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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至临洲(1)

话说伯奇君前脚刚赶到半死不活的楚逸身边,后脚就有个相貌清逸的少年跟了过来,那少年向他做了个揖,道:“拜见伯奇君,我叫清苑,是秦广王身边的侍从,秦广王让我扮做这生主儿身边的管家,陪在您身边,也可助您一臂之力。”

伯奇君翻了翻眼皮,道:“莫要说得这般好听,分明就是那个老东西怕我闯祸才派你来监视我。”

清苑倒也不反驳,只笑着道:“我虽没什么大本事,但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商量着办总是好些,还请伯奇君不要推辞了。”

伯奇君不再理他,看了看正躺在地上的楚逸,现下正值初春,山谷中的积雪尚未融尽,别说躺在地下了,就是站在此处也觉得冰冷刺骨,地上的楚逸早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伯奇君打量了他一番,道:“果真是副好皮囊。”

说罢,他念了个咒语,整个人忽地消失,化成了一缕清幽的烟,顺着楚逸的嘴角溜了进去,片刻之后,原本奄奄一息的男子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动了动筋骨,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念叨着:“这个家伙到底是摔在了哪里,怎得这般痛?”

清苑上前道:“伯奇君,冒犯了。”然后便拉过伯奇君——现在已是楚逸的手,搭了他的脉,然后拱手道:“伯奇君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伤了筋骨,如今我们是在此处等着您的手下来寻,还是自己想办法出去?”

“已经到了这边,就不要到处喊我伯奇君了。”他想了想,“楚逸原是昆厥的安阳侯,你既是我的随从,叫我一声侯爷便是。”

“是,侯爷。”

楚逸用了用力,站起身来,抖了抖满是尘土的袖子,又看了看一旁早已摔得没了气的马,找了块石头一屁股坐下,道:“等我歇一歇,我就先去以这侯爷的身份好好适应一下这个世界,你呢,去找找我的那些手下,五日后咱们在临洲城外的驿馆碰头。”

清苑刚想说什么,楚逸摆了摆手,道:“你万不要跟着我,临洲城中无人见过我,安阳侯入京动机本就不单纯,带着大队人马太过显眼。我这几日先去看看,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再大张旗鼓地进城。而且这几日你替我好好认认人,省得我还要费心想着。”

说罢,他也不等清苑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苑在他身后,想要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此处距离临洲城已不远,加上他是摔下了山,反而省了下山的功夫。他依着草木辨别了方向,一路行至官道上,正巧遇到过路的商队,他从襟中掏出了个荷包,拿出一锭银子递到领队手中,道:“在下本是要去临洲城做买卖的,不料路上遇见了马贼,还请各位大哥行个方便,载我一程。”

商队的人做事向来仗义,此刻见这人虽然有些灰头土脸,但是仪表堂堂,衣着不凡,而且一锭银子的酬劳确实不少,便将他安排在了商队里,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临洲城时已近亥时,楚逸在桃溪街与商队作别,对领队道:“今日多谢大哥相助,还请大哥告知我姓名,他日我若能出人头地,定将回报。”

那领队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眼睛,摆了摆手道:“咳,小兄弟莫要如此说,出来行走江湖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容家商队向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小兄弟今后还是要善自保重才是。就此别过了。”

楚逸敏锐的捕捉到“容家”二字,心中暗笑道这世界真是小,面上不露痕迹的与商队告了别,便凭着对知微镜中景象的记忆一路找到了西泠巷的苏王府,又顺着外围的墙一路摸到了后墙,身姿轻巧地翻上了墙头,转了几圈,终于在一处安静雅致的院落中看见了正坐在凉亭中读书的苏攸宁。

他的目光变得温柔而又贪婪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穿着湖蓝色常服的身影,她还是如他记忆中的前世一样,那般安静美好,偶尔翻动书页的指尖也如记忆中一般纤细柔软,他猛地想起这样柔弱的一个女子,曾经那般用力的抱紧他,对他说:“伯奇,你带我走,你带我走。”

那声音曾经在他变回高高在上的伯奇君之后的几十年里如同魔咒般萦绕在他耳边,世人只知在做噩梦时呼唤伯奇,却不知伯奇君自己也会有无法面对、充满恐惧的梦境。而在那些梦醒后,他却无人可说。

