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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纵火案。

金秋九月,放眼望去尽是蓝天白云艳阳,田野里到处是一片喜人的丰收景象。昨夜富余乡宝康村发生了一起纵火案,刑警出现场只提取两枚脚印。这还不确定是不是嫌疑人的,因为当时进入现场救火的村民太多了。干过公安的都知道,纵火案子历来难侦破,若你在现场抓不到嫌疑人,过后就是找到罪犯头上,其若死不承认,也很难定罪量刑的。

这个案子费力不讨好,我知道刑警汪建国他们也就是出出现场,敷衍一下老百姓的报案情绪罢了,是不会深入调查去自讨没趣的。

虽不是科班出身,对此真有点心不甘。由于这富余乡派出所是自己分管的原因,我突然间对这起纵火案发生了兴趣,觉得十分好奇,想挑战一下自己的侦破能力。上班就和司机开车去了富余乡,找所长张宇和民警白永才领着去了发案的宝康村。

来到着火的现场一看,这是村子紧东北角的两间泥土房。屋后并没圈菜园,只是片光秃秃的空地,再往东面和北面就是村外的农田了。周围是一人多高已待收获的苞米地,着火点在距后房檐一米以外的地方,一垛刚拉回来的羊草被烧得糊巴烂啃的,多半已化为了灰烬。

“政委,昨晚县里的消防车都来了,多亏发现的早,救援及时,要是大火泱及房子,当时屋子里的人已都睡着了,那可就危险了。”张宇指着草垛告诉说。

我瞅着这一片狼藉,灰烬中还有的地方在冒着蓝烟。觉得这个案子不怪刑警头痛,真是无从下手。想了想,抬头问所长说:“在房主的社会关系中,最近有没有仇家或其它恩怨过结的?”

“房主倒是提出个人来,怀疑是他姑爷陈长军干的。刑警也找过,不过人家不承认,咱又没有证据,最后只好把人放了。”

“他做案动机是什么?”我进一步追问道。

“陈长军是露水村农民,俩口子正闹离婚呢,媳妇住娘家半年了。他多次来这里接媳妇都遭到拒绝,他岳父怀疑是女婿恼羞成怒所为。”

听了张宇的介绍,我觉得一个普通农家很少会与村里人结怨成仇的,便对张所长说:“这个陈长军做案动机是成立的,我们在村里走访调查一下,看其是否再占有做案时间?”

“政委,刑警都放弃了,咱们费这劲干啥?再说了这纵火属于刑事案子,你说这也不是咱派出所该管的事儿啊!”张所长一脸为难,接着又笑呵地劝道:“政委咱回所里吧?中午我找个地方炖个大鹅子,咱们喝点酒。”

“可别喝酒,我们不能违反省厅的《禁酒令》。既然大老远都过来了,还是在屯子里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啥线索。”我对这个案子还是不死心,执拗地坚持道。

说话间房主闻讯从屋里走出来,张宇喊他指着我介绍道:“老刘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局鲁政委。”

“这火就是陈长军放的,他是在报复我家,政委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听说我是公安局领导,这个叫刘万有的农民有些激动,立马上前跪在地下哀求道。

“快起来,你这是干啥?”我弯腰把他扶起来,接着安慰说:“我这不是来给你调查呢吗,光怀疑不行,说说你有啥证据吧?”

刘万有中等个,五十左右,一脸落腮胡须,黑黑的面孔,显得很苍老。他一口咬定说:“板上钉钉就是他,昨晚救火时我见到陈长军就站在人群里,可听我冲他一喊,人就跑没影了。你说这事要不是他干的心虚个啥?”

“你能确定昨晚见到是陈长军吗?其它来救火的有没有见到过他的?”我怕他看错人,就跟着追问说。

刘万有十分自信:“别人光顾救火了,无人许会儿,我当时离的挺远也没十分看太清楚,不过瞅他跑的背影指定是他,这错不了。”

“这样说陈长军的脚印也是你提供的了?”

“是的,他常来家里,穿的那双43号胶底布鞋我熟悉,陈长军留在火堆旁边的脚印被我搭眼就认出来。多亏我拿洗脸盆扣上,要不早就让救火的给扑腾没了。”

“那么多人来救火,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呢?”我觉得也许刘万有是看走眼了呢,摇了摇头,向他反问道。

刘万有争辩道:“别人和我没怨没仇的,除非吃饱撑的,你说谁大半夜会来放火吧?”

跟房主进屋做询问笔录时,见炕上有个正在梳头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猜她一定是陈长军媳妇。我就问她说:“你为啥要和陈长军离婚?”

