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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险恶用心(1)

他语如矶落,顿令我心微震,紧紧地盯着他,我慢慢地道:“何以见得?”

吉尔胡欠身回道:“将军如此急迫地选择在布尔罕达山口筑城,又安置了如此众多的强弩,显欲主守。若是想尽灭羌人,何须如此大动干戈,凭神鹰将军的聪明,必在平原设下重重埋伏,引我入彀中,届时以猛甲威力,孰有可挡者?

而将军却在此部署少量军队,显然别有图谋。吉尔胡虽不敢妄忖将军心意,却探清了熊戎地中,仍有不少羌种受到优待,故此可见钧裁不在于‘灭’,而在于‘收’。”

我惊疑地望了他半晌,道:“这些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吉尔胡傲然道:“然也!”

我环顾四周,忽地哈哈大笑。指顾此人朝诸将拊掌道:

“三年前我就说过,赐支族有他这样的人才,复兴有望!而今看来,是其族之幸,亦是其族之不幸啊!”

徐邶附和了一声,看起来只有他猜度到了我的意思。他拈须颔首,顾谓吉尔胡道:“阁下此言倒也不虚。我家主公乃是仁主,心存善念,不愿大肆杀伐,制造宿怨。不过,也并非就可任意欺辱!欣格、柏白、麻奴之徒,屡背善意,违约背盟,人神共诛!其错不在我,而在尔等,你说我家主公又复如何向羌人们广施恩惠呢?”

吉尔胡羞愧难当,连连叩首,大声道:“当年神海、赐支两族头领与神鹰将军订盟,此事羌部无有不知者也,然欣格遂背约,此宵小所为,羌人皆不屑也!我吉尔胡身为勇士,竟负此辱,吾甚耻之!”

我心中微动,反而好言劝说了一番,他这才平静下来。

众将见这个“戎狄”竟也如此义气,不免恶感大减,适才谩骂、攻讦者也纷纷住口。

吉尔胡再道:“当初欣格只差一步,便可登上羌王的宝座,如今柏白亦有心于此,只不过他之比欣格,则势单而力薄,各族颇有动摇迹象。不过,自我军得到粮草接济之后,柏白借施淫威,诸种震慑,无有敢妄动者。而发羌族长嗄夜为了资粮,也不得不暂且放开成见,与他合作……”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正求一战,若柏白、麻奴等仍心存幻想,此地正合其葬身之处!”

依照我的看法,莫说我军兵力强盛,两倍于他,就算羌部如今能够再度联合起来,对于我的威胁恐怕也没有多少了。欣格一去,羌人更被打得创伤累累,真叫他们攻过来,不知道谁会高兴的更多些!

诸将也大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吉尔胡冷冷一笑,道:“吾闻汉话有云:‘知其一,不知其二。’将军以为然否?”

我眼光一寒,呵呵笑道:“那倒是鄙人的不是,吉尔大人请说,我正洗耳恭听。”

吉尔胡先介绍道:“我身边这位,是钟羌赤脊族长老卫队的麻可曼队长。”

那矮胖者闻言,先看了看吉尔胡,随后口中不知喃喃自语些什么,深施一礼,吉尔胡道:“他不懂汉话,此来只是为了亲与将军会谈。”

诸将听得此人竟是赤脊族人,不禁勾起新仇旧恨,纷纷横眉竖目地瞪着他。

我强忍不快,道:“赤脊族人,来此何干?”

吉尔胡道:“请将军先不要动怒。如今我与麻可曼交好,视为兄弟,若不是他,我吉尔胡恐怕已被钟羌孬狗杀了!”

他稍顿了顿,迎上我既诧又惑的目光,继续道:“说来话长,先次与将军之战,唐羌共我族伤亡甚大,不瞒将军,赐支族只剩下残兵五六千人,唐羌更少,唯先零羌见前军败退,便立刻舍主力而退,故还剩万余。阿勒切恶人先告状,在柏白等人面前造谣生事,诬陷我族,如今柏白等不但不给粮草,反而将身受重伤的傅彪族长也扣押起来,更可恨的是唐羌族长嗄尔戴反而投向钟羌,摇尾乞怜,连发羌也在与他们积极磋商合兵之事。”

我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所不安,羌人常说,逼急了羊羔也会咬人,如今的各羌联军有了食物,为了生存,势必向我军发动更大规模疯狂的反扑,只是三万羌军的合攻,已经让拥有精锐弩兵力量的大石堡稍稍动摇,如果是三倍的力量呢?

