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将众人都在看自己,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诸位,实在是抱歉了!”
那金杵明王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喝个茶就能突破,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赵大有也是笑着附和道:“是啊,小太爷!”
本来罗鸣远还要抱怨王桓鲤几句呢,可金杵明王和赵大有二人把调子定下,罗鸣远也是不敢唱反调,只能撇着嘴憋过了头。
金杵明王又道:“对了,桓鲤,刚才燕神医说你是三位一体的修行,你诵念的经文能同时修炼三种内气?”
王桓鲤点点头道:“好像是啊,就是每次诵念经文吸收的灵气进入身体之后就分成了三份,只是每一份多寡不同......等一下,三位一体的修行?精气神三位一体?燕神医知道这些?”
王桓鲤目光灼灼的看着燕神医道:“之前见燕神医谈吐就知道燕神医不凡,想来是读过经史......”
王桓鲤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妥,连忙闭口不言,毕竟展疾前车之鉴不远,在场的人又颇杂,更有众多的燕山骠骑在场。这些燕山骠骑虽然王桓鲤拿着他们当自己人看,可人家不一定把你当一回事。
那燕神医闻半言而知其意,毫不在乎的冲着王桓鲤笑道:“倒也不是看过什么书,毕竟大宁两帝一王一后,十七道旨意压着,没有人敢在这里冒风险。但是吧,谁还每个生病的时候啊!又一句话怎么说的,宁可得罪阎王,切莫招惹郎中,对吧!”
王桓鲤闻言一怔,心中旋即明白过来,这不管是哪家的皇帝,还不都得得病?得病了怎么办?找郎中啊!这郎中要是想全心全意的治病,那还好,但凡有点歹心思,动点手脚让人死的不明不白不是说笑的!
王桓鲤皱眉思索了一下,问道:“燕神医的意思是这大宁朝廷对医家网开了一面?”
燕神医微微摇头,道:“倒不是所有的医家,只有我乐和圣手一脉而已。”
那燕神医无所顾忌,可王桓鲤却不敢这么胡来,之前他形单影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所谓,如今一大片家业,还有好多人跟着,要是莽着来,惹来大宁朝廷血狱高手暗杀,王桓鲤如今还真没有自信能全都躲过去。
王桓鲤一边抱拳一边对着燕神医挤眉弄眼的说道:“燕神医,这会真的要处理一下我昏迷这段时间的事务,不如晚上,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秉烛夜话,您老好好的给我讲讲这其中的事情?”
燕神医明白王桓鲤的顾虑,可这些顾虑在燕神医看来根本不值一晒,开玩笑,谁干得罪郎中?而且还是挂着神医名头的郎中?
燕神医冲着王桓鲤笑了笑,道:“好说,好说!”
在场的众人也都是明白王桓鲤话卡一半说的意思,其他人都还好,那燕山骠骑的一众人脸面都不是很好看,可也不敢更王桓鲤抱怨什么,只能将满腔的委屈不甘憋在心里。
赵大有见如此,只能开口说道:“小太爷,军门他老人家对这次的事情很是意外,很是震惊。他也没有想到会如此!这些燕山骠骑是军门他老人来回筛查了好多遍的!谁知道还是出了展疾和贾城这样的人......”
那赵大有见王桓鲤没有什么反应,又是说道:“唉,小太爷,军门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这一百二十五个人都划拨道五门步巡衙门,以后彻底算是你的人了!他老人只能保证这一百二十五人里没有朝廷密谍,其他的,他差不了也查不到了!你要是自己有手段能保证他们可靠,那你就放手弄吧!”
王桓鲤微微点头,又道“你们不是审讯贾城了吗,他到底是什么把柄被展疾给拿捏住了?”
王桓鲤一问完这话,邹凯山、马克、牛奔、陆悠、赵大有以及站在门外的一众燕山骠骑满脸羞愧;罗鸣远、李光杰和成天左则是满脸愤慨。
“南无血犼尊菩萨!唉,真是造孽啊!”金杵明王忽然长叹一声,随即双手合十,闭目悼念经文。
王桓鲤有些懵,追问道:“这什么情况,没人给我解释一下吗?”
那赵大有叹了一口气,向邹凯山说道:“凯山,毕竟是燕山骠骑的人,还是你说吧!”
邹凯山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去,起身站起,来到王桓鲤面前,叹了一口气道:“唉,先生,我们想没有想到一直朝夕相处,一同流血流汗,一起面敌奋战的同袍之中会出现这么个无耻败类!”
邹凯山打的预笔让王桓鲤更是急不可耐,急道:“能不能快说!”
邹凯山一咬牙,对着王桓鲤说道:“贾城觊觎亲妹的美色,一次趁他父亲出去访友,他就坏了他亲妹的清白,他娘亲和小妈阻拦,他就把这二人给打昏,还坏了他小妈的清白......后来,他亲妹受不了这侮辱,直接跳井死了,他小妈撞柱而亡,亲娘受了伤,又被刺激的厉害,直接瘫了!”
“.......”王桓鲤闻言愣了好半天,忽的一拍桌子怒道:“这特么的是畜生啊,畜生啊!燕山骠骑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存在?”
果然啊,先生还是把事情挂在了燕山骠骑的名头上了,邹凯山又是一叹,接着道:“唉,先生,他的父亲被家中仆人叫回来之后,火速的下葬了他亲妹和小妈,说是意外而亡。又使金元买通当地官府,没让官府出面查证。当时在场的仆人婢女都给了一笔封口费,将他们送去了外地。”
王桓鲤脸面黑沉似水,脸上开不出喜怒,只是额头的红色胎记显露出来,通红通红的,好像烧着了一般。
那邹凯山也是明白王桓鲤的感受,本来把燕山骠骑当成贴心贴己的一伙人,这可好,这里面出了叛徒要害王桓鲤的性命,还出了败类畜生对自己亲人下手。
可是事情毕竟发生了,而且人确实是燕山骠骑的兄弟,邹凯山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低着头躲着王桓鲤喷着火的目光,“只是,后来贾城说,那些仆人婢女估计也被他父亲找来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