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还想着跟他道谢呢,但是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昏迷前她依稀听到了好像是贾老板发出的杀猪一样的叫声。
“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我处理干净!”许博琛下了最后的命令,然后就抱着安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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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感觉自己很累,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压抑的梦里,在梦里,她回顾了自己这二十多年的生活,好像她就是父亲的一个棋子一样,任由他摆布,她在现实中挣脱不了,在梦里也不行,安童苏柔都是她的软肋,只要安鑫海拿他们来威胁她,说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家好,她就只能妥协了,可是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为什么安鑫海就不能多想想她呢?
梦里,安暖站在高高的楼顶边缘质问安鑫海,“爸爸,对你来说,利益是不是永远比亲人重要?”
“安暖,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贾老板多好啊,虽然结过一次婚,有一个女儿,但是他没有儿子,只要你嫁过去,生了一个儿子,地位巩固了,以后贾家的一切东西都是你的,你也能帮衬帮衬家里,安童以后接管公司就可以轻松一点。”安鑫海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安暖。
安暖越听越烦,她想做飞翔的自由自在的小鸟,所以她张开了双臂,自由落体……
“不要啊!”安暖被自己的梦吓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满头满身都是汗。
所以她刚刚是在做梦?也是,她这么惜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跟安鑫海吵架就冲动跳楼啊!
“安暖小姐,你终于醒了!”护士一脸的欣喜,“我现在去通知许先生。”
“我昏迷了多久啊?”安暖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她睡了很久很久一样。
“没有很久,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而已。”上官祎慢悠悠地推开了病房的门,“你昨天受了惊吓,做噩梦很正常,多注意休息,很快就能康复了。”
“谢谢你啊!上官医生。”安暖有些拘谨。
“谢我干嘛,要谢就谢许大冰山,他昨天可是推掉了一个重要应酬带了一大堆保镖去救你,我认识他这么久了,就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上官祎对着安暖挤眉弄眼的,昨天许博琛本来在
“上官,我看你的皮又痒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许博琛清冷的声音从房间外面传来,紧接着他那伟岸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安暖面前。
上官祎就像被捏住命名的猫咪一下子变得乖巧起来,“安暖,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你不要当真啊!博琛怎么可能为你的事情着急失态呢?他很镇静地派人过去救你,”上次的贫困山区之旅给上官祎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他还是不要惹许博琛比较好。
安暖脸上的笑容立刻有些僵硬起来,怎么说呢,她倒也不是觉得许博琛会为她的事情着急失态,只是上官祎前后两个说法自相矛盾成这样,实在是让她觉得有些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