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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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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回到了大石崖屋里都坐下来休息,师傅到紧挨着石崖屋内的泉水池墙壁上边的一个天然的四季都是冰凉的,能冷藏食物的一个小石壁洞的石板做的门搬开。把石洞子里的一盆大山鸡肉端出来了,填上了两瓢泉水放到灶台上烧火煮开了,又蒸了一锅大麦面的馍馍,还炒了辣椒,茄子,豆角,西红柿几个小菜,来招待师太爷爷,师太奶奶和大师爷爷。

师傅把鸡肉炒菜都端进了石屋子里的大石桌上,鸡肉的香味四溢,就听到大师爷爷说道,好香啊,闻着这么香一定更好吃了吔。

师傅先给师太爷爷和师太奶奶一人盛了一碗鸡肉,放到了桌子上说,师太爷爷师太奶奶您们吃,师太爷爷和师太奶奶都同时点头,答应着,嗯,好。师傅急忙又盛了一大碗鸡肉递给大师伯伯说,大师伯伯您吃还有好多唻再盛啊。大师伯伯答应着,嗯。师傅随手给万德盛了一碗鸡肉说,万德,给。万德站起身接过碗来,刚想说,师傅,给您吃,我自己来盛吧,话还没说完,见师傅忙转身就向大石屋外走去了。

万德只好坐下了,大师爷爷从大碗里拿了一块鸡肉在手里,放在嘴里嚼着吃着还嘟嘟囔囔的说很香,很好吃,师太爷爷和师太奶奶不但没吃,两位老人坐在一旁默默不语。大师爷爷觉得有点不对劲,看着爹娘很不自然说,爹娘您们怎么不吃呢?爹娘两人都忙着说,不急不急你先吃多吃,你多吃啊。

这时大师伯伯忙把嘴里的鸡骨头拿在手里,一边想一边仔细打量,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想到了自己养的那只有十来斤重的大山鸡,非常漂亮,时常翩翩起舞伸起长脖子高声啼鸣嘹亮的大山鸡。来时在家还真的没看见大山鸡,也没听到大山鸡的高歌啼鸣声。

突然大师伯伯大声嚷起来了的叫道,仁意,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鸡肉呀?其实师傅心里一直是怕大师伯伯发现,回避着不敢多说话。师傅一直在外边忙着,大师伯伯平时说话声音都是平和不大的,大师伯伯这么大声说话还是很少见的。

这时,师傅正端着一盆大麦面馍馍往屋子走来,刚迈进门里一只脚,被大师伯伯这一声叫,仁意,吓得师傅忙把这只脚又退了出去,把一盆大麦面馍馍也端了出去。大师伯伯看到仁意这般举动,大师伯伯猛的站起身来,更大声叫,仁意。

这时太师爷爷和太师奶奶,赶紧帮着解围,太师爷爷轻轻地说了句,没关系了,大山鸡以后可以再养唻,然后,师太爷爷什么也不说平和的坐在那里。师太奶奶说,这是我和你爹爹的主意,金大侠失血过多,想给他补一补身子,想让他多活些日子,怎知还是没熬过去。师太奶奶说着眼圈红润了,你不要责怪仁意他了,我们不同意,他就怎么难,也不会把山鸡拿来炖吃了的,你不愿意就对我们来说吧。师太奶奶语气并不是很生气但是很严厉。大师伯伯听娘亲这么一说,愣愣的仔细看看碗里的鸡肉,又看看手里拿着的一块鸡骨头,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大山鸡已经变成鸡肉了,来,来好香的,咱们一块吃,大师伯伯又坐了下来。

师傅一直观察听着屋里的动静,看见大师伯伯又坐下了,忙走进屋来给大师伯伯赔礼道歉,躬身失礼说,大师伯伯真的很对不起,只因、、、话还没说完,大师伯伯说,咳,不用说了,这事,仁意虽然你做得对,说心里话这只大山鸡把它炖吃了我确实舍不得的,大山鸡长的是多漂亮你也知道的,它那啼鸣的叫声不光响亮还拉着出奇的长音,围前围后的跟着我,我真的很喜欢它,但是救人要紧,仁意,大伯伯不怪你了。紧接着大师爷爷又对仁意说,仁意,快把大麦面馍馍端进屋来吃吧,我们早都饿了,咱们都一块吃饭吧,爹娘,仁意,万德都吃啊。

大师爷爷手里又拿起一大块鸡肉说,好香的,来,吃,吃。师傅端来一盆大麦面馍馍放到了桌子上,坐在大师伯伯旁边说,大师伯伯真的对不起,谢谢您了。又说,师爷爷师奶奶真是辛苦您们了。

万德看到师傅为爹爹和自己很难为的样子,小万德看着师傅给自己盛的那满满的一碗大块鸡肉,又看到师傅的碗里净是鸡汤没看到鸡肉,万德心里的暖流一个劲儿的往上涌。对师傅和周围的这么多的素不相识的好人,感激之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几个人围坐在桌旁吃饭,师太奶奶一会摸摸万德的手,一会又拍拍万德的肩膀说,真是个好孩子。师太爷爷扭过身来对万德说,娃子多吃啊,这娃子很懂事,长大了一定会像他爹爹一样,文武双全,徒弟有难千里迢迢寻找舍身相帮的好师傅,是个善德仁厚大侠士的。又对仁意说,你做师傅了可要辛苦一些才是。仁意点头答应着,嗯,嗯。

