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颂原本来医院是为了看望阮忻宜的,没想到碰到了洛景宸,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这是男人的生理需求,洛颂还是蛮理解的,即使自己的堂哥有多么的讨厌女人。
可是自己一想到上一次被堂哥扔出洛家,他的心里一阵气愤,也没有什么好语气,:“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是来看看嫂子的!”说着,他就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洛景宸一看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顿时心里着急,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这个臭小子是来做什么的!
“你还不走吗?”
他有些生气,下了逐客令。
“不走,我来看嫂子的!”洛颂还记恨上一次,洛景宸让自己走,他就偏偏不走。
扭头,也不看洛景宸,气的洛景宸冲上去就想掐死他,握了握拳头,最终洛景宸还是忍耐了下来。
“你现在已经看到了,还不快走?”洛景宸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他不欢迎洛颂。
洛颂不以为然,摊开手一脸死乞白赖的,“怎么了?你就一定要赶我走?我就不走,怎么了?”
“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我就是怎么了?”
“……”
阮忻宜看着两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斗个没完,不由得一阵无奈,她转身要出门去,却被洛景宸死死的拽住了胳膊。
“你干嘛,放开我!”
阮忻宜瞪大了眸子,叫嚷着。
“去哪里?”
洛景宸淡漠的问着,目光落在身后的洛颂身上,咬牙切齿。
“我出去转转不行吗?你们两个继续。”
阮忻宜无奈,扯了扯嘴角。跟他们兄弟两个人在一起,自己早晚都会被他们烦死,瞪了一眼就离开了。
自己的病养的好好的,这洛景宸怎么会突然过来,想着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洛颂!”
洛景宸回头,冷冷的看着洛颂。
“哎,我说堂哥,你凶什么,这嫂子自己走的,又不是我轰走的,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不来么?”那日洛颂去找洛景宸的时候,他的态度可是恶劣多了,只要一提到阮忻宜他的情绪就格外的激动,总以为他不会来医院,没想到,这才不出几天他就来了医院。
“这是我的事情,以后不许见你嫂子!”
洛景宸回头望着他,警告了一声。
“……”
洛颂无奈,自己这怎么做什么事情都不讨好?
“堂哥,这人可不能忘本啊!我只不过就是看一眼嫂子,谁知道你要过来,你对嫂子不好的事情这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只是不想看着我嫂子受苦,说的再多她也是我们洛家的人!”
洛颂取出袋子里的苹果咬了一口,又递了一个苹果过去,洛景宸扭头拒绝了。
“谁说她是我们洛家的人?”
其实洛景宸说这句话时候不应该是否认的,只是对外他否认习惯了。刚说出口的话他就后悔了。
洛颂又大口的咬了一口苹果,起身离开了。
对洛景宸他是在是没有什么好讲的。
一个只会把自己女人往外推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
洛景宸虽然是他的堂哥,理应当是站在他那边的,不过洛颂选择站在真相上。
洛颂出了门,余光就看见了阮忻宜穿着病号服走了过来,突然眼眸一转,嘴角上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嫂子!”
洛颂的声音传过来,阮忻宜抬头就看见洛颂一身笔直的站在自己嗯眼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洛颂是一个男演员,他长得很清秀,也很好看,就像是女孩子一样,可是他没有女孩子那样温婉,在洛颂的脸上,阮忻宜总是能够看到他迷人而又摄人心魄的笑容,他承认在自己认识的男人之中,洛颂是笑的最好看的一个人。
他穿了一身格子的衬衣,加上笔直的修身裤,看上去他整个人除了脖子就只剩下腿了,他身材也的确好,即使他从病房门口走到自己的面前短短几十米,每走一步就像是在走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因风而凌乱的发丝,一笑已经迷倒了一大片,要不是阮忻宜控制的好,也要向经过的路人们发出一样的尖叫声了,阮忻宜最害怕和他走在一起,因为他的确是太光彩照人了,待在他身边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正看的出神,洛颂就一脸笑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随手弹了一下阮忻宜的脑门,微微皱眉头,“你犯傻了?”
阮忻宜回神,不爽的摸摸自己的父母,抬眼看着他,耳边听着周围人一阵惊叹,“哇!那个人好帅啊!”
“怎么会那么眼熟呢?”
“好像是……洛颂!”
听到洛颂的名字周围人一下子就沸腾了,尖叫声,呼喊声,震耳欲聋,“真的是啊!太好了!没有想到洛颂也过来住院啊!”
“好可怜啊,洛颂宝宝。”
阮忻宜听着很无奈,是的,没错,这种尴尬的场面就出现了,所以阮忻宜时很不喜欢和洛颂站在一起,每每他过来找自己,自己都要相隔十米和他说话。
“洛颂大明星!可不可以给我签名啊!”
已经有不少花痴纷纷从包包里掏出笔和纸来,索取洛颂的签名。
“我也要!我也要!”
一个!两个!三个!
……
洛颂已经被团团围住了,水泄不通,而阮忻宜早已经被隔绝出了人墙之外!
“无奈……”
“好好好!下次给你们签名!下次,这一次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洛颂抱歉的笑笑,强行挤出了人墙,一抬头,就看见阮忻宜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他再次一笑,如同春风袭来,“不好意思,我太过于耀眼,没办法,每天遇到这种事情,你不会介意吧?”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阮忻宜一愣神,指了指自己,他这是在问自己介不介意?他是谁?洛景宸的堂弟,又是一个大明星,能够问自己介不介意?
看到她回答,他低着头沉思,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