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芢一家被灭门了？是谁干的？”莫言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猛地一惊，柳芢一直是莫言的心腹，如今被灭门，不是对他发起挑衅么？
“是……绝情宫。”
“难道……真的是……司徒……涵语？”莫言一下子面如土灰，瘫坐在太师椅上。
莫惜艾走进来，高声道：“爹爹，司徒涵语的尸体我亲眼见到，亲手把她挫骨扬灰，难道一个死人还会活过来不成？况且司徒涵语哪有那么大本事？爹爹且放宽心。”
“惜儿，你真的亲手把司徒涵语挫骨扬灰？”莫言似有疑虑。
“那是自然，司徒涵语挡着父亲您的大业，还挡着女儿我嫁给皓王，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把她挫骨扬灰已经很便宜她了！”莫惜艾阴狠的说道。
“那就好。”莫言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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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柳芢一家被灭门，你怎么看？”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免不了震惊的。
“母后，听说，是绝情宫所为。江湖上传言绝情宫宫主是司徒涵语，您怎么看？”皇上眉心紧锁，也是免不了发愁。
“涵语这孩子死的冤，还被莫惜艾挫骨扬灰，已经很可怜了，怎么还要把这等罪事扣在她头上？皓儿知道吗？”太后叹气道：“也难为皓儿了，这么长时间都忘不了语儿。皇帝啊~你真糊涂啦！宰相一家忠心耿耿，三年前他大骂朝堂，那也是你不对在先。语儿才死不久你就让莫惜艾嫁给皓儿，宰相夫妇爱女心切才会这么做，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他！我老了，朝廷的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但哀家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莫言，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说罢，太后回自己寝宫了。
她真的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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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听说，是小姐，是吗？”雁儿一早就听说这件事，看着王爷安然自若的样子，她沉不住气了。
司马皓此时正在练书法，听到这句话，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说：“你们相信吗？”
“不信。小姐从来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何况是一大家子！”雁儿连连摇头。
柳絮在一旁说：“听说，柳府所有人都死了，场面很恐怖呢！王妃……会做这样的事情吗？况且，莫惜艾那个贱人不是已经把王妃……挫骨扬灰了吗？”
司马皓拿着毛笔的右手猛地一抖，这个动作，透露了他的情绪。
“王爷，那您希望……那是……王妃吗？”雁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若说希望，那么，那个心狠手辣的人就是涵语，若说不希望，那么，就承认涵语已死的事实。
柳絮看了看司马皓，说：“换一个问法，王爷，如果那个人是王妃吗，您会怎么样？还会爱她吗？”
“你们呢？”司马皓反问道：“如果语儿真的灭掉柳芢一家，你们还认她这个主子吗？”
“这是自然！无论王妃成什么样，我们一辈子都认她，无论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她一辈子都是我们的主子。”柳絮和雁儿齐声回答。
司马皓脸上露出难见的温柔，“你们的答案亦是我的答案。语儿无论变成什么样，即使被天下人唾骂，她永远是我妻。”
一切爱意尽在这一句话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