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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园一日春风送暖

且说慕若初与阿离从冯府离开,回到初园已是丑时,早有李老汉迎了出来,一面接了杌子放在地上,一面急道:“姐儿去了哪里耍?吃的一身酒气,这早晚才回!武二爷急的什么似的,出去寻了半日,回来时满脸阴沉!好不生气哩!”话至此处,一眼瞧见慕若初左手臂伤处,不禁惊呼道:“慕姐儿这是怎么了?如何受了伤?”

慕若初忙嘘道:“李叔小声些,仔细吵醒了人!我这点小伤不妨事的。”说罢,对南宫离道:“你上楼轻声些,千万莫要吵醒了二哥,他睡觉警醒的很。”南宫离点头应着,两人进了仪门,蹑手蹑足的各自回房去了。

慕若初借着窗内烛光,轻轻上楼进到屋内,又回身轻轻将门掩住,忽然被人从背后猛的抱住,吃了一惊,待要叫喊,却被一张大手捂住嘴,慕若初慌忙尽力挣扎,不小心碰到伤口,痛的闷哼一声,身后那人听见,登时松了手,口里低低问道:“你受伤了?”

慕若初听出是武松的声音,心方安定,喘息半晌,才嗔怪道:“二哥?你做什么藏在我屋子里,倒吓我一跳。”

武松并不答话,只是问她怎么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慕若初只得陪笑道:“已经着大夫瞧了,伤的不重,三五日就好了。”

武松整晚着恼,恨寻她不着,等她不来。此刻见了她,心里早把那恼恨丢到爪哇国去了,见她受了伤,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气闷,再三问这伤打哪儿来。

慕若初见他执意问,便说道:“这关系到少游家的私事,我不好与你说,只能告诉你,我因去拉架被误伤了,他不是成心要伤我,你也莫要再怨他了。”

武松又问道:“你做这一身男装打扮,又一身的酒气,老实说来,今晚去了哪里?”

慕若初支吾半晌,说道:“我...去了漪兰苑。”

武松听她去了勾栏瓦舍之所,登时气恼道:“你一个女子,怎可去那种地方?一定又是冯家那个浮浪子弟挑唆你去的!”

慕若初道:“我只是去吃酒取乐,又没做什么坏事,况又有阿离、龙笙、少游三人陪同,断断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武松道:“万一被人知道你是女子,传出去,与你的名声不好。”

慕若初本就困乏,且又有了酒,此刻只想钻进被窝酣睡,只好搪塞道:“好好好,我记住了,以后再不去就是了,大夫说叫我好好休息,二哥若真疼我,就让我早些歇息吧,有什么话明儿再说。”武松本有满心满肠的话想同她说,听她这话,只得依着她,又嘱咐几句,便去了。

慕若初回到卧房,盥漱更衣毕,钻进床帐内,见被褥已铺下,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黑甜一觉,不知所之。

——

次日天明,南宫离见日头已高,慕若初竟还未起,因惦记她还要服药,便使小红去唤她。

小红唤时,慕若初正是浓睡不消残酒,睡眼惺忪的歪起身子指了指挂衣架唧哝说道:“药方在我那狐皮包儿里,你叫阿离拿着抓药去,药煎好了再来叫我罢,让我再睡一会儿。”小红应喏,依言往包内取了药方,便轻轻退了出去,慕若初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

却说阿离往药铺抓药回来时,见冯少游正坐在迎春堂内吃茶等候,厅外回廊下还站着一个木匠装扮的汉子。

冯少游见南宫离回来,忙放下茶杯,起身上前屈身愧道:“阿离兄弟,我昨晚误伤了你家嫂嫂,属实该死,今日一为探望若初,二为赔罪,阿离兄弟若恼我,要打要罚,冯某悉听尊便!”