我又复暗道:发羌等诸族原先对处境深感绝望,故颇有归顺之心,如今局势变化,想让他们内部生变,恐怕不是光凭增加压力便可办到的。

心中稍感不安,我复又望向吉尔胡。他满面愤恨,稍顿了顿再道:“多亏了麻可曼兄弟,他与我友好,知事后便急忙派人告知。是时我方收拾残兵返回,闻报惊悸万分,回营商议解决方法。昨日柏白派人刺我,又多亏了麻可曼警惕,亲来报讯,方未遭小人毒手。今日钟羌使者前来,晓令营中,命我族解兵称奴,否则尽杀之。我见情势不利,遂偷偷越出营垒,来见将军……”

“此乃原羌族联军大统领欣格与匈奴王廷的书信及其回函,是我献给将军结盟的礼品。请察看!”

在吉尔胡的示意下,麻可曼十分干脆地从怀里取出几张薄薄的羊皮卷,递上前来,看得出那都是羌部十分重要的文书。

我展开只见羌文,密密麻麻,宛如蝌蚪,不禁哑然,稍顷方悟起小清在侧,急命人传书给她。良久,清儿草就的回复终于到了,我见上面所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分赃协议。

“敬拜羌王欣格大人亲启:颜贼移治海西,又复侵扰西域诸国,以至单于商赋大大减少,鄙王也对之嫉恨万分。如今蒙首领的邀请,我军欣然从命,出师蒲类,不日将逾昆仑山,向熊戎西部进军。此战结束,颜军原在海西的所有宝藏、钱财、美女和牛羊皆归于单于大人所有,其余不问。”

我移表以示诸将,诸将见之,无不切齿震怒!徐邶先道:“此封密函想必是匈奴与羌贼勾结谋定后所发,实乃关系重大。据老夫所知,此次苏大人密归,亦是为匈奴侵害,不胜其烦,却不知他们早已秣马厉兵,准备入寇之事了!”

冯延道:“主公应尽快飞书醴阳报急,有李军师在彼,该想得出应对之策。”

我点头应是,王巍道:“匈奴南下之事若真,我军需尽快结束战事,赶回熊戎,否则将陷入两线作战,非常不利。”

司马恭等都表示赞同,而新拜折冲将军柳丰提出不同的意见,道:“羌贼狡猾得紧,也不知此事是否有诈。还请主公明断后再作相应安排,以免白白错失良机!”

吉尔胡冷哼道:“我们可学不来你们汉人那般狡诈!”

徐邶献计道:“我军可暂屯大石堡操练,令周大人率主力撤回格累,一面使醴阳守军严密监视北线。一旦确定匈奴南犯,烽火相告,将军亦可……”

我伸出手去,轻轻在几上拍了几下,徐邶会意,知我不想在旁人面前提起御敌之策,赶忙住口。他掩饰般地呵呵一笑,朝羌使道:“吉尔大人既是诚心来投,想必早已想好了服定诸部的计策,哪消我家主公劳神?吉尔大人,你说是吗?”

吉尔胡也是羌人中少有的聪明人,怎听不出徐邶言下之意?他冷笑道:“我吉尔胡只信任神鹰将军一人,只要将军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帮助他收服诸羌联军,消除南患。”

我闻得匈奴来袭,早已神游方外,此时闻言不禁轻嗤一声道:“那我真该受宠若惊了?有条件快讲,我可不保证必然同意。”

吉尔胡用羌语和那个叫麻可曼的低声说了几句,方道:

“请恕我放肆了,我想请将军允诺不随意杀降,帮助重建赐支与赤脊族,开放西海,允许羌民逐草放牧,允许羌汉商旅互市……”

我越听脸色越是阴沉,忍不住拍案叫道:“停、停,够了!”我手掌紧紧捏拳,“你这样说,不如干脆让我搬出醴阳,腾出熊戎地、西海让给你们,岂不是更好!”

