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带着我们离开了那个房间。
永远望不了尽头的树丛,隐隐的阴森。
“这里离那堵高墙还有多远?”我问布莱克,而布莱克一直看着手中的定位机器。
“不知道。哦!对了,还给你。”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泛光的东西,递给我。仔细一看,是我的雪湮匕首。
这匕首是一位聋哑制刀的老人帮我做的。这把匕首很上手,也很锋利。自己也很珍爱它,如果掉了,那可怎么办?
说实话我真的很感谢布莱克,但是有些胆怯。(那是因为阿克西亚小姐姐,从来没有感谢过异性。)
“谢……谢,你,了”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布莱克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咦,咦……你是纯心坑我是不是?”心是这样想的,可是脸上挂着的笑容做得如此的天衣无缝。
“你们注意点,这里也许有人。”幸好走在我身旁的缪斯,打乱了这尴尬的气息。
“沙沙……”许多的草丛发出声音,好似有人跑过。因为速度太快,看不到人影而已。三个人背靠在一起,以免敌人背后攻击。
【哈哈哈……】鬼意的笑声传进耳蜗,似乎这声音属于地狱锁命的黑白无常一样邪恶。
“你们要小心点。”布莱克拿出ETO—黑狼手枪,我似乎见过这把手枪:“这不是卡修斯的吗?这么会在你的手里。”
“卡修斯怕我出事,硬塞给我的。”
“看来他很担心你。”
布莱克没有回答,只是抿了抿的嘴唇。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地扇动。我和缪斯分别拿出自己的贴身武器。
“唆嗦”
“小心!”背后突然飞出短剑来,原本短剑是射向我的,由于布莱克为了保护我,先是推开我,用手硬深深地一把抓着极速飞过来的短剑。
锋利的短剑割破他的手心,殷红的血液从手心流下,而血液像贪婪的血色毒蛇,贪婪的缠绕他的手臂,最后停留在手肘,顺流而下。之后,他一甩手,短剑被扔在地上,短剑上的血液,血染红了这一片枯黄的大地。
“布莱克你的手……”一开始躲得最远的缪斯,她跑过来,随身携带的绷带。(这又让我想起吃鸡了!嘻嘻。)却被布莱克一手拒绝。
缓缓站起来的我,走到布莱克的面前,直接抓住他受伤的手的手腕。让他摊开手心,手心不停涌着血液:“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替我,这应该是我受伤,不是你。”我有些心疼,眼角顿时落下泪水。
而布莱克一脸镇定自若,右手轻轻地帮我拭干了泪水:“我不想让你受伤。”
“你……”我有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心似乎有两种感觉交接纵横心头。
【别以为这样你们就安全了!】
“该死的,你给我滚出来!”
“唆嗦……”周围忽然飞来一大批短剑,像天罗地网般笼罩着我们,连藏身之处都没有。
“怎么办?”
“你们快过来!”身后的缪斯指着对面有一个空地,这空地似曾相识过。
跑到空地边可以躲过众众短剑的攻击。三个人气踹吁吁地站在空地,布莱克的伤口似乎有些恶化,开始大流黑血。
缪斯看了看四周,三面是枯树丛,一面是高墙。她转过身,朝我挥了挥手:“阿克西亚,我们翻过去也许能逃出去。”
“可是布莱克的手受伤了,翻越不了高墙。”
“啊呃……”
“布莱克你怎么了?”
“手上的伤口像针扎的痛,还有炽热感。”
“那是你的伤口正在恶化。”缪斯调查完周围情况,便走了过来:“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
“要么这样。”我想了个办法:“缪斯你先回去,搬救兵过来,这样不至于我们三个人全都葬身此地。”
“嗯,好。你们小心点。”说罢,头也不回地三两下翻越高墙离开了。
……
“布莱克,我离开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布莱克答应的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