陵;然后,数路‘西征军’会师长沙。”

不日,白崇禧已率部顺利地攻占了湘东北的平江,李品仙不敌败退株州;程潜的“第六军”也已突破“湘、鄂”边境的羊楼洞要冲,锋芒迫近岳阳。

但谁知,就在“西征军”节节胜利之时,与程潜有隙的叶开鑫却暗中与刘兴勾结,率其“第四十四军”在麻城倒戈了;于是,叶开鑫从侧背向程潜的“第六军”发起攻击,驻守岳阳的刘兴则也趁机反攻。

程潜猝不及防、腹背受敌、损失不小,被迫撤退;并致《电》白崇禧,请其“也回防蒲圻、通城”,以遏制已反攻入鄂的刘兴。

然因,此时白崇禧所率的“第七军”与“第十九军”已入湘,不宜回师。

于是,白崇禧《命》程潜与驻于武汉的“第十八军军长”陶钧抵住刘兴与叶开鑫的进攻;而《命》已入湘了的夏威率“第七军”、胡宗铎率“第十九军”向汨罗江北岸挺进,欲“截断叶开鑫与刘兴的退路”。

果然,刘兴见白崇禧欲“断其后路”,顿时慌神了、赶紧后撤。然而,刘兴刚撤回岳阳,汨罗江防线却已被夏威与胡宗铎突破。

刘兴自知岳阳已是难守,遂退守长沙去了;叶开鑫见刘兴败退,则也随同退入湖南逃往宁乡。

夏威与胡宗铎夺取岳阳后,即又掉头乘胜追击、直扑长沙。

程潜见叶开鑫与刘兴败退,即《命》其部将“第六军第十七师师长”李明灏与“第六军第十八师师长”张轸复又向湖南进军了。

而此时,驻守醴陵的何键也抵不住朱培德与金汉鼎的夹攻,溃往茶陵、衡阳、宝庆等地。

然而,何键退至衡阳后,却又遭到了正在湘南的“第十六军军长”范石生的阻截。

如此一来,“湘军”处于了四面楚歌之中;何键、刘兴、李品仙等人见大势已去,只得《通电》“乞和”,表示“愿意接受‘南京国民政府’的收编”。

于是,一月二十五日,“桂军”进驻长沙、并将“湘军”收编。

叶琪的“第十八军”因与陶钧所部的番号重复,遂被改编为了“第十二军”;李品仙仍留《任》“第八军军长”,何键也留《任》“第三十五军军长”;而“第三十六军军长”刘兴被“要求离开部队”,其职由“第三十六军第一师师长”廖磊接任。

至此,“西征”湖南的战争结束,李宗仁终于将“粤、桂、湘、鄂、皖”连成一片了。

只是,因有约在先,李宗仁“取得湖南后却只得将其交予程潜,让程潜出《任》‘湖南省主席’”,这却又成了李宗仁的一个心病;从而,李宗仁与程潜之间有了一个症结。

“西征”湖南的战争结束后不久,“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终于一九二八年二月二日在南京开幕了。

因为,原“中执委”与“中监委”的六十名正式与候补委员中,中*共*党员李大钊与“国民党左派”路友于已都被张作霖杀害;其他中*共*党员谭平山、于树德、吴玉章、杨匏安、恽代英、毛*泽*东、夏曦、韩麟符、屈武、邓颖超、许苏魂、高语罕、江浩及“国民党左派”邓演达、徐谦等人,都在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汪精卫发动“七·一五政变”后被开除了。

因此,这次与会代表仅有三十一人,勉强过了半数。

会议是在蒋介石一手操纵了进行的,顺利通过了《整理各地党务案》、《中央党部改组案》、《中华民国国民政府组织法》。

然后,据此对“中央政治会议”、“中央执行委员会”、“军事委员会”及“国民政府”进行了改组。

改组后,“中央政治会议”以蒋介石、谭延闽、蔡元培、吴稚晖、张静江等十二人为“常委”,蒋介石《任》“主席”。

而“中央执行委员会”中不再设“主席”,只设由蒋介石、戴季陶、丁惟汾、于右任、谭延闿等五人组成的“常务委员会”;下设“组织部”、“宣传部”、“训练部”,由蒋介石兼《任》“组织部长”、戴季陶《任》“宣传部长”、丁惟汾《任》“训练部长”。

