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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伴我成长

小奶狗的出现引来了一群人的观看,我以为远远的看着因为我一直记着大妈说的话怕大狗咬我不敢走近,邻居看小狗都跟着爬出来怕弄伤拿来一个框子把它们一只只装起来带回蜗里去。大人们还在回味那几只可爱的小奶狗而我早就跑去找豆豆他们几个了,跟他们说我见到小狗了他们羡慕的不得了又跟我一起来到小狗出来的地方看大人也散了只剩下关着的门。

我们几个翘着屁股趴在门缝上往里使劲的瞧都想看看,看半天什么也没有。

其实按现在来看的话我们有的已经到了上学了年龄的都还没人管,每天都是我带这几个到处打架骂架我们村子在傍边还有几个村村与村之间通常只隔着一条田埂,跑过田埂就可以看到隔壁村看到小孩就开始骂。老实点的就跑了还有机灵点的就回去找大孩子来然后就开始骂街两边对着骂,今天没骂赢明天就又去那守着差不多时候一到就看得到要找的人。我估计他们也跟我i们一样每天也无趣的很有人对骂还有个乐子。

有一天正骂的起劲被隔壁村放学的大孩子听到了三五个就跑了过来跟我们理论,后来直接想打我们那次把我们吓到了好久都不去村边骂架了。

每天到处溜达也对时间没有概念知道到一天一天的算,这天回到家就看到我爸双手抓着一个小小的会动的土黄色的东西还吓了我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一只丑不拉叽的怪狗,为什么说他怪那个嘴巴其宽无比满脸就看到个嘴巴眼睛还闭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大黄,我左看不喜欢右看也不喜欢我妈也嫌它丑。

“没办法去晚了都被别人给捉走了就这还是抢的一只咧!”爸爸把它拿在手上要我妈给它找个东西做窝。

我妈到处找了一圈拿来一件破棉袄放在角落里摆成一个圆窝窝一样,我爸把它放在里面这蠢狗还在睡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它看都懒得看。问我爸谁家有小狗直接就上人家家里去了,到是我弟弟喜欢的不得了像看到个宝贝似的。

土狗一般长得都比较快养几天就大变样看着长,当时在农村一年上头没几次肉吃好多人家都会养只狗平时看家护院到了快过年就打死吃肉完全没有感情这一说。

平时养它门也费了不少粮食当然不是白养的,我家的这只丑狗一天天看着长大行动也利索些了就喜欢跟在我后面跑我看到它就讨厌用脚踢把它踢回去,然后去找丽丽家的小花狗玩她们家的狗是最好看的一只豆豆家的也不好看。

这只狗在我家也没什么存在感我一直以为她是只哑巴狗踢它它也不叫唤,把它尾巴抓着倒着提它也就挣扎几下在半空晃悠怎么整都可以。

我弟见我天天整那只狗玩他也跟我学一把抓到了狗背上只见狗转头就是一声叫唤嘴做了一个咬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把我弟弟当时就吓哭了。我一看也没咬,当时就觉得好玩我们都以为是只哑巴狗了的原来他会叫唤哪。

“嘿,你还会咬人了啊?”我顺手就拧起它的耳朵也有点怕它咬我提得老高,但是它一到我手里就不动了由着我变着花样折腾反正很老实也不出声眼神亮晶晶的我当时也读不懂。

晚上我就跟我爸说了白天它要咬人而且还会叫的事。

我爸听我说它咬人“那要是爱咬人的话就不能久留早一点打死吃肉算了,不行我就拿绳子锁着养你们就少逗它”。

只想着有肉吃就好管他是什么肉哩!对于我们来说听得最多的就是猪肉跟狗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是肉能吃就行。

我爸说要拿绳子锁着它也没弄,到是我还记着就找来一节草绳把它脑袋圈起来另一头就牵在手里到处拖着走,它就后双腿着力屁股往后跟我对着干抗议我锁着它脑袋他那时候还比较小力量上抗不过我只有被我拖行的份。

自从这黄狗长大些后我发现它越来越有趣后就不怎么去找那群死党了,天天有事没事就整它玩我弟弟就在旁边看着。他胆子还是比较小到现在也是一样每天就看着我折腾黄狗他看得都觉得有趣,没事我就让大黄(我给取得名字,一开始叫它丑狗后来一想想怎么也是自己家得狗叫得不好听)喊它“去,跑,”手往前方指。

它一开始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就身体随着手,手指前方身体就跟着往前它一看就明白了。我再单独说“去或跑”他就明白了是往前得意思,每天都在喊“去”它就随着我的声音往前跑身体越来越快个头也越长越大。

随着与它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想着我爸什么时候会把它打死吃肉,一想到这样我从内心里是反对的我不想把大黄吃了我想象吃它肉的情景就很难过。这个念头在我心里越来也强烈我就会呆呆得看着它,每次看着它脑子里就是它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走的景象就是平时生活时候的状态。

那个时候我只知道自己力气大得不一般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其它的特征因为我爸妈只告诉了我这一样,其实是他们在生活中一直要求我只准安静的玩不准打闹疯跑。天天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没有什么放在心里所以爸妈也看不出其它的异样,当时一想大黄要被吃掉但是脑子里全是跟它一起高兴疯跑的画面不觉得难过反而还很奇怪因为我在脑子里跑得比大黄还快简直就像一阵风一样。