阿离见他如此愧悔不及,又知他与嫂嫂素来交好,若自己真动手打他,嫂嫂必定着恼,便说道:“嫂嫂已经说了,你并非成心伤她,幸而伤的不重,此事休提了。”说罢又让其坐了,自己也陪坐在侧。

冯少游与阿离搭话,见他总是淡淡的不甚理采,因知他素来冷淡,便也不在意。一时小红来了,回道:“主子已经起了,说即刻就来,请公子稍等。”说毕走到南宫离跟前,道:“少爷将药与奴拿去煎罢。”

南宫离将五包药递与她,道:“一日一包分作两份煎服,去吧。”小红接了药应着正要退去,冯少游叫住道:“且等等,我带来一棵上好红参,你每次煎药时,切下二钱来掺在药里,于她康复大有裨益。”小红看了一眼南宫离,见他点头默许,方接过红参,拜谢着去了。

——

慕若初被叫醒后,坐起身来,犹发怔揉眼睛,坐了一会子,方起身盥漱毕,散着头发,穿了身烟粉色纱罗广袖襦裙,便往迎春堂来。见冯少游和阿离两个坐在一起,笑吟吟的走过去道:“你两个没打起来?”

两人齐向她看去,阿离笑道:“嫂嫂说笑,阿离岂会恁般莽撞。”

冯少游头一次见她披散着头发,这般家常的模样,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动人,不觉痴了,慕若初见他呆呆的,笑道:“少游大早起的扰人清梦,所为何事?”

冯少游笑道:“这都红日三竿了,还大清早呢!我又不急,你忙什么?头都不梳就赶了来。”

慕若初坐在另一侧,道:“你还说嘴,这手臂不知是谁打的,如今哪里抬得起手来梳头?我家统共就小红一个丫鬟,顾得这里顾不得那里,只好披头散发来见你了,你可别见怪。”

冯少游笑道:“常见你这样才好,哪里会见怪?”

慕若初嗤的一笑,问道:“二娘子和那个小厮伤的怎么样了?”

冯少游脸上登时沉下笑意,待不答,又不好不答,只好道:“横竖死不了,过三五日能下地了,我便将他二人撵出去,往后只当没这个人,你也别再提起了。”

慕若初道:“好好好,我不提就是。”正说着,就见小红用一个大洋漆盘托着一碗胭脂米粥、一碟精致小菜并一盘奶油炸的各种花样小面果儿来,摆放在桌上望慕若初说道:“初姐姐先吃些饭食,等会儿好吃药。”

慕若初问过冯少游、阿离两个,都不吃,便自己坐到桌前吃了起来。南宫离起身道:“嫂嫂,阿离有事出去一趟,即刻便回来。”慕若初因问:“做什么去?”

阿离红了脸,顿了一顿,才支吾说道:“昨夜没留意,将哥哥的玉佩丢在漪兰苑了...我要去找莺莺姑娘...要回玉佩。”

慕若初惊讶道:“你也有玉佩?怎的从不见你佩戴?”

阿离道:“这本是你与哥哥的定情信物,我怎可佩戴。那块是雕鱼玉佩,与嫂嫂的雕鸢玉佩原是一对。因哥哥叫南宫玉,玉同鱼谐音,且又有鱼跃鸢飞之意。”慕若初听说这话,一声没言语,只让他去吧。

一时吃毕,冯少游道:“若初领我和外头那位木匠,到你卧房里走一趟,我有勾当,横竖你此刻不必问,只好歹允了我的话便是。”

慕若初笑道:“你带个木匠到我屋里,莫不是要与我打家具?”冯少游缄口不答,慕若初无法,只好带他去了。

进了卧房,只见他领着木匠走到北墙,从纱幔隔断处直到床边,丈量了一番,记下尺寸。完事冯少游便要领了木匠告辞,慕若初虽然疑惑,却也不留他,只随他去了,自思忖半日,没头绪,便丢开手。

一时小红端了药来,知她怕苦,早又一齐端了一盘桃花糕来,慕若初就着糕把药吃了,又让小红给她梳头,因说不要复杂的发髻,小红便绾了个简单的流苏髻,以四颗桂圆大小的珍珠妆饰,系烟粉纱带。慕若初瞧着比自己素日梳的更精致些,往后便常梳此发髻。

梳好头发,慕若初和小红两个闲坐在二楼栏杆处,晒太阳闲说话儿,没坐多时,便远远的看见南宫离一手拎着一头乳猪,一手拎着一大捆红红绿绿像是野菜的东西,沿着抄手游廊往厨房去了。须臾出来,一迳朝着望月小筑行来。

慕若初在楼上喊道:“阿离,你去取玉佩,顺道打猎去了不成?”