由七十三人组成的“军事委员会”中,则由蒋介石、谭延闿、李宗仁、于右任、冯玉祥、阎锡山、白崇禧、李济深、何应钦、朱培德、程潜、杨树庄等十二人为“常委”;而且,“军委会”又恢复了“主席制”,并规定“‘军委会主席’由‘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兼任”,这无疑是为蒋介石量身定做的;于是,蒋介石名正言顺地复又坐上了“军委会主席”的宝座。

只是,“国民政府常委会”是由谭延闽、蔡元培、张静江、李烈钧、于右任等五人组成,并按蒋介石的意图、让谭延闽出《任》“国民政府主席”。

不过,“外交部长”黄郛、“财政部长”宋子文、“交通部长”王伯群、“劳工部长”马超俊等却均是蒋介石的人;因此,谭延闽不过是个傀儡,“国民政府”的实权仍落在蒋介石手中。

经如此改组后,汪精卫与胡汉民的影子都不见了,李宗仁、冯玉祥、阎锡山、李济深、朱培德、程潜等军界要人也都只在“军委会常委会”中各占了一席。

自此,蒋介石已将国民党的“党、政、军”大权独揽了。

不过,蒋介石为避免被人指责是“独裁”,除将江苏、浙江、江西、福建、上海列为由蒋介石直接统辖的“中央区”外,又特意在广州、武汉、开封、太原等地设立了四个“政治分会”。

分别由李济琛《任》“广州政治分会主席”,统辖广东、广西;李宗仁《任》“武汉政治分会主席”,统辖湖北、湖南、安徽;冯玉祥《任》“开封政治分会主席”,统辖河南、陕西、甘肃;阎锡山《任》“太原政治分会主席”,统辖山西、绥远、察哈尔。

并规定,各地“政治分会”有权处理辖区内“党、政、军”一应事务。如此,大家都分得了一匙羹,也就皆大欢喜、无异议了。

同时,蒋介石还信誓旦旦地道:“当加倍努力、以促进‘北伐’之完成,此实为今日不可稍缓之工作。”

并通过了《集中革命势力限期完成北伐案》,这令长期受“奉系”威胁的冯玉祥感到了慰藉。蒋介石还趁机与冯玉祥换了帖子、以结同心,冯玉祥也就更全力支持蒋介石了。

蒋介石将李宗仁、冯玉祥、阎锡山、李济琛等人摆平后,则又大放厥词、强调要“共同一致、反对共产党”。

其实,在蒋介石心目中,“反共、清党”才是头等大事;而今,自己大权独揽了,更可以将其提到议事日程上。

于是,陈果夫与蔡元培提出了一个《制止共产党阴谋案》并顺利通过;如此,蒋介石可以堂而皇之地“反共、清党”了。

同时,又于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以“国民党政府”的名义下达了针对苏联的《绝俄令》:“各省之苏维埃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领事,一律撤消承认。所有各省之苏俄经营的商业机关一并勒令停止营业。”

从此,由孙中山创建的“国民政府”与苏联的良好关系、彻底被断绝了。

“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结束后,蒋介石立即就依据《制止共产党阴谋案》,在其直管的“组织部”内设置了一个“党务调查科”。

蒋介石将这个专门用以对付共产党及国民党内“异己分子”的工具交予了他的“心腹”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俩负责,以能切实贯彻自己的意图。

因为,陈氏“兄弟”俩姓名的英文开头字母皆是C,世人遂称其为“C·C系”。

陈氏“兄弟”俩的“党务调查科”成立后,各级党部则停止活动,代之以的是另行设立了各级“党务指导委员会”;从而,对全体国民党员进行重新登记、考查、训练。

就这样,蒋介石依靠陈氏“兄弟”通过“整理党务”,将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人士全都清洗掉,实现了“清党”目的。

同时,在蒋介石的授意下;陈氏“兄弟”俩还将许多亲信,如上海的潘公展、陶百川、陆京士、吴开先,浙江的许绍棣、罗霞天、方青儒、叶溯中,北平的庞镜塘,湖北的艾毓英、杨锦昱,南京的方治,河北的陈访先,河南的王星舟,江西的王冠英,安徽的张德流,江西的李中襄,青海的燕化棠,甘肃的田昆山等人,塞进各“省、市党部”

陈氏“兄弟”此作,是希图“通过给国民党换血后、将其推上‘法西斯’化的道路,为蒋介石实施‘独裁’统治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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