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夜，老翁夫妇精疲力尽，苏长毅也恢复正常，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
“老头子，他能活几天？”老翁夫妇虽然并未受苏长毅什么恩惠，但是整个村子的人……
“不过半月，”老翁皱皱眉头，不置可否“若是他明日子时之前能醒过来……”
“去把药备上吧...”老翁艰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若是他醒不过来，那又该怎么办呢...”他们早已经是窝藏朝廷钦犯的罪人，稍有不妥那便是万劫不复。
老翁什么也没说，暗自摇头离开了。
“水...水...”已经是晌午，老翁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来了安置苏长毅小茅屋，正坐在门口筛选望月砂，隐隐听到一声虚弱的声响。
老翁一个机灵，若不是苏侯爷醒了？老翁连忙走上窗前，只看见苏长毅缓缓摇着头，嘴唇干裂，眉头微微皱起来，只听见他轻声喊着要水。
“水来了...来了来了...”老翁连忙倒了一碗水，扶着苏长毅的后颈，水才一沾到苏长毅嘴边，苏长毅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将水喝了个精光，“水...水...”
“还要？”老翁连忙又去，一连着就是三大碗，老翁意识到有些不对，这还是中了毒的问题...
“好热...”苏长毅的脸起初从苍白变得有些红润，现在居然有些红肿。
“断红颜！”老翁这才找到苏长毅所中的毒到底是什么，老翁也曾是一代圣手，后来归隐不问世事，能做的出断红颜这般毒的人世上本来早该没有的，为何还能见到断红颜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