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内,曹子礼提到了有关于下午上课时发生的事情。
周文寻首先给出了他的看法:“其实你可以跳出局部的思维来看待问题。或者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思维来分析与看待自己的做法,如此一来,你对自己今后会有怎样的做法也能够精准的预测,同时也可以说更加的了解自己!”
听着周文寻的建议,曹子礼在内心里进行着揣摩。
“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文寻,你能否解释得更具体一些?”曹子礼期待着周文寻更进一步的解释。
“可以,就比如说你有时候总会在上课时迟到,这时你就将自己看作是另外一个人,然后以另外之人的思维来分析你自己的行为,其实就是用自己的思维来分析与看待自己。”周文寻解释道。
“是否可以将你的这一思想理解为是自我反省?”坐在曹子礼旁边的孟俊对周文寻询问道。
这时是常许代替周文寻解释了:“我认为不会那么简单,否则文寻就直接说反省了。而且就我自己的看法来说,这并不是自我反省,而是在跳出自己的思维之后,再用自己的思维分析自己之前的某些做法,这是一种更为高级的做法!目的就是在于更加的了解自身的思维,在发现其中的不利之处后并加以修正。”
“这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做法?”孟俊又再次问道。
“这个……也不算是矛与盾之争,我认为不是进攻与防守的问题!而是进攻与更加锋利的进攻问题,或者是盾与更厚之盾的对决……”常许说到这里后,就看向了周文寻,意思是想得到周文寻的分析与说明。
周文寻拿起桌上摆放着的饮料喝了一口,在将其放回原位后,周文寻便解释道:“刚才常许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这也是常许自己的理解。我想要表达的无关乎对与错,或者说是矛与盾,这不是对立的两面,也不是用关于某一面的不断升级来说明。这是属于在同一层面上的自我思维分析。就如我刚才所说的,可以将自己想象为他人,然后站在他人的立场来看待自己!只不过这个立场是自己的思维,并不是真正的他人思维!”
“哦,我大概了解你的意思了,之后再用自我分析来预测出自己会有怎样的一种行为,这是对于自我思维的精准分析后所得出的精准预测!”说出这番话的是曹子礼。
“可以如此理解,我们可以分析与预测他人的行为,那么同样的,我们也可以预测自身会有怎样的行为,其实人最难了解的还是自身。”周文寻补充的说道。
“挺有意思的,尽管并不难了解,但我认为要达成你说的这一点并不容易。”常许高瞻远瞩式的说道。
“是啊,就比如我知道自己会怎样做事情,只不过有时就算提前预知了,而我也想要做出改变,但最后还是会按照固有的轨道发展下去。”曹子礼在说话时显得有些无奈了。
“你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如何去做,只不过需要些时间,这也是一段历程。”周文寻评价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文寻,你以后都与萧可婉坐在一起了?”曹子礼想起下午在教室里看到的场景时,便向周文寻提问。
“我倒觉得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常许认为曹子礼没必要提出这个问题。
既然曹子礼提出了这个问题,周文寻还是耐心的解释着:“目前来说是这样,毕竟我与萧可婉在一起了,如果不坐在一起,可能又感觉不是很合适,而且萧可婉也不会同意我这么做吧。”
“看来子礼也是想谈恋爱了,肯定还惦记着姜依溪吧?”孟俊笑着谈到了这个问题。
“对,肯定还在想着那个姜依溪!”常许附和着说道。
“你们挺了解啊!但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常许惦记着姜依溪呢?”曹子礼反诘的问道。
“怎么会呢!这姜依溪喜欢的人可是文寻啊!”常许立刻说着。
“也是啊,姜依溪肯定知道你与萧可婉在一起了!文寻,你认为姜依溪会就此放弃吗?”孟俊看向周文寻问着。
“我认为将依溪可是不会轻易的放弃,她肯定想着如何将文寻抢回来了!站在姜依溪的立场来说,她肯定会这么想。对,我要让文寻待在我的身边,文寻怎么能与萧可婉在一起呢!这样文寻是不会幸福的,只有跟我在一起,文寻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文寻啊!回到我的身边吧!”曹子礼声情并茂的站在姜依溪的立场分析着。
曹子礼的这一番举动不仅将孟俊与常许惹笑了,周文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常许大笑着说道:“我认为子礼的分析很有道理啊,说不定姜依溪就是如此想的,现在的姜依溪肯定是想与文寻谈一下了!”
“也是啊,如果姜依溪提出了这个请求的话,文寻啊,你可不能答应,毕竟你是心有所属的人了,不能再对姜依溪好了,不过吧……其实……”当孟俊说到这里后,话语就被曹子礼打断了。
曹子礼很有兴趣的说着:”就算文寻对姜依溪好也没什么,只不过萧可婉就要难过了,说不定这姜依溪还有萧可婉肯定有一场硬仗要进行对决啊!”
听着几人说的正起劲,周文寻一时无语了。
“文寻,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们其实也是在开玩笑了,你不会认真了吧?”常许稍有担忧的问道。
“当然不会了,文寻不会在意这些,而且文寻也知道我们是在开玩笑。不过文寻啊,你打算如何做呢?如果你需要我们的帮助,你就直接和我们说,我与孟俊还有常许都会尽心帮助你的!”
“现在还不用如此,其实对于我个人而言,什么都不用去做吧。这也是符合于我个人的实际选择!”周文寻冷静的对几人说道。
“这是一种什么做法呢?你的意思是说这只符合你自身?而且这也是符合你自身的某种策略?如果这是出于某种策略的话……”常许猜测着问道。
“常许,我不否定你的这一说法,你确实可以如此理解。”周文寻肯定了常许的说法。
“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洞察幽微?还是洞察烛照?”曹子礼边想边问道。
“其实就是烛照吧!”常许简练的说道。
“就如预测自己的做法与行为不也是属于一种烛照?只不过很难免去那灯下黑的窘境。”孟俊总结道。
“话题谈到这里反而是变得更有意思了!”曹子礼兴奋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对,我认为文寻的这一做法已经超出了策略的范畴,是在高瞻远瞩,并且洞察一切了!”孟俊夸赞着周文寻。
“我可做不到洞察一切,但就如刚才孟俊你所说的,要注意灯下黑这个问题。”周文寻一边沉思,一边对孟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