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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上刀山,下油锅

七月十五,百鬼夜行日。鸾瑛在屋内烧着水,凌云上仙却在和那清晨昏倒在她和凌云居处的女鬼卿卿我我着。

那名自称玉落的女鬼此刻正长袖款摆,魅惑着面色无波纹的凌云上仙。

而面对着女鬼出格的举止,凌云既不迎合也不推拒,鸾瑛在一旁看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只是碍于这几日凌云对她态度老是这么不咸不淡,她自是不能以女主人之姿去赶走那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女鬼。哦,也不对,人家早就一具白骨了,自是知道死是怎么写了,也许还深有体会呢。鸾瑛在一旁恶毒地想着。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回事啊?她居然把整个身子都黏在了凌云那块木头身上。该死的凌云,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这回事,还任由那个讨厌的女人上下其手。哦,天哪,她实在是受不了了,那女鬼竟然假装头晕,还在那边嚷嚷着:“公子,奴家头有点晕。你扶一下人家吗?”

而凌云上仙居然点头应允,伸出的手就要扶上女子的腰。这时,鸾瑛走上前来,对着这两人嫣然一笑,拎着壶的手也适时的松开一点点。然后,那滚烫的热水就自有意识的泼向了那名女鬼妖娆的身姿。

嗯哼,背转身,鸾瑛在心里冷笑,失手的滚烫热水,外加使用了一点点指定对象的妖术,她就不信烫不死那讨厌的女人。

可是等她再回头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原来那水竟一丝一毫未沾及那女鬼身上,那这水?

鸾瑛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凌云上仙:“是你?”

凌云上仙却不甚赞同地迎向鸾瑛探询的目光:“瑛瑛,你做什么?”

“我……”鸾瑛一时无语。

你叫她说什么?说她是因为讨厌他和别的女子那般亲亲热热,她有那个资格吗?

“瑛瑛,你怎么可以……”凌云无奈地感叹,“玉落还是你救回来的呢,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我是因为好心,谁知道……”

鸾瑛本想说她救她是因为看她可怜,岂料人家根本就是冲着凌云来的,她是昏了头才引狼入室。但是一抬头对上玉落得意狡诈的笑容,她就来了气:“我就这样,怎么啦?”

鸾瑛这厢气得快吐血,而那云淡风轻的坏男人竟然甩甩衣袖,径自向屋外走去,外带留下一句轻飘飘、气死人的话语:“你是想回魔界了吗,这般不听话?”

什么?他说什么?他的意思是要再一次赶她走吗?

看着尾随凌云其后出门的女鬼,对她又投来一记不屑的眼神,鸾瑛手上那本欲用来盛水的茶杯就这么甩了出去,险险擦过凌云的外袍。

听着那女鬼尖声高叫的嗓音,鸾瑛心情才大好起来的在后面叫嚷:“公子走路要小心点嘛,小心下回就不是茶杯那么简单了。”

半夜时分,魑魅魍魉四小鬼竟然叩门而入,这世道,真是诡异的不得了了。更搞笑的是,那四小鬼打一进门就扯着鸾瑛的衣袖,嚷嚷着要和鸾瑛拜堂成亲。

开玩笑,鸾瑛是何等骄傲的女子,你叫她从何答应四小鬼这无礼的要求。

“我不!”鸾瑛对着四小鬼宣誓地说着。同时刻,她手中的“似雪”也抖擞着精神横空出世了。“似雪”一出,四小鬼的脸色就顿时变了变,而鸾瑛只是讥诮一声:“也好,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似雪’的威力。”

说完,鞭子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起,点到,腾起,回落。一时间,小小的屋子都在此间震颤起来,根本就没那个承受力去承受“似雪”凌厉的天地变色的奥秘。

“女人,你竟然修习鞭术。魅,我们……”魑回首望着兄弟。

晦气啊,本来是趁着月圆之夜,百鬼夜行日出来讨讨彩头的,孰料竟然遇上这么个棘手货。

想走?没那么容易!鸾瑛看出这些小鬼已无意恋战,但是谁叫她近日心情颇不好呢。她可容不得现下这些活动的出气筒们就这么轻易踏出了她这连个守护神都没有,只留一个弱女子在此任人宰割的地盘。看她一个人好欺负是吧,那她,岂能不好好回敬他们一下呢?