怎么说出口呢?那些隐秘的,早已被人刻意修饰后流传于世的故事,就算说出来也是枉然。那之后的几百年里,他一直暗中寻着她的消息,却连她的一丝魂魄也不曾寻到。如今她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音容皆与从前无半分差别,他看着此刻正恬静读书的少女,眼前浮现出许多年前也是这个身影,常常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如行云流水般的在丝帛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他却和此刻一样,只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直到那一日,她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一眼看到正在偷看的他,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直到她一双秋水含情的眸子中蓄满了泪水。

楚逸正陷入沉思,却有侍女行至苏攸宁身边,轻声道:“郡主,王妃来了。”他看了看四周,确保自己的身形不易被人察觉,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在墙头上听着院内的谈话。

只见来人相貌与攸宁有几分相似,便知她就是苏王府的主母谢氏,也是攸宁的母亲。谢氏见攸宁在亭子中看书,边上只点了两盏灯,温柔道:“在这里读书,光线太暗,仔细伤了眼睛。”

“娘,您来了。”攸宁放下手中的书,“我让巧儿放了盏油灯,倒也亮堂。大约是晚膳用的油腻了些,想在院中坐坐。”

谢氏看着这般娴静的女儿,满心都是喜欢,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你这般稳妥,做什么娘都是放心的。今日蓁儿又来找你一同玩耍了?”

想到调皮的蓁儿,攸宁笑了笑:“是啊,这个调皮鬼儿,其实只是想来看看跟着韩公子一同来寻父亲的林公子吧。”

“蓁儿这般古灵精怪,倒是和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完全不同。”看样子谢氏也十分喜欢蓁儿那丫头,“国公爷手上虽掌管着那么多产业,却丝毫没有商人的庸俗气,反倒是那般风光霁月的一个人。国公夫人是先皇后嫡亲的妹妹,出身豪门,大气端庄。国公府的大小姐倒是和这个母亲很像,三年前大义凛然地前往番邦和亲,也是一段传奇了。唯独这个二小姐,自幼被国公爷宠着,有些顽皮。好在那林家公子向来稳重,倒是与她登对。”

“韩公子今日也这般说。”攸宁看了看母亲,又打开手中的书,“蓁妹妹是有福之人,母亲不必为她忧心。”

“娘哪里是为她忧心?”谢氏看了看女儿娴静的表情,“那韩公子不论是家世、相貌还是人品,都与你登对,只不过护国公府守着南疆,你爹和你两个哥哥手上握着西境的兵权,苏家和韩家若真的结了亲,怕是会遭人忌惮。”

攸宁眼角动了动,没有说话。谢氏看着女儿有些微红的双颊,安抚道:“话虽如此,但娘是过来人,看得出那韩公子对你的真心,你及笄之后,只要韩家上门提亲,其余的事娘自会替你周全,你大可放心。”

后头的话便是些母女间的体己话了,楚逸从听到“韩公子”三个字便觉得心头不太舒坦,仔细再一看便看到她像苹果似的脸,就知她与那韩公子应是情投意合,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此番前来确实有些冲动,但从听到她声音的一刻起他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想要到她身边来,完全忽略了知微镜中那个在苏王府门前和攸宁郎情妾意浓的韩公子的存在,现下想起,他不免有些烦心,但他仍是没有离开。直到谢氏离去,待攸宁歇下了,她的侍女熄了灯退出来,他才悄悄的从后墙翻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地顺着桃溪街走着,此时天色已晚,只剩下几个还没收完摊儿的小贩,他越想越烦心,甚至有些不讲理地埋怨起秦广王来:那么老奸巨猾的一个人,如何就不能暗中调查清楚了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身份,也省得自己如今处在这样尴尬的境地里。

走着走着,他听见旁边一个小贩道:“你可知今日容家二小姐从我这里买了个胡头走,给我留了多大一锭银子?”

他停下脚步,和其他几个小贩一同凑上前去,那卖胡头的小贩从怀中掏出一锭足足有二两的银子来,在几个人面前晃了晃,道:“容二小姐出手实在大方,我那个胡头哪里能值这样多的银子?她不过是见我妻子怀着七个月身孕还在摊位上忙活儿,便拿出这锭银子让我妻子多歇歇,实在是好人。”

楚逸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念叨着这个小狐狸实在是个败家子儿,等她回来必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此时另一个小贩道:“容家富甲一方,容国公虽然不涉朝局,但就是皇帝也要敬他三分,这容二小姐向来骄纵任性,说起来还是和她交好的宁郡主温婉大方,有大家闺阁风范。”

楚逸听人说起苏攸宁便上了心,在一旁插嘴道:“各位大哥可是在说苏王府的千金?”