吉尔胡镇定自若,缓缓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将军,请先允许我向您诚恳地道歉。我并非故意冒犯,然而以上意见,乃是解决两族争端最有用的方法。欣格不能令羌汉和睦,柏白更不能,而我吉尔胡却久在韩遂将军帐下,深知汉人并非皆存着贪虐残暴之心,神鹰将军您更是我从未见过的厉害角色,竟能令辖境各地羌民没有半点反意,可见将军对于外族,确是出于一片真诚。难怪凉州地与西海各族长老们都对阁下赞不绝口……

“但将军的仁政却是针对了少数人,神海、赐支两族原居广袤的西海,以此为家,然自将军强夺西海、驱逐羌民后,诸羌谁个没有怨言?随后连续灾疫,牛马殃殃,而将军犹紧抱膏腴之地,拒纳流民,早已没了当初结盟的情分。羌族百姓,谁愿失去家园,谁愿任人宰割?将军,你怎不为他们想一想呢?”

我默然半晌,道:“难道发动战争,便顾及结盟的情谊了吗?欣格首次袭我腹背时,我的确占据了西海,驱逐了牧民,然而并未染指他处。而数年后他再度起兵来犯,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他无能以治羌地,那么我颜鹰可以帮助他实现目标,前提是羌人必须服从于我,解除所有武装,由我整编。到时候休说西海,便是熊戎地与我军将要占领的任何一块地方,都可以开放出来,令羌人耕牧自便,你看如何呢?”

吉尔胡脸色苍白,朝麻可曼又是一阵低语。半晌才复又道:“羌汉殊途,族种有异,岂可轻言归降?”

我感觉自己的耐心在急剧下降,不由得稍显怒容地道:

“你既要我答应你那么多无理的条件,却又觉得我的条件苛刻,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要么请你先说说看,你们能怎样帮我?眼下谈及降否还为时尚早呢!”

吉尔胡眼中闪现慎重的神色,慢腾腾地道:“按欣格族长的原意,令羌族大军在河首、积石山一带牢牢拖住汉军主力,形势不错时,或可从那飞城北上南山,进攻格累。此后,匈奴人南下偷袭,将尽起骑兵,以闪电般的速度击溃熊戎戍部,不与恋战,再高速穿插西海诸地,进行南北夹击,届时汉军被歼灭只是早晚的事情!”

厅中屏声静气,一时竟无呼吸之声,诸将各有深思的目光,慢慢地都聚拢到我的脸上。

我压制住心中震荡,故作轻描淡写地一笑道:“匈奴军队有多少人马?”

吉尔胡眼中闪现精光,凝视着我的神态稍稍有些敬色,缓缓坐下,“此番南下,单于王廷已做好万全准备,先锋部队骑兵四万,由精通马战的左贤王阿布黎为统帅,步兵和奴卒分六个方队,每方都配备五百面强盾与两千名精锐的掷矛手,此外单于直属亲兵还配有轻骑和千名弓刀兵。只待前军得胜,后军立刻在熊戎附近剿击汉军残部,就地搜集粮贮资财,做好长期战争的准备……”

徐邶忽地肃容道:“主公,看来匈奴入寇之事是谋划已久的,我军向往南面用兵,西、北靠近戈壁,防务形同虚设。请恕在下言重,若匈奴果真前来,我军措不及防之下,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我摸着下巴道:“说得没错。即便没有匈奴入寇之说,建立起熊戎、醴阳完整的防御体系也是当务之急,常听人说‘居安思危’,我们不能久贪安逸,疏于准备呀!”

众将齐声称是。司马恭忙道:“吉尔大人是否知晓匈奴大军何时到来?”

吉尔胡摇摇头道:“这我哪里清楚!即便是匈奴人的布阵情况,还是布尔曼兄弟偷听了麻奴他们对话才知道的。”

“南北夹攻……”我喃喃地自语道,沉思半晌,脸上忽地浮现出一丝讥嘲的微笑,“牺牲羌部主力来拖住我军,尔后匈奴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通过昆仑山,穿越大漠,直扑熊戎!这招恐怕除了欣格这样疯狂的家伙,没别人能想得出来。”

长水校尉宗稠不禁深有感触道:“此人今被逐出羌部,想来也让人松了口气啊。”

徐邶忽道:“欣格虽被逐往西域,对诸羌影响犹在,再说北虏来犯之事上,恐怕他的作用最大。”

我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些很不好的念头,仿佛这老小子总是在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想到他,还有那个出卖我的“汉奸”翻译卫立,我的心里就结成了巨大的疙瘩。

“西域?”我忽然有所醒悟,“匈奴人没甚么战术,此次突然抛出如此精密、稳妥的计划,其中到底有没有欣格在作祟捣鬼呢?按常理,他们没有必要将兵力部署告诉盟友,此次在羌人完全陷入被动的情况下,这个消息难道不是一帖最好的吊命补药吗?”