“嗬!”鸾瑛移动身形,只轻轻一扫鞭子,四只小鬼就立马不得动弹的等着她下手。

看她怎么整这些家伙!鸾瑛嘴角扬起阴阴的笑,笑得四小鬼一个个蜷缩着身子直往角落里钻。

“呃,大姐,饶了我们吧。我们兄弟不知大姐是高人。真的,我们无意得罪大姐的。”四小鬼在一旁瑟瑟发抖,求饶着。

“哼!”鸾瑛冷哼道:“怕是作恶太多了,今日不小心踢到铁板了吧?”

“瑛瑛。”适时,门外传来某人清淡的声音。

“什么人?”鸾瑛回头,见是凌云上仙,没好气地道:“你不是出去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可是你出事了。”凌云的语气还是不变,一如既往的冷淡,说的话倒是温情不少。

“你又知道?”鸾瑛心中甜蜜,但看到那女鬼还是身在凌云上仙的身后,就冷了声:“不用你假好心,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明知道百鬼夜行的日子,还徒留我一人在这里?”

“……”

见他还是不理,鸾瑛那还在气头上的性子也管不了那么多,扬起鞭子就朝四鬼挥去,还指桑骂槐地教训着四小鬼。顺便一抬手,冷不防挥鞭使向一旁幸灾乐祸的女鬼玉落。

看你还笑不笑?鸾瑛负气地想。

半空中,“似雪”鞭却被凌云上仙截了去。

鸾瑛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凌云。她以为他是关心她才急着赶回来的。却孰料,一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凌云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心思,他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女鬼倒比对她来得好。

“你管我?”鸾瑛怒极,口不择言起来:“你凭什么拽住我的法器,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鸾瑛要打要杀谁还用得着谁同意吗?”

闻听鸾瑛此言,凌云上仙的唇微抿了抿,神色却仍是一贯的清雅和淡,举起锦衣华袍里那双修长的手示意道:“这件事不关玉落的事,你不该对她出手的。”

他竟然在她的面前维护别的女人?

鸾瑛略带痛心地迎向某人不知是正义还是偏袒的举止,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你倒是宝贝她的紧,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爱教训谁就教训谁,轮不到你来……”

凌云却仿若没瞧见似的,仍在一边说着风凉话:“你说要跟着我,我让你跟了。可是,现下,你这么蛮不讲理又算是哪般?”

他竟然这么说她?她蛮不讲理?

“是啊,我是蛮不讲理,怎么了,不行啊?我是妖呵,妖性难驯,你不知道吗?”

鸾瑛冷冷地笑。

而凌云却还似不够的说着:“你跟着我,就得遵守我的原则。不然,你大可不要跟着我。”

“你赶我走,是不是?原来如此。难怪呢,我说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逼我,原来你那么想我走。那好,我滚可以了吧,凌云上仙。”鸾瑛的泪终是落了下来。只一滴,其余的泪珠儿就跟着那一滴的脚步都下来游玩了。

彼时,窗外已然狂风大作,暴雨连绵,而伤心透顶的鸾瑛却顾不及这些,只一头扎进了雨帘,逃开这个惹人伤心的男人身边。

只是刺激过度,再加上刚刚和四小鬼拼法过度,体力消耗大半。于是乎,鸾瑛还未走出几步路,就晕在了雨中。

幸好,巡视人间的地藏王路经此地,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这个冰冷潮湿的人儿。真是赶巧了。其实不然,心心念念着某人的地藏王不是赶巧了晕倒在雨中的鸾瑛,而是,他一早就算出鸾瑛此行的危险,早早等候在此罢了。

而雨帘中,凌云任由一袭白衣浸湿,呆望着被别的男人抱起的那名被他狠心伤害的女子。眼色清亮,神色冰冷。

他是怎样狠心的人呵,竟然这么伤她。

幽冥殿内,紫红衣衫的男子眸光微闪,对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请求却还是没有改口:“不可以,你这么伤她。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菩萨,我是真的想见见她,我知道这次我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求她能原谅我,但求此刻能够见到她无恙便好。”