南宫离抬眼望去,见慕若初和小红在二楼回廊上坐着,淡淡一笑,加快脚步上楼,说道:“我才见着武二哥和几个衙役,他们往城外采了许多野菜,令我买一头乳猪,和着野物儿下酒吃。”

慕若初听说十分欢喜,问道:“他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

阿离道:“武大哥素日不回来吃晌午饭,今日二哥特意去接他回来吃饭。”

小红看看天色,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奴这就去整置午饭罢。”

慕若初点头,见小红去了,便对阿离道:“我瞧着小红这一上午竟忙的不得清闲,你留意着,若有知根知底,伶俐省事的丫头,再买一个来也使得。”

阿离笑道:“嫂嫂说的是,阿离自会留意。”

正说着,只见武松一人回来,武松一眼望见楼上慕若初和阿离两人,遂笑着朝他二人行来。慕若初远远问道:“怎么只你一人回来了?大哥呢?”

武松一面上楼,一面应道:“哥哥店里忙,不肯回来。”说话已至近前,看了看她的左臂,问道:“伤口疼的狠么?吃过药不曾?”

慕若初笑道:“才起时还疼的厉害,吃过药,这会子觉得好多了。”

武松道:“仔细保养,不可乱动扯了伤口。”又对阿离道:“你看住她,这几日休出去浑跑。”

南宫离笑道:“方才嫂嫂还说,下午要去城外放风筝呢,我再三劝不住,二哥快说说她吧。”

武松眉头一皱,望慕若初道:“你安生些吧,等伤口愈合了再去,那风难道就长了腿跑了不成?”大家都笑了一回,慕若初只好应了,三人又闲聊一会儿,及至潘金莲回来,方一起往迎春堂去了。

来至堂中,但见桌上已摆了一圈的时新野菜,红红绿绿,煞是好看,慕若初让阿离取酒来,自己便往厨房走去了。

须臾,但见慕若初和小红两人一齐抬了一盘烤乳猪来,摆在当中,潘金莲取了四个青釉荷花酒碗,按席摆下,筛满酒,唯慕若初碗里是玫瑰清露,四人归坐,且饮且乐,直至酒尽盘净方散。

午歇后,武松自往县衙办差,金莲乘坐轿子依旧去了织女坊。

慕若初正在书房写书,忽见阿离引了梅龙笙进来,忙笑着让坐,命小红奉上茶来。梅龙笙一旁坐了,笑道:“听冯兄说误伤了你,我放心不下,来瞧瞧你。”说着取出一个锦盒,递与慕若初道:“这是上好的老人参,你吃了伤口能好的快些。”

慕若初忙接过,谢道:“这点小伤,哪里用得着这样大补,倒叫你破费了。”

梅龙笙笑道:“若初这般见外,倒显得我们生分了。”

慕若初会心一笑,将锦盒递与阿离道:“交给小红罢。”阿离接过锦盒,便去了。

梅龙笙又取出一包银子,道:“我料想你近日不能来我的茶楼了,只好亲自送银子来,新章回我也不急着要,你养好伤再写不迟。”

慕若初笑道:“我又没伤在腿,哪里就去不得你那茶楼了?且我伤的是左臂,不妨碍写书,新章回我已经写完了,还有一些就抄录完了,你今儿就拿了去罢。”

梅龙笙道:“就算如此,也不可劳了神,你这几日,就不要再写了。”

慕若初知他一番好意,只好应承下来,道:“你且吃茶等我抄录完这些个,咱两个许久不曾对弈了,今日定要和你好好下几盘棋。”

梅龙笙笑道:“好,你且慢慢抄,我今儿下午无事,专一陪你下棋。”

慕若初真个抄录起来,约摸一盏茶时间抄录完,因梅龙笙说无香亭的垂枝海棠开得甚好,慕若初便命小红在无香亭上设棋桌,烹上茶来,两个走到亭下品茶、赏花、下棋。

棋下两盘,慕若初一输一赢,第三盘才开局,忽见南李老汉领着西门庆沿抄手游廊走来。

慕若初起身相迎,一面让坐,一面吩咐李老汉道:“李叔,烦你去叫小红再端上一杯茶来。”李老汉应喏去了。

西门庆不料梅龙笙竟然也在,先愣了一下,随即笑吟吟奉上拜礼,道:“原该早来探望娘子的,不想今早儿家中突然有事,耽误到这早晚才得空来,娘子的手臂如何了?”说着揭开手中小盒儿,道:“这是我自己药铺里上好的补药,只望慕娘子早日恢复。”

慕若初忙道谢着接过礼,笑道:“我这点小伤,养几日便好的,倒烦劳大家兴师动众的来探望,叫我心中不安的狠。”

梅龙笙笑道:“正紧冯兄该来赔罪,怎的反倒不见他来?”