那小贩得了银子,心情甚好,也不多问他来历便与他攀谈起苏王府来。楚逸道:“在下远道而来,不知这苏王府竟是如此显赫?”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那小贩挺了挺胸脯,“苏家祖父一生戎马,当年曾和元永帝一同打天下,后来被封了个世袭罔替的异姓亲王,妹妹苏氏还曾是元永帝的皇后,如今的苏王爷仍是骁勇善战,手中握着驻守西疆的十万兵马,宁郡主的两个哥哥也是年少有为,是朝中最年轻的两位将军。这样的家世自然是临洲城里一等一的显赫尊贵。”

“这么说来可真是高门大户了。”楚逸附和道,“那这宁郡主如今可许配了人家?”

“宁郡主还未及笄呢,自然不曾婚配。”那小贩道,“只是宁郡主的及笄礼也就是这半个月的事儿了,这几日苏王府的人个个儿都忙得脚不着地,就是因为宫里头的皇后娘娘会亲临主持宁郡主的及笄礼,这可是大大的荣光了。只不过宁郡主虽然不曾定亲,但临洲城人人皆知这门亲事定是要结与护国公府的。虽然如此,但是不到正式结亲总有人不死心,整个临洲城的权贵们上百双眼睛盯着苏王府,哪怕大家心中皆是明了不出意外的话这郡主定是要嫁与护国公府韩将军的公子韩煜礼的,也浇不灭他们心底那一点点能把郡主娶进门的希望啊……”

楚逸听了这话眉头又紧了些,想了想又道:“方才仿佛听各位大哥说起和宁郡主交好的容家二小姐?话里话外仿佛也是位奇女子,不如说与在下听听,也好让在下长些见识?”

“临洲城这么大,清秀的官家小姐倒也不少,只是要论这美人,说了这宁郡主和容二小姐,再说旁人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容家虽在朝堂上没有官职,但是半个临洲城的产业都在容国公手里,容夫人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姨母,容大小姐几年前嫁去了昆厥,如今只剩下个容二小姐,只比宁郡主晚出生三个月,虽未及笄但也出落地美丽动人,只是自幼被容国公娇惯坏了,任性了些,也不像寻常闺阁女儿般文静,时常在外头玩耍惯了的。”

楚逸想了想这徒儿,觉得除了灵狐身份给了她天生的一副好皮囊,实在没什么别的优点拿得出手。他笑了笑,道:“你们人间……不是,你们南陵向来讲究娶妻娶贤,如此说来,容二小姐怕是也不好结亲了。”

“哪里不好结亲?”小贩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的家世,即便容二小姐是只河东狮也有人排着队娶她。只是容家似乎早就属意于户部尚书林大人家的独子林晟,自幼和容二小姐一起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而且林大人官居从一品,将来林公子再考取个功名,这门亲事也算是门当户对。”

楚逸心想着小容有那冤家在身边,这门亲事怕是没有那么顺利,只是眼下并不十分清楚其中关隘,还需要从长计议。他又与小贩们交谈了会儿,便独自一人往城郊去了,那边有他在人间办事时为了方便置办下的一座小宅子,这几日倒是可以容身。如今看来这临洲城种种势力盘根错节,还牵扯着皇家,其中的关系还是要摸清了才好。想到此处,他一进宅院便直奔书房修书一封,写完后又读了一遍,想了想又加了几个“请”、“劳烦”之类的客套词,然后从一旁书架上取出个锦盒,从里头拿出了一只铃铛来,摇了几下之后便如同入定了一般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约莫一刻钟,他听得窗外有声音,拉开窗户,阴差那张丑的吓人的脸便伸了进来,讪笑着道:“伯奇君有何吩咐?”

他将那封书信和着两锭银子交到阴差手上,道:“劳烦您将这书信尽快送去秦广王处,请他将信中之事尽快查清楚后告知我。”

阴差从没见过伯奇君这幅彬彬有礼的样子,接过了他手中的银子,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了几分:“是,是,小的这就去,伯奇君尽管放心。”

阴差走后,他行至铜镜旁,打量了一番自己这副新面貌,看着看着,他突然愣住了。因为铜镜中映照出来的那双眸子,颜色异常的浅,一眼就能看出与南陵人的不同。楚逸这才想到,自己今日行事太过着急,这双眼睛怕是早已出卖了自己的行踪。虽然去苏王府那边的事因着他万般谨慎不会被人察觉,但安阳侯入京的事,有心人怕是已经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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