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桓鲤瞅了眼李承明,看他点头,王桓鲤才道:“应该差不多吧。”
罗鸣远一把抓住王桓鲤的双手,不停的摇晃着,言辞非常之恳切,“兄弟,我的兄弟。你到时候一定要借我们一百万金元啊!”
罗锋九也一拍桌子,兴奋的站起来,高兴说道:“对,这里距离万泉府不过六七天的距离,你的船隔着两天,加上交易换钱,统共去不了十五天。我们做快船十五天的时间绝对能赶回太平京!”
罗鸣远愣了一下,放开王桓鲤的双手,向自己老爹劝解道:“爹,拉着金元可坐不了快船,装不下啊!”
罗锋九当即横眉怒目,指着罗鸣远的鼻子大喝道:“说你笨你还笨的没边了!你不会换成钱票啊!直接在万泉换成万山钱庄的钱票,咱们带钱票回去就行。人家堂堂洞花亭山系的名头,人家还不认吗?”
被自己老爹骂那是家常便饭,罗鸣远根本不介意,听过罗锋九的话,罗鸣远当即拍了拍脑门,恍然道:“是哦,咱们只管给钱票,怎么汇兑是他们的事,他们要是有能耐去山系的地盘上兑啊!”
“所以说啊!”罗锋九鄙视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有扭头看向王桓鲤,越是看越是满意,最后不足的点头,道:“小子足智多谋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神韵啊!行了,我做主了,你借我那一百万金元就当是给我家姑娘的彩礼了!”
“什么什么啊!怎么又扯到这上边来了?”王桓鲤顿时气恼的说道:“自由恋爱懂不懂,包办婚姻从我爷爷那辈就不兴了!再说了,这货船的事,八字刚过了一撇,最后能不能换成金元还两说呢!”
“这么说也对,没拿到手的金元确实不能这么算!”李光杰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罗锋九道:“罗叔,咱们的金元事情,我看着还就是桓鲤算是靠谱,不过眼下确实还没有交易完成,为了保险,您看咱们是不是跟着走一趟,把桓鲤的货船护送到万泉府?”
“对,对!一定要护送到,不但要护送到万泉府,还要护送着交易完成,换得了金元才行!谁要是破坏了交易,谁要是动了桓鲤这笔钱,谁就是和老夫作对,老夫非和他拼命不可!”
罗鸣远开口道:“而且吧,爹,桓鲤手里不是还有五个牙齿形状的玉石吗,那玉石里面的船可都是货啊,也是交易范围内的物资,这一笔可比桓鲤那一船货还大!只要咱们到了万泉府,就不愁没钱啊!”
“哈哈,你个小兔崽子,终于算是聪明了一回。”
金杵明王忽然问道:“诸位,不知道英亲王那里的事情打算如何解决?”
“说道英亲王!”罗锋九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说起他起就不打一处来,竟然联合外人算计我等。哼,这事没完!回去定要找打要个说法。”
之前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成一兴道:“我倒觉得,如果英亲王不来找我们麻烦,咱们也就别找他麻烦了!大家心知肚明,这一页翻过去得好。”
罗鸣远当即嚷嚷道:“怎么可能就怎么算了?”
“远哥,得了啊!”李光杰劝解道:“不然还想着怎么样?和大宁的要给实权王爷打擂台?那咱们威远离完蛋就不远了。”
王桓鲤看金杵明王若有所思,就开口询问,“明王老人家什么打算?”
谁知金杵明王却不再说英亲王的事情,而转向了其他。“跟着一起去趟万泉府吧。说起来,那女鬼的事情也算是老僧亏欠了王小施主,如今就当帮他免费护镖了。”
王桓鲤连忙对着金杵明王抱拳道谢,“哎呀,那可多谢明王老人家了!”
王桓鲤起了头,李光杰也就顺着问了下去,向赵孟二人问道:“二位公子呢?”
赵俊彦这会神游天际,不自在思考什么呢,孟二公子碰了碰他,赵俊彦才回过神,待被提醒了之后,连忙说道:“啊,我们也去万泉,跟着你们去万泉!顺路,带我们一程可好?王兄,带我们一程可好?”
王桓鲤盯着赵俊彦看了片刻,看的赵俊彦心底发毛,很是不自在,在椅子上扭动不已。王桓鲤这才笑道:“好说好说!”
李光杰也颇有深意的对着赵俊彦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去万泉府好了。”
众人纷纷喊道:“对,同去!”
王桓鲤这时候忽然脸色一穆,郑重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同去万泉府,那我有个想法,还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
※※※
第二日一早,王桓鲤和赵幼熊,李承明二人就来到了余郡郡城码头,等着就在这一天两天只能到来的刘阿福和万逢春。
王桓鲤扯了一块很大的布,作了一面旗子,并且在旗子上画了一条炭笔的青黑色大鲤鱼。硕大的鲤鱼旗就插在码头正前方,只要刘阿福和万逢春二人到了余郡,就一定会看见。
而王桓鲤散人正好利用硕大的旗子遮住阳光,搬来一张小桌,在旗荫下喝着茶等待。
“先生,您确定阿福叔他知道这面鲤鱼旗是代表你的意思?”
王桓鲤品着客栈友情赞助的茶叶,老神在在的对李承明说道:“啊,出发前和阿福叔说好的,看见鲤鱼旗就他们来找我们汇合,看到牡丹旗就是我们去找他们汇合,看到黑熊旗就他们就各自逃命,要是没有看到旗子,那就按照既定的行程前进。
李承明道:“您就不怕阿福叔他们跑到咱们前面去了?毕竟咱们可在青山水泊待了一日啊!”
王桓鲤给赵幼熊的大海碗里又道:“当然怕了,所以就看运气了,估算的是在这两天到余郡的。咱们等三天,三天要是阿福叔他们不来,咱们就动身去万泉府,到了万泉府再说其他。”
李承明点点头表示明白,李承明举起茶盏冲着王桓鲤虚敬了一下,待王桓鲤回应之后,他将茶盏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忽的想起了什么,将茶盏放下问道:“先生,我其实挺好奇您当初是怎么说服于世南同意的?以我对他的了解,别看他对人笑三分,可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王桓鲤当即咧嘴笑了出来,也将手里的茶盏放下,回忆道:“嘿,说起来也凶险,当时差点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