“哎吗呀,他好吃懒做,地也不种,一天天输耍不成人的,动动就被他打骂不说,喝醉酒还拿刀威胁我。我可跟他过够够的了。”她说着就抽泣起来,撩起衣襟不断地抹着眼泪。

我觉得这女人确实挺可怜的,便安慰她说:“现在婚姻自由,真是感情上合不来,你可以找法院起诉离婚。”

“陈长军瞪眼威胁说离婚就杀了我们全家,怕连累我爸妈,所以只能这样躲着他。”女人擦擦眼泪说出了心中的苦衷。

我觉得这事派出所有责任,便冲张宇吩咐:“你有时间找找陈长军,以动刀子拒绝离婚可不行,这违法,得教育教育他。”

“陈长军是东岗镇人,政委我们管不着他。”张宇为难道。

我觉得他这是不懂属地管辖原则,便解释说:“不管他是哪里人,只要违法行为发生在你的辖区,这事你就不能不管。”

离开了刘家,我们又在屯里走访了一些人。可陈长军并不是本村人,无从认识,所以昨晚救火中大伙谁都没有印象。

来到屯西头小卖部,张宇问店主:“昨天有没有外地人来你这儿买东西的?”

“屯东头刘万有闹离婚的姑爷傍晚骑自行车来过,在我这买的饼干和活腿肠。”店主回想了半天,又指着所长站的位置告诉说:“对了,他就站在你那儿,喝了二两酒才走的。”

“这个人你认识?”这消息有点让我兴奋,想确认一下。

店主非常肯定地告诉道:“是他,我当时还逗他说:‘你是来接媳妇的吧,咋不去老丈人家吃晚饭呢?’他告诉说:‘我是过来卖鱼的,都恨死他妈刘万有了,就是穷到要饭吃那天我都不登他家大门口。’”

离开卖店回到车上,我觉得这不是巧合,陈长军有重大做案嫌疑,就与张宇商量道:“陈长军具备做案时间地点和动机,时间不等人,我们得马上把他控制起来,进一步询问,立即查找他昨晚穿的布鞋,进行对证。”

“政委,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张所长也感觉这样做很有必要,我们就驱车火速赶往十几里外的露水村。

“哎呀,不怪人家媳妇不跟他过了,这人日子咋过成这样子?”

陈长军家在屯子中间,没大门,满院子是荒草,破旧的两间土房已摇摇欲坠,窗子上的玻璃就没剩下几块囫囵的。呲牙咧嘴的破木门紧锁着,屋檐下到处拉着蜘蛛网。目睹如此荒凉让大家不约而同地感叹道。

“咱们在附近找个人问问吧?”我摇摇头,无奈地领着他俩走出院子来到街上。

三人前行不远,迎面遇上了位长胡须长者,张宇冲其问道:“大伯,你知道陈长军去哪了吗?”

“他天天不着家,总骑车到外村卖鱼。”

我觉得陈肯定不在村里了,就插嘴问道:“那晌午这个点儿,你说他大约能在哪里卖鱼呢?”

“你们去南边儿巨宝山看看吧?”

警车刚进巨宝山村头,迎面一个推车的黑大个儿过来了,右手推着车把,左手拎着个盘秤,嘴里不断吆喝着:“卖鱼啦!新鲜鱼便宜啦---!”

“是陈长军!”我和张宇不约而同地兴奋道:“快停车,抓住他!”

“你给我站住吧!”陈长军见警车在身边停下来一怔,他转身调头飞快地跨上自行车要跑,被张所长领着民警从后面上去扯住车货架子,一下子把他掀个人仰车翻,重重地摔在地面上,闹个狗抢屎。

“抓我干啥?我啥也没干,你们抓错人了!”陈长军大喊大叫,不断激烈地反抗挣扎着,大家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他制服,按在地面带上了手铐。

陈长军刚才见警车就跑,我判断纵火者十有八九是他。几个人把他就近押到了村部,脱下他脚上的打了洞的布鞋一看,果然是43码的胶底鞋。

“如果真是他做案的话,这双鞋是证据,他怎么还会穿在脚上呢?”这样容易就找到这双鞋,实令我既意外又很失望,觉得案情变得真假难辩了。就吩咐司机小艾说:“你回城一趟吧,速到刑警技术中队把昨晚现场提取脚印的石膏模板取来。”

陈长军见我们刚才在琢磨他的鞋,站在那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似乎在假装镇定。我上前询问道:“陈长军你老实讲,昨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哪儿都没去,卖鱼回家感觉很累,一个人在家里早早就睡了。”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说这话是真的吗,谁能证明你昨晚上在家没出去?”

“昨晚家里就我一个人,你让我咋证明?”