凌云上仙那日见着鸾瑛被地藏抱走时,心中既痛又悔。他不该,不该这么对她的。只是见着她泪落却仍是倔强的一头扎入雨帘中,他的心就再难保持平静,他后悔了。

“我做不了她的主。也许此刻,她未必想见你。”地藏的态度不变,只一双眼静静瞧着帘内人儿会有的动静。

半晌,地藏才缓缓开口:“上仙是想见她吗?”话毕,也等不及凌云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若是上仙能经受得了刀山火海之刑,兴许我会相信上仙是真心诚意想要见那帘内之人的。上仙,你说可好?”

凌云静默不语,沉静的眼里让人看不出任何。

许久,待得地藏都要转身离去时,凌云才慢吞吞地开口:“好。”这许久的功夫,两人心中各有了计较。一个暗忖世间毕竟还是没有那种绝对牺牲,不求回报的情;一个心中惴惴不安,原来如此,原来小鸾瑛竟是遭受别人觊觎的。

待得双方备好姿态,地藏只轻轻默念几段咒语,地狱景象就历历现于眼前,地藏含笑,对着凌云略微点头:“上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晚了,这遭罪世人的活计加身,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你也知上刀山、下火海非孩子气的行为。那么,你是否?”

凌云望一眼珠帘重重的帐内,不怎么想理会地藏。

地藏自知无趣,也收敛了神色,幻化出万间恐惧的明晃晃的刀刃叠起环绕的刀山,然后静看凌云行动。

虽是心里有了准备,见着这晃眼的剑窟刀山,纵是修行如凌云者,心下也不觉打了个顿。嗨,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当初呢?那一日,不对着鸾瑛那般凶恶,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而他偏要自寻祸事。

当第一下刀尖剐过他的皮肤,凌云心下倒是松了口气。这上刀山的滋味,说不疼是假的。只是,这一刻,他方才明白自己的心向。原来,他为了某个人,竟然也能做到下黄泉。活了上万年,他自认世间万事万物,见着的,听着的,也多了去了。情之一事,在他看来,单单也只是万千幻相中的一种欲念罢了。何曾想过,有一天,他竟会……

帘内,鸾瑛在凌云到来的那刻即已清醒。现下,她正觑着一双眼,丝毫无甚同情心的瞧着某人为她所做的,看着那个男人神色微恼的踏着刀山,她的心下还不怎么舒坦呢。

怎么?为她上上刀山,就不乐意了吗?

鸾瑛这边暗瞧着,还以为没人觉察来着。那边,地藏却露出了哀思的神色。原来,即便到了此刻,她心中还是念着这个也肯为她做到这种地步的男人的,那他,还奢望什么呢?

“腾”地一声,把陷入自个思绪的三人都拉了回来。原来,浓烈的火焰已猖獗地吞吐起了舌头,绕着那一锅子的油汤丝丝地叫嚣着。

已是伤痕累累的凌云却丝毫无惧地裸足进入滚烫的油中。而他还不知想到了什么,唇间竟然浮起淡若兰的笑容,看得帘内的鸾瑛心中也打了个突。

凌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下油锅了啊?还这般不知死活的笑?他莫不是上完刀山,脑袋也发昏了。鸾瑛玩笑的心态早已收敛,心下满满是担忧。

正待鸾瑛欲冲出去制止两个男人无聊的游戏时,外间响起了地藏的抽气声。

那一向安忍不动的地藏,竟然也会发出类似惊讶的声响?

惹得帘内某女更是焦虑起来。只听“刷”地一声响,鸾瑛就撩帘出室内。

杏目瞧去,锅还是那口锅,油还是那般油,人还是那个踏足进去时那个淡然自若的男人,只是男人的脚下却般般都是大如车轮的莲华。那莲华,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瓣瓣开至最深处,托起男人飘逸出尘的身姿。

“这是怎么一回事?”鸾瑛的话来不及细想,就冲口而出,面向着凌云,鸾瑛的口气甚是急迫:“你没告诉过我,你竟然会步步生莲?你怎么会……步步生莲?”

