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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皇家的事情,杨纯本不想涉足太多,因为在皇家里面,很多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只是猎娇靡这小子人品还算不错,杨纯又不忍心坐视不理。

右夫人胡姬滑胎这件事本来就很蹊跷,还有被杀的那个宫婢,杨纯大胆猜测,她的死极有可能和事情的真相有关,也许是她无意中发现了什么,然后被人灭了口,这个人就算不是胡姬,也是胡姬所认识的人。

就在杨纯为此事劳心伤神之际,王庭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难兜靡经过一番认真斟酌、权衡之后,决定将此案交由大禄多纶来审理。

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多纶为人谨慎,办事中规中矩,之前难兜靡夸他是那帮文武大臣的楷模也不为过,有多纶来坐镇,至少不用担心有人会横插一脚向猎娇靡下手。

杨纯也因此图了个逍遥自在,毕竟断狱查案并非是他的强项,他自问没有包青天明察秋毫的本事,更没有法医宋慈验尸的本领。

这几日,他和阿狸闲来无事就在暖熏阁待着,偶尔翻阅一些珍藏在乌孙国藏书阁的各种汉书,说是汉书,其实都是一些关于春秋、战国时的那段枯燥乏味的历史,其中有很多文字他们都不认识,只能像猜字谜一样去看。

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杨纯用来研究如何改进香水的味道以及香味的持久性,通过木兰夫人的反馈,这次的实验还算比较成功,除了香味偏浓一点,持续时间短一点之外,整体上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从杨纯的角度去分析,这些问题多半出在水、酒以及花瓣的比例上,只要适当调整这些比例,那么,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目前香水还处在试用调配阶段,杨纯只是选择性地告诉了几个相对比较可靠的人,就跟现代一样,一个新品上市,大力宣传必不可少,有人请明星,有人请歌手,还有人甚至请各大著名企业家代为其代言,目的就是让广大消费者迅速接受这种新鲜的事物。

杨纯也希望能通过她们的口碑方式,将他研制的香水传播出去。

要知道,广告如果打的好,效果是非常强大的。

果然,不到一周的时间,先是乌孙贵族那些天之娇女,达官贵族的姨太太,然后便是赤谷城的一些商贾千金,一个个趋之若鹜地来到将军阁,把个小小的将军阁的庭院挤了个人满为患,木兰夫人这下可有得忙了,每天接待许多过来“参观”的贵客,杨纯只给了她一小瓶香水,结果都成了她们的试用品。

试过之后,那些女人们都觉得效果不错,没多久便再次登门,木兰没办法了,只好亲自去了一趟暖熏阁,谁知杨纯并不在暖熏阁内,听阿狸说,杨纯一大早就被妙善公主给叫走了,说是让杨纯当向导带她在赤谷城附近去游览一番。

木兰着急了,便让丈夫瑞栋满大街地去找杨纯,瑞栋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说,早上的时候,他看见杨纯和妙善各骑着一匹马出城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当时也没说,木兰问他为什么没有去拦着他们,万一出点意外怎么办?

别看瑞栋在外面是个威风八面的左大将,在家却是一个典型的宠妻狂,被妻子一顿质问,他当即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妙善手上有昆弥手谕,城门守卫不得不放行。

木兰感到匪夷所思,心说昆弥曾三令五申交代过,为了两位月氏使节的人身安全,他们在乌孙的这段时间,只能在赤谷城和淮沙城两个地方转转,因为这两个地方紧挨着王庭,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一些,为何昆弥会临时改变了主意,放他们出城?

木兰看的出来,这位远道而来的妙善非同一般的女子,心里的主意不比男子少,莫不是她捏造了昆弥的手谕蒙混过关?

为此,她又去找了左夫人古云特,古云特说,手谕的确出自昆弥之手,因为阿朵靡的事情,昆弥心里有些愧疚,便同意了妙善提出的要求,心想着与其让两位使节待在王庭无所事事,还不如让杨纯带着他们出去透透气。

既然是经过昆弥授意的,木兰只好放弃了追回杨纯的念头,要是这个时候派人去将他们追回来,倒是显得乌孙王庭太小气了。

从王庭回来的时候,她特地去了一趟暖熏阁,请求阿狸随自己一同回将军阁,毕竟她回去之后还要应付那些慕名而来的官家太太们,这款香水是阿狸和杨纯一同研制的,让她去跟那些女人解释一下,总比自己磨破嘴皮,到头来还落了个吝啬的骂名要好。

阿狸欣然同意。

……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从日出到日落,杨纯和妙善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漫无目的,在草原上杨鞭策马奔腾,望着不停倒退的草原和连绵不绝的小山丘,杨纯忽然想起了这两句诗词。

