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中有爱,笔心连,志士有能乐齐天。这张虎又一次朝南走着,他想起了秋叶香的话:“你是我这一脉的传人吗?”
张虎笑了笑,并不答话,其实张虎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不告诉他,秋红叶和我一心的,他会不会就会记得我。”
这秋叶香看到张虎笑,就觉得有点事情没说清楚。可是他不在聆听,而是一直往前走着。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想起这个人时,才算明白了点什么。
但究竟明白什么呢?
明白的是,那一个枫叶。
这是张杰赐予他的一个生命,一片枫叶的生命。
一片枫叶有了生命,叫做秋红叶,那一片叶子的兄弟姐妹便有了生命,一阵阵的。
虽然都想着落叶归根,可是也是没有跑到底的不是吗?
只是既然有了生命,那就会有敌人,一片枫叶也好,一个人也好,只有在竞争中成长,没见过在安眠处歇息的。
秋红叶是和他的妹妹同宗同族的,所以这个兄妹之情他还是记得的。
可是张虎听道:“你是我这一脉的传人吗?”
这张虎就回答了,我其实和你同根同源的,虽然我不姓秋,可是大家难道不是在秋季重逢的吗?
这一次秋叶香明白了很多。
南宗以武器著称,又怎么不是同根同源的呢?
秋红叶明白了,放心的落下了。秋叶香也明白了,也放心的落下了。
可是孟岑却不明白,此刻孟岑在后,张虎在前,他问道:“那我呢?”
张虎道:“你是我的师兄张龙呀。”
孟岑道:“原来如此。”
孟岑走了,手上的一把君子剑他给了张龙,而此时张龙却用他的轻功追上了张虎。
原来张氏一脉真的是同源的呀。
至于他的君子剑,此刻还没有真正觉醒。他觉得只有见到了五龙在田时才算真正的觉醒。
秋红叶的血缘杀心不再有了,秋叶香的一脉单传也不再有了,只有张龙和张虎并肩走着。
只是张虎却并未觉得什么,有一个兄弟为伴不也挺好的吗?
此时的张杰仍然还在血海之中沉沦,他知道了自己罪孽深重,已经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所以他并不想让张龙和张虎看到而已。
张杰走了,他在向西行进时就见到过张龙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张杰,张龙,张虎的那一次重逢,那一次三柱清香让他记得很多。
他不在往西而去,而是往北而走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见到张虎,可能走过了一个轮回也就到了吧。
他渴了就喝上一点水,看着这朝霞渐去,看着这旭日东升,真的是分外的好看呀。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西升东落,而不是东升西落呢?
他也不知道,他只有望着这个太阳自言自语。
他想说:“是他走到了尽头吗?”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落了下去。真的原来张杰就是那个落日啊。
落日也有情缘在系,落日也有缘分在天,他明白了很多。
可是他会再一次遇到张虎吗?也许会的吧。
但是这么久远的距离,谁又能保证呢?
张虎停留在了这里慢慢生根,而张杰停留在了西方慢慢发芽,而张龙却在那一个东西相向的地方停止不前,这是一个王字的开头呀。
如果过不了多久,这个张虎回头了,可能也会看到张龙和张杰吧。
只是他不在想别的了,而是继续在这里停止了下来,剩下的路是孟岑在走。
孟岑往北而去,他想要见一见中宗,可是中宗却留在了他的路途中央,只是他却并没有停止,而是渐渐的沉迷了起来。
这一次他竟然摸不到方向了,这孟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七星君子剑。
而这君子剑上的刃鬼唐刀却往西边走了,而这君子剑的剑魂张仁却往东边走了。
至于为什么有了一个剑魂张仁呢?是因为张虎的那一次擦肩,那一个雪女为他编的一个故事而已。
终于张龙又一次往南方走了。
终于张虎和张龙在一次停止了。
孟岑还是往东而去,而秋红叶和剑魂张仁却又东西相向。
只不过这张仁望到了他的那个冬天,秋红叶望到了他的那个秋天,而秋叶香也望到了他的那个枫叶。
只是张龙又一次停止了起来。
只有孟岑一直往南而去,慢慢的朝霞初生遮蔽了这一切的因果旧缘。
而此时赵三仙出来了,他将手中的君子剑舞了一舞,见到了一个平凡的春天,这一次舞剑还是在那次宴会上舞的剑,可是却有凌厉的杀气,而此时杀气才刚刚来到。
孟岑不得不往南而走,因为如果他不走,迎来的就是太刀旧仇,因为如果他不走,迎来的就是时间之酒的倒流。如果他不走迎来的就是张杰的天下灭义之精啊。
所以他不得不走。
只是又一次迷失了方向。他准备往西而走了。
终于这地上出现了一个血洗的王字,终于别人都不在惹他了。
而张虎还是慢慢的走着,可是却又看到了前面的悬崖。
只是这时的中宗宗主却出现了,将剩下的那一部分慢慢的停留了起来,一共也就那么两三划而已。也让他忘记了所有。
只有志士的这个心却并不能够真正看透。
也许当初的张虎童子锁给错了人,也许张虎那次真的是逼上了尽头,但没有关系,因为即使只剩下黑白的颜色,也会有江河湖海水倒流。也会有紫气东升问理由,也会有风风雨雨的陪伴,也会有生死相依的鬼见愁。
他走了走的很快,这一个人是中宗的大长老,只有他目前还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说不定是西北,或者东南也不一定呢。
所以中宗大长老,还是吐了吐舌头,让张虎将他看透。
果然这张虎是怕枫叶的,果然这张虎是恨冬季的,果然这张虎的一次躲闪,将那一片枫叶也闪避了出去。
这张虎就是鬼见愁,那雪女就是女英豪,这世界就是一阵江湖,这天下也就是生命到头,可是又不知谁是谁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