诸将回味着我的言辞,若有所思,纷纷颔首称是。徐邶赞道:“主公思绪缜密,虽则欣格在西域发动匈奴人的可能性并不很大,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次需慎重对待。熊戎地西面,穿越戈壁,正是一条通往西域的秘密商路,我军或可在猛禽谷周围择一险处,对来犯之敌予以伏击。”

司马恭道:“放长线钓大鱼。若诱敌以进,全歼其师,岂不快哉,而光迎头痛击,除贼不尽,一旦战事胶着,反易成为心患。”

徐邶微笑着道:“司马镇军考虑得不错,然而足下可曾想过,我等以何引诱匈奴人呢?”

司马恭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熊戎地……”忽地哑然噤声。

徐邶仍旧微笑着道:“恐怕将军也想到了!诱敌深入,这条计策并非不好,然而敌师远来,妄图取我土地,若以此诱之,势必清野迁民,劳师动众,损失太大。但若北虏狡猾一些,抑或欣格在彼,又岂会上当?此次他们定下了‘前锋猛进,大军取稳’的战术,更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我们退一步,他们必进一步,伏击之策甚难实现,说不定还会为匈奴人将计就计,利用骑兵优势,强取袤土,那时悔之晚矣!”

司马恭冷汗见额,讪讪地道:“多谢徐公指点。”

我见状淡淡一笑,朝羌族使者道:“吉尔大人的诚意我已经见到,如今该是谈判的时候了。”

吉尔胡与麻可曼俱叩首,他恭敬地道:“希望将军能应允那些条件。”

我微笑道:“那些条件必须以我说的那些为前提,如果吉尔大人能同意,我可以与你们订盟。”

吉尔胡焦躁道:“将军要我们解除武装,岂非强人所难?士可杀不可辱,屈身为奴,此非白狼之后①所能为也!”

我哈哈大笑,“羌人无论何出,亦必炎、黄之后,也许血脉较远,但究其根本,仍属同胞。吉尔大人若肯来麾下效力,我颜鹰是断断不会因汝外族人的身份,而加轻忽的。”

吉尔胡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道:“将军是想要说降我吗?鄙人何幸,竟得神鹰将军如此看重!不过我早已发誓效忠族长,此生唯有一个父亲。”

在羌族语中,“父亲”与“族长”发音相同,也显示出族长身份的不同。族长的心腹宣誓,一般都有极其严格与烦琐的规矩,一旦确定主从,形如生死盟约,若有背叛,则会被羌人视为牲畜。

我不无惋惜地道:“吉尔大人不能为我所用,实在太遗憾了。那么,我可答应让赐支族继续存在下去,别的族部嘛,等我收拾完柏白的这伙叛军后再作处理,你看如何?”

吉尔胡与麻可曼用羌话又商议了半天,时而似还争论起来。良久,吉尔胡方道:“赤脊族也请将军多加照拂。我的兄弟说,麻奴可以任由将军处置,不过请勿祸及无辜。”

我拍案道:“好,这也是我的底限了!若无其他意见,我们便先击掌为约,订下此议。”

吉尔胡露出审慎的目光,道:“鄙下会向将军提供羌部中任何情报,以助将军成事,不过将军一定要答应我,在除去柏白、麻奴等人后,要善待羌部,许其自由。”

“规矩是人定的,若是羌人自己要服从我,我颜鹰焉可避责?再者,若是羌部还保持他们的军队的话,我颜鹰决不允许这些人进入我的领地半步!”

吉尔胡慨然道:“我怎会令神鹰将军为难,只要将军不强逼我们,羌人定会遵从将军的命令,视若兄弟,此生不敢再复作乱。”

“哈哈,不要谈那么远了,如果羌人都像你这样,那我也省了不少心啊!”

我笑起来,与之击掌为誓。见天色不早,两人不敢久留,连忙告辞,此前更约定两军使者联络与接应的方法,便自匆匆去了。

羌使走后,徐邶稍显焦虑地道:“主公,方才不便明说,故隐忍再三。此际形势实在是险恶异常,南北两虏皆在打我军主意,且熊戎不利防御,而士卒除少部外,其余大都屯垦务农,故眼下并非开战的时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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