也不知道这丫头一下子着了什么魔,一大早便拉着他,说是出去走走,一开始他也以为只是走走,谁知妙善不知从哪里弄了两匹所谓的汗血宝马,要和他去城外比一比。

这一通折腾可把杨纯累得够呛,他的马技很一般,当初还是跟阿狸学的,后来也一直没见长进,妙善不仅马技好,而且箭术也是一绝。

她今天出来的时候特地把弓弩也带上了,路过草原和山丘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些飞禽走兽,她随手张弓搭箭,不过令杨纯纳闷的是,她射出去的箭都是从猎物的身体边上擦过去,这其中有地上跑的兔子、豺狼、野鸡……,还有天上飞的秃鹰、大雁……

箭头射中的不是它们的身体,而是它们身上的毛发。

看到妙善飞身下马,兴致勃勃地去捡起地上动物留下的毛发,杨纯勒紧缰绳,及时让马儿停下,诧异地问:“公主为何不直接射杀它们,反倒对这些羽毛感兴趣?”

妙善边将那些毛发装入挂在腰带上的布袋里面,边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它们都是有生命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

这句话杨纯听着很熟悉,对了,信佛的人都不杀生,不过,佛教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传到中国,与其说她是被佛教感化,倒不如说是她本身禀性纯良,杨纯随口笑笑:“公主可真是人如其名啊。”

妙善将弓弩背在身后,重新回到马背上,双目目视前方,淡然一笑:“人类为了一己私欲总是在无休止的杀戮,却不知多做一件善事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乐。”

杨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要是每个当权者都有你这样的想法,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战争了。”

妙善侧目看他,将信将疑地问:“杨大人也觉得这个世上不该有战争?”

“战争只会带来灾难,受苦的永远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

“杨大人可曾想过,战争有时候也会带来和平和统一,天一如果实现了大一统,战争也就不存在了,这样的战争,你不觉得是很有必要的吗?”

“没那么简单,古往今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硝烟是不会停止的。”

“好一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看不出来杨大人对天下大事看的如此透彻。”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来,杨纯只能坦然应付:“公主过奖了,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总之这些事情并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所能左右的。”

妙善闻言点头,方才她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以此试探一下杨纯,对方的回答却也没让她失望,便换了话题,指着地上的青青绿草问道:“听说杨大人当初在匈奴曾以咸土制盐,不知这乌孙的草原之土可有同样的用途?”

“那就要看它是不是咸土了?不过我刚来乌孙的时候,猎娇靡殿下就曾说过,乌孙的草原上并无咸土。”

“那为什么匈奴的草原上就会有咸土呢?”

“乌孙和匈奴虽说相隔不远,但一边是草原,一边是盆地,地理环境不一样,气候也有差别,所以土壤也有所不同。”

“哦,原来如此。”妙善似乎没听懂,但还是假装明白地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眼看黄昏将至,杨纯提议应当早点回王庭,妙善表示同意,毕竟出来也有那么长时间了,该转的地方也都转了一遍。

然而就在他们调转马头准备出发之际,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紧接着便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此去赤谷城有二十多里地,赶回去是来不及了,二人只得朝离这最近的一处村庄——墨庄赶去,当他们快马加鞭来到那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

杨纯冒着倾盆大雨敲开一家农户的茅草屋,里面住着一对年过花甲的老夫妻,夫妻二人都是本分的牧民,因为这个地方常年有大风暴,所以这个村落的居民都学汉人改建木屋,甚至是石头堆砌而成的房子居住。

杨纯和妙善换上了老妇人拿来的衣服,穿着刚好合身,老妇人说,这两套衣服是她儿子和儿媳生前留下的,说到这里,夫妇二人脸上皆难掩悲伤,老妇人竟忍不住掩面而泣。

“你说你这老婆子,你没事说这些做什么,二位千万别见怪,我家老太婆就是这样。”老大爷愁眉苦脸地苦笑道。

老妇人忙擦去眼泪,破涕为笑道:“真是对不住了,我不该说这些的。”说罢忙去提了一壶热茶过来,给杨纯和妙善每人倒了一碗热茶,“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妙善虽换了身衣服,但那衣服有些单薄,身上还是觉得很冷,喝口热茶确实舒服许多,她非常感激地冲两位老人打了一个托肩礼道:“谢谢。”

她只顾喝茶暖身,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杨纯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家人很穷,房子很破,很多角落都在滴滴答答漏水,但屋子的一些家具以及日常用品都是新的,比如茶壶茶碗,桌子椅子,还有吃饭用的筷子……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一切似乎再平常不过,家具坏了,重新置办便是,日常用品也是可以随时更换的不是?

