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南宫箫煦一身坦然,不屑地回应南宫箫泽的冷嘲热讽。
“如何?她可是通敌叛国之人的女儿,如今下落不明,太子该如何自处?”南宫箫泽绝不放过这个痛快嘴的机会,不料也是给自己露了马脚。
南宫箫泽怎么会知道苏慕清下落不明?父皇派出的人马刚回来不久,应该不会有消息传出,还是他看到本宫将清儿带走的那一幕了?不会…若是他知道清儿在我手上,定会直接揭穿我,但至少,此事与南宫箫泽脱不了干系。
“哦?本宫如何不能自处?恒王不会想说本宫也是叛乱的逆贼吧!”南宫箫煦拿出东宫太子的架势,直言回敬了南宫箫泽一句,污蔑当朝太子,那可是大罪,南宫箫泽,担不起这个罪名。
“你!”南宫箫泽咬牙切齿,但南宫箫煦是东宫自己明知自己奈何不了他什么,南宫箫煦顺势一笑,不屑的笑意激怒了南宫箫泽。
“本王看你如何能逃脱这罪名。”南宫箫泽悄悄贴近南宫箫煦,说完愤然离开。
南宫箫煦岿然不动,心里已然笃定了,宁国公一事与自己这个弟弟脱不了干系,南宫箫煦看着南宫箫泽离开的背影,眼睛眯起来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南宫箫泽若是你搞得清儿一家家破人亡,本宫定不会饶了你。
百官来齐,南宫景行高高坐在鸣鸾殿上。
“陛下——臣有本启奏。”夏焘站出百官之列,跪在地上听候南宫景行张口。
“说。”南宫景行毫不意外,大手一挥,不用想也知道今日朝堂之上必定会因为苏长毅的事闹得人仰马翻。
而夏焘总是能在这种时候抓住这个参别人一本的机会,夏焘起身,背跪直直的,“陛下,臣要启奏塞拦关破,守关大军全军覆灭的事。”夏焘在朝堂上从来以慷慨激昂、言辞激烈著称,也正因为如此,南宫箫泽才笼络他成为自己的党羽。
“塞拦关破,但主将宁国公苏长毅与其子苏慕渊却消失了踪影,臣要参宁国公玩忽职守、治军不严之罪。”夏焘一众人早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故意将罪名安的如此之轻,企图惹怒南宫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