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传送!”
传送阵一开始狂三就被传送走了。
她是最先走的那个人。
谁叫狂三有特权呢!
“刚才那家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时崎狂三对吧?”
“看样子,还可以开后宫了呢!”
一双紫色的双眸一直注视着狂三一行人,狂三本人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毕竟他并没有想杀了狂三的想法。
“啊啦啊啦,谁在念叨我,耳朵都发烫了!”
狂三微笑着说道,毕竟有人念她,她也是很喜欢的。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我是去寻找『猎物』还是等待别人找,自己去干掉别人呢?
羽君也不在身边,嘛嘛!好无聊啊!
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我不想跟自己说话呀!”
虽然不想,但还是这样子做了。
“嘛……自己知彼,不好玩!”
狂三看着面前的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想说的她都知道。
“算了,回去吧!”
狂三挥了挥手,和分身替换了一下位置,自己呆在那个黑暗冰冷的地方去了。
人,总得有个活着的理由。
但是,狂三……现在并没有。
以前她为了改变时间而活。
现在,是为了开心的活着。
但是,这里有能让她开心的人吗?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能理解狂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都说人只能相信自己,可是狂三连自己也不能信任,自己也是会背叛自己的。
一个人的心里到底住下了多少自己?
无数个,每一秒就会诞生一个拥有另一个想法的自己,一个选择也会诞生一个自己,可是所有的自己并不同心……
想喜欢与不想喜欢。
好奇他与厌恶他。
爱他与放弃他。
自己会背叛自己,更何况狂三的自己都是独立的,这样就更容易了。
再换多少个世界也没什么用,没有人爱着的时崎狂三永远都是孤独的。
越孤独越渴望。
身边的人再多,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狂三:为什么会痛苦,一直微笑就好了!
没有人懂你,就像没有人真正了解自己。
路还很长,却不知要怎样去珍惜……
现在的狂三低迷的就像暗淡的烛光在一点一点燃烧殆尽,而她却无力反抗,无力还击。
狂三迷茫了……是因为找不到摆脱深渊的路。
而狂三感伤了,却是因为不想就这样走。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时崎狂三,她有时候,明明心如刀割,却要灿烂的微笑,明明很脆弱,却表现的那样坚强,眼泪在眼里打转,却告诉每个人我很好。
时崎狂三,迷失在黑暗的通风管里,困顿在绝望的世界里,活在没有白昼的黑夜里。
没有一盏灯,能为她导航。
不仅不能拂去她影子上的阴影,还会让她更迷茫。
时崎狂三,守护的,是以牺牲自己的全世界。
时崎狂三知道她被染黑的双翼,也知道这是无归之途。
每天都在自欺欺人,憎恨那些细微的敏感,因为在意,所以才要不断地说不在乎。
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不在乎自己的未来,她的消亡只是一瞬间,因为她的未来从来都不存在。
但是,有时候时崎狂三也会忽然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无关能力和智商,她注定了只能坚强和默默的承受。
她很可怜,她的爱,她的一切,都只是一味付出。
从未得到过回报。
时崎狂三自以为的付出,只是限制了自己的身体而已。
但她却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当她梦醒时想要弥补,却发现这个世界再也不需要她了。
时崎狂三曾想过士道是否爱自己,但时间长了就不再去想了,因为她已经陷进去了。
但五河士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时崎狂三,他只是想让空间震不再发生,让狂三不再伤害人类。
他却从未考虑过失去了力量的狂三该怎么办!
由他来保护?
搞笑!
自己都保护不了。
五河琴里,她保护不了精灵们。
崇宫澪,她要的只是真士。
伍德曼,他只是可怜崇宫澪而已。
他们保护不了精灵,但是士道是无论怎样都会活得好好的,就算死了,也会有无数人为他陪葬。
也许一个狂三还要走很长的路,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和苍凉才会变得成熟。
她还是不太懂事。
“无论身在何处,就是再寂寞,再难受,也别忘了有我一直在这里想着你,所以你绝对不是一个人!”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狂三说过……从来没有。
就连士道都没有承认过她本身的存在。
没次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狂三调伏自己孤独的内心,就像驯服动物一样。
当它孤独绝望、颓废失落时,又该如何面对痛苦?
时崎狂三为什么能够随意控制反转?
因为痛苦……
是什么?让她找不到自己了?
缘分是本书,翻的不经意,会错过细节,读的太过认真,又会流干眼泪。
时崎狂三无法再向前走,她怕她会走着走着,就走出了这个世界。
真正的绝望,是内心的迷茫。
但必须记住:狂三的路是自己选的,后悔的话,也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谁都一样!
她时崎狂三自己选择的路,即使跪着也要走完;因为一旦开始,便不能终止!
那怕最后是死!
【时间比什么都温柔,就连两个人失去了每年仅有一次的机会的悲伤,总有一天也会被治愈吧?时间比什么都残酷,就连两人起誓过的永恒,也总有一天会被风化吧?一直错过仅此确认彼此心意机会的他们,究竟还能存在于对方的思念中多久?】
时针,转不开宿命的枷锁;
崎途,阻不断渺远的追寻;
狂笑,掩不住铭心的寂愁;
三世,带不走真爱的渴求。
何为正?何为邪?
何为善?何为恶?
黑白对错,是是非非。
在这纷繁迷乱的世间,
又有谁能看清?
“你,连地狱都下不去!”
——时崎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