“你在撒谎!你昨晚不是去宝康你老丈人家了吗?”我不想跟他兜圈子了,直接戳穿了他。

他面不改色,摆出充足的理由一口咬定说:“这事昨晚不是跟你们那伙警察都已经说清楚了吗?就因为我不想离婚,那是我老丈爷陷害我,他恨不得把我送进监狱,好让姑娘另找主,我根本就没去过他们家。”

“那你昨天傍晚在那屯子小卖店喝酒的事咋解释?”我盯着他的眼睛使出了杀手锏,突然袭击发问道。

这一问出于陈长军的意料之外,他有些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沉默了半天,方稳住神抵赖道:“我没有去!”

“你没去出鬼了,人家咋说你在那吃东西了呢?”我觉得这是明显在说谎,死不认帐,瞅着他紧逼着反问道。

陈长军眼珠子一转说:“领导我冤枉啊!开卖店的是我姨夫丈爷,他们俩家是连襟,这不是明摆着合计起来整我吗?你们想想,村里哪有第二个人见到我的?”

这家伙别看长得傻头傻脑的,心眼可不少,谎言信口拈来编得天衣无缝,还真有点反侦查能力。问了半下午,就是死不承认。

“政委,东西取来了。”随声艾晓兵走进屋来,说着把昨天灌的石膏脚印递过来了。

俩人拿到外屋与陈长军的鞋底一比照,张宇几乎高兴的跳了起来,矢口喊出:“政委就是他!你看这两者一模一样。”

我拿过来仔细一看这石膏印模上的纹路与陈长军的鞋底丝毫不差,扣在一起真是严丝合缝,就是连脚根处的磨损痕迹也完全吻合。

“果真就是他!”人证物证俱在,觉得纵火者肯定是他无疑,顿时让我心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但喜悦了片刻,不由又摇摇头,我心里非常清楚,从严格的逻辑上讲,这一证据仅能证明陈长军到过现场,去现场救火的人很多,怎么能锁定放火的就是他呢?

“如果陈说当时正好路过遇上着火,曾与村民一道救火,那这些证据不就是啥用都没有了吗?”虽这样想,我觉得做贼者总会心虚,下一步关键要从心理上给他压力,逼他说出真相来。

“陈长军,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纵火的大量证据,袒白从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着火时你到底在不在现场?”回到里屋我大声音喝斥道。

陈长军觉得我们一个下午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以为象昨晚刑警找他那样,再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就装作不耐烦地说:“我说过多少遍了,没有,根本就没有!这事你们不都调查过吗?”

“这可是你说的,你再给我咬一次牙印,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心中窃喜,他越是这样抵赖,更说明心里有鬼。

“你逼我也没用!昨晚哪都没去,就在家里睡觉了,你想想我又没长翅膀,怎么会跑出几十里地去放火呢?”陈长军一副非常顽固的表情,他想一抗到底了。

“很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着我回头冲民警白永才使了个眼色:“把东西拿过来,让他自己看看吧?”

白永才一手拿石膏印模,一手翻着那只布鞋胶底举到陈长军眼前说:“你看清楚了,这现场的脚印到底是不是你的?”

“陈长军你好好看看,这只是物证之一,我们还有人证,放火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我大声吼起来对其喝斥道。

张宇插嘴说:“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瞪圆双目直逼陈长军,接着又连珠炮一样地冲着他怒吼说:“你心胸狭窄,为报复媳妇与你离婚,趁月黑星稀悄悄潜入岳父家屋后放火,之后躲进庄稼地偷偷看热闹。为掩盖罪行,等柴草垛火烧起来,你又鬼使神差幸灾乐祸,出来混在人群中假装救火。聪明反被聪明误,结果被丈人发现,你害怕后逃之夭夭。天网恢恢,国法难逃,最终你还是因这留在现场的足迹所败露。天不藏奸,这就是你的报应!万幸的是,这把大火没致死人命便宜了你,要不你就等着挨枪子吧?”

瞅着自己的鞋印,听我这一揭底,陈长军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人当时就搭拉脑袋蔫了,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沉默了片刻,抬头有力无气地说:“领导,能给我根烟吗?”

“给他点支烟。”我看是到火候了,就示意张所长说。

陈长军接过烟吸了两口,垂头丧气地说:“这火是我放的,我全说……”

最终陈长军被检察院以纵火罪起诉,一个月后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三年。过去抓住田二榔头曾有人说是侥幸撞上了,背地里讽刺我是白帽子,不懂侦查业务。

破获这起案件,令自己对公安侦查业务更增强了自信。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觉得做事只要执着认真,善于动脑去琢磨,无论做哪一项工作,你都没有三天的外行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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