惊诧、讶然,一刹那间,所有情绪都涌上鸾瑛心头,她的心隐隐有了不安感。

“瑛瑛,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刚刚凌云一见着鸾瑛从内堂不顾一切地冲出来护卫他时,他的视线就久久地离不开她的眸,她的眼。

“我什么时候不肯见你了?明明是你不日前赶我走来着?这会儿倒恶人先告状了。”鸾瑛见高贵如凌云,也会露出这般孩子气的表情,而且是对着她,她的气怎么还会再延续?

只是眼见这步步生莲的奇景,鸾瑛还是不安地呐呐然:“你竟然有这般神通?”

这一句似是问句,又仿佛不是。

凌云却因着这一句话,敛了神思,一双眼愣是又添上了层冷天早晨才会出现的霜雪茫茫。

他冰漠的表情,看得鸾瑛当场就冷了颜色:“你来这地府做什么?家中可还有玉落姑娘等着你呢,你反倒跑到这来,算是哪门子事?”

“早打发走人了,你现在的表现是吃醋吗?”他想这么调笑地说来着,只是那一日那温和慈悲的使者说的话还言犹在耳,他真的要为了一名女子而弃苍生于不顾吗?不,他做不到,他不能这么自私。

只是他对着她,就理应那么自私了吗?

凌云心内挣扎,眉宇间却丝毫不露分毫,正对着女子探询的眸子,还应对自如:“你当初说跟着我,不会给我添麻烦。现下倒是会麻烦人了,还跑到这冥司来寻求帮助,麻烦菩萨来着。”

什么?他竟然这样说她。他要不着这样颠倒黑白吧。她明明没有去麻烦地藏王,只是地藏菩萨好心,见她晕倒才带她回冥司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刚刚还很高兴见着她,现下倒是嫌恶她麻烦着他了。这个男人,怎的这般多变?明明食多冰花的男人冷清无情。是了,是冷清绝爱,但不包括喜怒无常啊。

鸾瑛瞪着他,从不离身的鲛丝鞭亦被她拽的死紧。

可恶的男人!要是今天说这话的换了别人,她的“似雪”鞭早就挥出去了,还用的着现下快把她一双手都给勒出血痕来吗?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千里迢迢跑来这责罚我吗?那也用不着你上刀山、下火海这么尽力吧?”

要不要说话这么犀利啊,小丫头,反击他的本事倒是愈加见长了。嗯,打住,他又在乱动什么妄念?不!他不应该的!

凌云上仙止住心中所有不该有的所思,似是那般镇定自若,又似是为了掩饰什么的说着:“瑛瑛,跟我回去。不要一直打搅菩萨清修。”

“嗯,好。我跟你回去。”

出乎凌云意料的是,鸾瑛未加思索,便答应了他。

她怎么会这般平静?不争不吵?凌云似是震惊过头,张嘴欲说些什么。这时,鸾瑛却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袖,道一句:“怎么发愣了?不是说回家吗?”

那样甜笑自然的样子,和他初见时她不识世事的模样如出一辙,凌云一时恍了心神,心中想的透过话语就说了说来:“我以为你会不愿意呢?”

瞧他痴呆成这样,倒是难得呵。

鸾瑛继续灌着迷汤:“怎么会?我乐意得很呢。走吧,我们回去吧。”

男人,看你最近搞什么鬼?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

“可是,我明明对你态度那么差。”终是没做过什么恶人,要凌云上仙一时间扮演什么伤害心爱之人的事那更是让他愧疚不已。现下,鸾瑛的低姿态,放松了凌云全部的警惕。殊不知,转眸间,某女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而只那淡淡看着这一切高潮迭起的地藏却露出了一种旁人解不透的眼神穿过万物万灵,看向场中女子骄傲的让人心疼的样子。

这场中,真真是不知谁解谁了?

这一场下黄泉的戏码,似乎到此间算是画下了一个句号,只是真的就到此为止吗?不尽然吧,但看凌云难得的闪神,地藏抑郁的情思,这未来的一切,似是刚刚拉开序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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