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燃烧一般的眼眸,似有火焰流光在其中流窜,眨眨眼睛,还是红色的,拍拍扇的肩膀,沉重地说道:
“扇,我想咱们应该是在做梦,继续睡。”
扑向扇又倒了下去,把镜子甩到一旁,闭上眼睛,窝在扇的怀里,穿越都发生了,得个红眼病也没什么奇怪的。
“珠珠乖,起来。”
“不要,人家得红眼病了,好丑,像兔子似的。”
“珠珠。”
听到蓝颜爹爹的声音,慢慢转过身来,蓝颜爹爹已经来到床边了,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扇将我搂进怀里,蓝颜爹爹坐在床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突然嘴角一扬,噙着冰冷依旧的微笑,握上我的脉搏,嘴角的微笑一点一点地放大,请问这是我蓝颜爹爹嘛?笑得这么不矜持。
“蓝颜爹爹,怎么样了?你看我眼睛,是不是得红眼病了?”
“没有,只是回归本原。”
“回归本原?”
“可是……为什么没有怀孕的迹象呢?”蓝颜爹爹眉头一皱,有点复杂。
“按理说珠珠即已开始慢慢回归本原,那应该已经怀孕了才对,可是脉象却没有显示。”
总之就是俩字复杂了,第二天顶着个红色的眼睛出现在饭桌上。
花凤凰:“弟弟这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嘛?”好奇地盯着咱的眼睛,忽然一个冲动,穿着一身红颜的华裳,扑到我身上来。“红眸,好想要。”咳咳,“给老娘滚下我的身上,重死。”
楠:“以后少吃一点翡翠圆子,里面大概胡萝卜放多了。”说着把我碗里的翡翠圆子给夹掉了,其实胡萝卜素沉淀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小火山:“好漂亮的橙红色,老子喜欢。”“嗯,不管珠珠变成什么样子,离儿都喜欢。”真是好乖乖呢,真可爱。
毛毛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我,脸上喜滋滋的,咱们不是一个科系的,毛毛,你是蓝眸,咱是红眸。
……
“风临,我有事找你商量。”推开门走进去,一下子呆住了。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进门的时候要敲门嘛?”
冷眼一瞥,慢慢讲裤子提上来,好修长的双腿哦,但还是惨白惨白的,拿过一旁屏风上的内衫,又瞥我一眼。
“哦,我想跟你借东西。”
“是嘛?”
拿过内衫,抖抖,眼睛忽然盯着衣服上的某个角角看,啥东西啊,好奇,凑过去盯着。
哗——
风临的眼刀是我现在见过的最强悍的,最冰冷,最阴森森的,一下子跳出好几步,结果风临那丫,继续拿着衣服盯着看。
站在几步之外,咦,风临那小排骨竟然有肌肉,全身白白的,可是手臂还挺粗壮的,白白的肌肉,嗯,鸡肉肌。
眨眨眼睛,红色的眼眸感觉突然变热,眼睛直视过去,竟然看到风临肩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一直从肩膀上到胸口上。
一个箭步冲过去,注视着那伤痕,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一颤,伸出手轻轻抚过依旧清晰的伤痕,感觉到那银色的匕首是如何划下这白皙的肩膀,如何怀着恨意重重刺入,任由那鲜血流遍全身。
手忽然被抓住,抬起头来,看到风临的眼睛,黑色的眼眸,不知道沉淀了多少东西,寒光一闪,手一下子伸了回来。
看着风临慢慢地将内衫披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滑过肩膀,嘴角扬着冰冷的微笑,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黑雾似的,开口问道:
“这伤痕,好奇嘛?”
“嗯,不好奇,像你这种人大概仇家很多吧。”
“哼,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伤到我,除了,我最爱的女人。”
“什么,最爱的女人。”
风临将内衫慢慢系起,惨白的手指慢慢地将衣扣一个一个地系起,转过身来,手再次慢慢滑过肩膀。
“曾经,我最爱的女人,我给她一切,信任她,可是她最后亲手将匕首插入我的身体,女人……”
“呵呵,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以前可不认识你。”
“是嘛?”
慢慢拿过外衫穿起,背对过去,受过伤的男人果然是恐怖的。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哦,我想跟你借样东西。”
慢慢转过身来,坐到桌子旁,端起茶杯,粉色的嘴唇轻轻碰过茶杯边缘,丫的,手指竟然比白玉茶杯还白。
“借什么?”
“藏宝图。”
咚——茶杯放在桌子上,风临慢慢抬眸,黑色的眼眸一眯,向后跳了几步。
“那个,你不借就算了。”
“你的眼睛很像她。”
“是嘛?我昨晚没睡好,得红眼病了。”
一个溜烟儿冲出房间,果然借是不行的,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心里都会莫名的害怕,全身一个哆嗦,还是重新想办法吧。
一身白衣的男人,看着冲出屋的小人儿,嘴角轻扬,轻轻拉下肩上的衣服,白皙的肩膀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手掌抚上肩膀,仿佛在抚摸久远的伤痕一般。
“很快就会来了。”
眼眸中的黑暗一点一点地扩散,冰冷,黑暗,似地狱之渊,转身,请敲墙壁,一道暗门打开。
“主子。”
“她怎么样了?”
“回主子,已经三日未进食了。”
“哼,我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掉的。”
没有任何光线的地下黑牢,黑色的铁链拴着女人的手和脚,一身红衣沾满了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