但杨纯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不踏实。

他没有将这种不踏实表露出来,也没有对妙善说,反观妙善,好像和这对老夫妻特别地投缘,三人聊得热火朝天,杨纯反倒觉得自己像空气一样被忽视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因为整间茅草屋只有两个房间,老夫妇睡一个房间,杨纯和妙善只能将就睡一间屋子,不过屋子里却有两张床,床架床板以及被褥都是新的,就好像那对老夫妻知道他们要来借宿,提前准备好了似的。

两张床的中间隔了一块木板,硬是将本就不大的小房间隔成了一个小套间。

妙善躺下来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杨纯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翻来覆去睡不着,事实上,外面雨水冲刷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音对他的干扰并不大,如果他真的想睡,就算是外面在打仗,他也得照样能睡着,问题是他心里装着事儿。

就这么半睡半醒熬到了下半夜,雨终于停了,漆黑的夜却是出奇的宁静,静得就连一枚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

“公主,我等奉命在乌孙外围接应,后续部队会陆续赶来。”

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杨纯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方才知道这一切并非在梦中。

公主?

妙善?

他下意识地歪过脑袋,却发现隔壁的床上只有一床掀开的被子,妙善去哪儿了?

“两位辛苦了,对了,屋子原先的主人去了哪里?”

屋外传来妙善的声音。

好家伙,原来她们是一伙的?

怪不得……

杨纯没来得及多想,下了床,打着赤脚,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上,继续偷听他们的对话。

回答妙善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原先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已经被我们处理干净,公主您大可放心。”

妙善又惊又怒:“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他们知道得太多了,公主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有死人才能替我们保守秘密。”女人说道。

男人接着道:“公主,屋里那个男人可是乌孙的接待使杨纯?”

“他,他不是杨纯。”妙善眼神闪躲,吞吞吐吐地说。

杨纯大惊失色,他终于明白妙善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陪她出来了,敢情外面有个地下交通站啊。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秘密行动?

后续部队?

难道是一举灭了乌孙?

“公主就别替他隐瞒了,我等先前已经打听过,此人定是杨纯无疑,公主请看。”

女人拿出一张画像在妙善面前打开。

杨纯透过门缝看到了那副画像,不禁大吃一惊,画上之人不就是他吗?虽说没有像照片那么清晰,却和他本人有着八九成像。

还有妙善对面站着的那一男一女,不就是那对老夫妇吗?虽然相貌没怎么变化,但气色明显比之前光亮了不少,显然是之前经过乔装打扮了一番。

妙善神色一下变得有些慌张起来,片刻便恢复成公主的那股高傲之气,“杨纯不是乌孙人,你们不能动他,不仅如此,此次攻城,不得滥杀无辜百姓。”

男人冷冷一笑,“他是汉人不错,但他在匈奴为官,如今又成了乌孙的接待使,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女人首肯道:“没错,公主,杨纯是伊稚斜的结义兄弟,而且深受军臣单于的器重,不久前是他亲手杀了常山,断了我们在匈奴最有利的眼线,大王有令,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的人头带回去。”

“父王要杀他,那是因为对他不了解,杨纯是个难得的治世能臣,怎能说杀就杀,至于那个常山,背主弃义,陷害忠良,死有余辜。”

“公主千万不能这么说,你的这些话一旦传到大王那里,大王肯定会降罪于你。”男人皱着眉头说道:“如今大王一心想灭了乌孙,尔后向匈奴进军,我等出发之前,他三令五申交代我们,不管是匈奴还是乌孙人,只要敢阻挡月氏大军,一律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包括那些无辜的百姓吗?”

“公主,您就听大王的吧,您要是下不了手,就由我等先护送您回咱们月氏,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女人说道。

房间里的杨纯听得一声冷汗,得,这次真的掉进贼窝里了,这个月氏国王也真够狡猾的,所谓的和亲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目的就是让乌孙麻痹大意,然后再来一个出其不意,一举全歼乌军。

难怪这一路上都没遇到乌孙的巡逻兵,原来早就被这些人给清理干净了。

照这么说来,这个墨庄上上下下一百多号居民也已经被彻底清洗了。

事到如今,想从这里轻而易举的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当务之急,还是想想如何应付这些人。

“公主,属下这就去杀了那个杨纯。”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妙善的优柔寡断,提着刀就往杨纯这边走去,妙善立即拿起桌上的弩箭向他抛去,只听呼的一声,弩箭从他耳朵边上擦过去,稳稳地扎在了门板上。

男人吓得停下脚步,公主的箭从来都是例不虚发,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趁外面在起争执的时候,杨纯决定从后面的窗子翻出去,他当然知道脱身很难,但还是想试上一试,总不能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宰吧。

谁知,房间的窗子早就被人从外面钉得死死的,根本就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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