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箫煦坐在轿子里面,一身慵懒,一脸邪魅,下人将轿帘抬起一半,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见南宫箫煦模糊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箫煦只是来稍微探探,倒不急于一时。
“殿下饶命啊!饶命!小的无意冒犯!”领头的只管磕头求饶,完全没有在意到南宫箫煦完全没有惩处他的意思。
南宫箫煦摆摆手,示意手下让他停下,两个人过去控制住那人,“我们殿下问你名字。”
“啊…名字…”领头的倒是惜命,已经磕头磕到有些恍惚,“小的林二,当差有五年……”
“最近都是你在值守?”
“是是是,小的每日在城东城西每三日来回值守一次……”
“每三日?”
“是是是,从没有过差池…从没有过…”
“那近日的朝廷侵犯可有下落?”每三日一次轮换,丫头出城只要是他值守便一切好说……现在离开才是要事……
“还不曾抓到…那苏家的人个个精明完全没有踪迹…小的…小的也是无能为力啊…”
“抓不到还找理由?!你好大的胆子!记住本宫的轿子!走!”南宫箫煦依旧坐在轿子里不曾露面,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威严,要知道平时的南宫箫煦可是以平易近人的形象在百姓面前,这样子若不是为了文出点小昔可真是不会。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殿下请便。”林二早已经哆哆嗦嗦,手下们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只盼着这位爷能赶紧离开。
“走。”轿夫放下轿帘,抬着轿子出了城东。
“殿下我们去哪?”
“东郊猎场。”南宫萧然早已在东郊猎场等候着南宫箫煦,兄弟二人若不是为了救下苏慕清可能永远不会这样一起齐心合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