那种跑起来像风一样轻飘飘的感觉我觉得美妙极了好想立马就试一试,再一看大黄还只是个半大狗不是我脑子里的模样就泄了气了。

看着眼前得半大狗想着是不是我爸说的能吃得大小就纠结了,而且这狗自从跟我天天黏在一起以后家里谁给的东西也不吃,我妈天天喂它吃得时候它还要看看我像是要得到我的同意才行每次我说“吃”它才开始吃。有次我不想理它我妈像往常一样给它碗里倒饭它像往常一样看着我,我懒得理它它就自己跑到我脚边趴下也不吃就看着我。过来好半天我又于心不忍对着它把下巴往前一抬“去吃”,它才起身去吃东西。

我老是鄙视它怕被毒死,在这方面真是服了它了。

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不是它怕死而是它只信任我,从最后我亲自送它上路我才明白它对我的信任这世上从此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人与动物之间的信任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深刻的体会。

一转眼快过年了,条件好的人家都已经在开始杀猪了大部分是把猪肉卖掉留下猪头和肠子之类的自己吃。哪怕是肠子都是馋得人不得了得不论是大人小孩都无法抗拒那个肉香味,闻得口水直流。

我们家没有养猪种的地把公粮一交就没剩什么粮食没东西换猪仔就养了只大黄。

每天生怕我爸想起来要把它杀掉,这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期期艾艾得问我爸“爸,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黄狗杀掉啊?”

我爸手里在绑打扫用的扫帚手里一圈一圈的在绑嘴里回我“你想把大黄杀掉吃肉哇!你想吃那我明天就把它杀啰!”我爸笑嘻嘻的,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反正我当时就急了“谁说我想吃它的肉的?我才不想。爸,你不要把大黄给我杀了好不好?它是我养的最好的狗。”

“哈哈哈哈,”我爸一听笑得更高兴了“我就晓得你不会准我杀大黄狗的,我也没准备杀它就把它养着跟你作伴顺便看家,我也观察了的这狗比一般的狗都聪明我也舍不得杀它。”

我一听高兴的叫起来了扑在我爸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头挨着他的头亲昵的蹭着,蹭得我爸满心欢喜大黄就趴在一边看着。

从我知道大黄不用死了以后心就踏实了有一种想带着大黄飞得感觉。

这天太阳出得特别好在冬天是个少有的好天,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打扫洗晒。我带着大黄一个人在路边走着周围一个人都没看到脑袋里就想带着它跑上一跑,一开始还不适应哪知道一跑到兴起就感觉自己像飞起来一段路似的。再回头看大黄一看没见到狗愣了好一下周围的景色似熟非熟,心里就开始发慌了在原地站了好久隐隐听到有狗的叫声怕听错了又过了好一会才听真切“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大概是我的声音比较大大黄听到声音迅速的朝我跑来还对着我叫了两声像是在责怪我,听到它叫我委屈得哭得更大声了。

这死狗我都这样了还怪我!我到我无事它好象也放心了站在我得手边,我抓着它脖子上的毛在手里不停的捻着心里慌乱的很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家。

路上偶尔有人走过可是我倒不认识,就这么站着。

大黄也陪着我站了有一会它开始动了往前走去我还站在原地没动,它回过头来看着我又继续往前走我就这么一直跟着它走了好远才看到熟悉得大路眼泪又直往下掉。

回到家一把扑到我妈的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是大黄把我带回来的,是大黄把我带回来的”。

我妈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知道是出事了就仔细得问“你不哭,来跟妈妈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我一抽一抽得“我带着大黄在路边玩,玩了一会我就带着它跑一跑我把自己跑不见啦!也不知道跑到那里了,等了半天幸好狗子找到我了还把我带回来了。”

我妈一听我到处疯就恼火了“看你还到处疯不疯?再到处瞎跑跑不见了就让别人抓走吃了算了”。

哇,我又哭起来了本来就吓得要死,我妈好像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没到处跑,是我一跑就像飞起来了一样一下就不见了”边用手擦眼泪便跟我妈解释。

我妈一愣把我牵进屋我爸在打扫屋子“他爸,你先下来一会”。

我爸把手里的事放下看我在哭“怎么啦!害人啦?”我低着头也不作声。

我妈要我把刚刚发生的事再讲一遍,我就又从头到尾又说了一次这次还把跑的感觉也说清楚了怕我爸也没听懂,谁知道他们听了以后非常得震惊。要我说都不要说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跑就跟我有怪力气一样也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从那以后大黄跟我形影不离我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了。好在学校离家很近每天都是它送我上下学风雨无阻,每次都是它陪我打架冲锋在前而且看我的眼神及其的温柔好像我是它的孩子一样。就因为我有了大黄这位忠实的伙伴让我的天性毫无保留的发挥,那就是爱打架后来打成了当地大小孩中的一霸。

日出日落转眼就到了上初中,当时初中离家远而且要住校我一离开家没几天大黄就在家里不吃不喝。等到了星期五自行车快进村口老远就看到它的身影,它向我冲过来摇着尾巴满眼温和。

等到家妈妈把这几天大黄的情况跟我说了后我也只是应付的说了几句,从没有想过狗也是有情的这份情意还无比的深厚。又到了星期一一大早起来大黄就一直跟在身边送我到村口又像往常一样等我到天黑,就这样等了几天它整个性情就发生了变化开始狂燥不安见人就咬。我妈没办法叫来收狗的人结果跑了满村还咬了几个人,后来就跟别人说好等星期六的来。

等我回来后大黄见了我都跟谨慎不靠近我,我妈也跟我说了情况。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我慢慢靠近它轻轻的抚摸它才安静下来。

我看着它发现它的眼里再不是我熟悉的温和而是一种怀疑,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口袋让它自己钻了进去它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信任我虽有怀疑还是按我说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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