这时大师爷爷从自己的碗里夹了一大块鸡肉,送到万德的碗里说,万德你得多吃的,长壮壮的,有力气。又说,这娃子浓眉大眼,长大了一定是个英俊的好小伙子。万德嘴里谢谢的说个不停,在场的人都说万德很懂事,都很喜欢小万憨厚懂事。万德看到了这些人们和一家人一样,好亲切好温暖,万德高兴的跟着师傅一会儿出来进去忙前忙后,冲淡了伤心,万德心里真不想离开这些人们。

吃完了饭都收拾干净,大家又都坐了一会儿,师太爷爷,师太奶奶和大师爷爷他们就要回家了,万德从心里舍不得他们走,心想,师傅还有大师爷爷,师太爷爷和师太奶奶永远住在一起该多好啊。

原来这只好漂亮的大山鸡,是大师爷爷养的,这只大山鸡本来师傅也特别喜欢的,师傅上山时就和大师爷爷经常与大山鸡在一块耍逗,为了救治爹爹能好起来真的太难为师傅和大师爷爷了。

万德年龄虽然不大,在心里记下了这些好心的人们,给万德幼小的心灵里激起了快快长大来报答他们的恩情。师傅,师太爷爷和师太奶奶,还有大师爷爷,都是武功盖世,善良仁厚,是和蔼可敬好人。他们的形象在万德心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精神力量,学习他们质朴善良勤劳智慧和宽宏的胸怀。

万德心里充满着感激的人,就是这位又懂医术又有热心肠的关仁意大郎中大侠仕,实在是难得的好人,他做万德的师傅,对万德如亲爹爹一样关心照顾,万德把对师傅的感激都埋在了心底。

万德每天都想着来报答师傅的恩情,总想要帮助师傅多干些伙计的,积极的学着刨地种菜。就这样师徒二人又新开了两块园子地,这两块地离师傅以前挖的陡井子水远些了,师傅又在新开的园子地旁边找水源,挖出了两个陡井子,冒出来的水都流出陡井子的沿外边了。

万德懂事又勤快,师傅更加喜欢疼爱他,不让万德干活计,因万德还小,怕万德累着影响他的身体健康,尽量不让万德下地里去干活计的,可万德总想找些伙计去做,都被师傅制止了。

师傅都是在万德还在睡觉,就早早的起来到地里去干活了,有时万德还没睡醒,师傅已经从地里干活回来了。万德知道师傅对自己太爱太娇宠了,万德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师傅总对万德说,你还小不要累着的,万德非常懂得师傅的心意,梦里都盼着自己快快长大,能帮着师傅多干活该多好。

在这些日子里万德很讨厌自己,心里很是着急着呢,想了好多办法早早起来能和师傅一块儿下地去干活,可万德还是醒不了,一点也不知道师傅到底是多早就下地干活去了。有时尿憋醒了就向里屋的大古树干上看一眼,看师傅还睡在古树干上没有,什么时候看师傅都是不在古树干上睡觉的,师傅早已下地干活去了。

万德睡在大石板炕上,师傅睡在大古树干上,平常没什么事情,到了晚上天一黑万德和师傅都是早早的就把麻油灯熄灭躺下睡了,夜里不管万德什么时候醒,都见师傅不在古树上睡觉的,万德想自己怎么这么能睡觉,不行,我也要早早起来,从这以后只要万德醒了就不再躺下睡了,这时,万德愣愣的坐起来顺着门缝向外面看看,外面的天还黑着呢。万德坐在那里想事情,这是什么时辰呀,师傅又下地干活去了,我要帮着师傅做点事情才好呢,对了我来做饭给师傅吃好了。

万德高兴地立刻起来,开始和面烙玉米面饼子,从菜篮子里抓了几个大辣椒,用手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辣椒放到盆子里准备洗干净炒着吃,等着师傅回到家里就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了,万德一阵紧忙活,饭菜都做好了。

天已经亮了,师傅从地里干活回来了,万德高兴地叫师傅说,师傅您回来了,师傅您歇会儿咱就吃饭了。师傅看到桌子上摆好了的饭菜高兴的问,万德你起的这么早,饭菜都做好了。万德大声答应说,嗯,从今以后我也要早起,给师傅把饭菜都做好了,等师父回来吃。师傅高兴的说,好小子你真行。万德指着桌上的饭菜说,玉米面饼子炒辣椒是师傅您最爱吃的,师傅高兴的说,对了,你什么都知道,真好,师傅我太爱吃了,爱吃。万德的脸上从到这里来第一次露出了美滋滋的笑容。

这一日师傅在地里干活,发现有一块园子坡地太陡了,一浇水或是下雨时秧苗和泥土一块往坡下滑落,滑到乱石崖和树丛里就找不着了很可惜的。眼看着雨季就要到来了这怎么能行呢?

师傅想找些木棍子和石块草藤捆绑在一起埋在地上筑个坝墙子挡住土和秧苗的流失。师傅跳过了几个壕沟绕了几处洼塘乱石岗草藤树林子,捡了好大捆树棍子扛在肩上正准备往回走,突然发现一个崖石缝里插着一把宝剑,正好宝剑把柄露在了石壁外边。

师傅把一大捆木棍子从右肩上猛地一下换到了左肩上扛着,登上乱石壁间随着右手拔出宝剑握在手中,看了一下还真是把好宝剑。师傅手持宝剑扛着木棍,来到园子跟前,放下木棍子和宝剑,在四周捡了几块儿大石头,在坡下沟边挖了一些沙泥土,把大石头和木棍子草树藤枝排列着筑起了一个坡陡大坝墙,好坚实,这样一定会挡住了泥土和秧苗,再也不会滑落到坡下去了,师傅一看很满意自己建筑的坝墙子很牢固,高兴的收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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