慕若初噗嗤一笑,说道:“怎么没来?一大早我还没起呢,他就来了,还带了个木匠,到我屋里量了半日,就神秘兮兮的走了。”

西门庆笑道:“想必是要送一份大礼与娘子赔罪。”

梅龙笙笑道:“凭他什么大礼,便是打一座金山来,也是该当的,若初你也不必推辞,只管收着就是。”说罢众人又哈哈大笑一回。

西门庆打横而坐,道:“你两个只管下棋,我在旁观看便是。”慕若初两个继续下棋,落子两三个后,都认真思索起来。

一时小红捧上茶来,西门庆见这小红生的花容娇俏,且遍身绫罗,插金戴银,啧啧称叹道:“好伶俐的丫头,生的倒好个模样儿,便是我府中的大丫头,春梅、玉箫,也不及你这个体面。”

慕若初笑道:“她为人忠厚,又能干,倒真是个好丫头。”

梅龙笙笑道:“便是你这样心胸宽厚的,才容得下底下丫鬟打扮的这等出挑。”

西门庆笑道:“不知将来谁有这等艳福,能得着你主仆二人。”

慕若初似是听见什么笑话,看了他半晌,道:“只怕这人还未出生。我要么一世不嫁人,要么只嫁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人的人。”

西门庆诧异的半晌没言语,万万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离经叛道之言,怔住半晌,梅龙笙笑道:“西门兄莫惊讶,更奇异有趣的话还有呢。她竟说,女子为何定要嫁人?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女子为何要缠足取悦男子?真正心悦你的人,你莫说是没缠足,便是没脚,他也爱你。似这等言语,还有许多,西门兄你听听,她这番道理,虽有悖常理,却叫人反驳不的。”

慕若初手里拈着棋子,嗔笑道:“你又多嘴,若传出去,世人更觉得我是个疯子了。正紧下你的棋吧,再不专心,可要输给我了。”说笑罢两人渐渐认真对弈起来。

西门庆听的瞠目结舌,心道:“怪道我瞧她素日举止轻浮,却亲近不得,若说她是贞洁烈妇,行动实在不像,若说她风流,却也不是,原来她是个恁怪的人儿。”

自思忖着,眼神不经意瞟到慕若初手上,只见她一双纤手生的素骨凝冰,柔葱蘸雪。雪腕儿笼着一串南红珠儿,指尖轻捻一颗黑棋,愈显得肤如凝脂,手如柔夷,不禁痴看住了。

忽然一阵清风吹过,亭前登时落英缤纷,如同下了一场海棠雨一般。零星花瓣飞落在棋盘上,亦落在三人身上。

梅龙笙道:“易安居士有词曰: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长记海棠开后,正伤春时节。如今我们只将帘外改做亭外,便应了景。”

西门庆叹道:“美则美矣,只是如此娇花,只绽月余便会落入泥沼,可惜,可惜呀!”

慕若初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它们化作泥土,是为了来年更好的绽放。”

西门庆笑道:“听了慕娘子这话,倒教人欣慰了。”

西门庆略微明白了,为何梅龙笙愿意与她交好,甄奇对她敬重有加,连冯少游那样的花花公子也对她这般挂怀。

他也是头一回觉得,和一个女子待在一起,做着无关风月的事,竟也会这般有趣。

闲谈间,一局棋直下到黄昏时分,以慕若初险胜一子告终。看看残西坠,梅龙笙作辞离去,西门庆亦同他一道去了。

晚夕潘金莲回来,也带了许多上等补品,说是甄奇听闻她受了伤,因不便来府上,遂买了补品央金莲替他问候,改日再登门拜访。慕若初感激收下,心下自是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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