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
随着窗外的月色缓缓照入这已经暗下来的房间内,晓靖睡眼惺忪地在傅容成怀里缓缓睁开眼。
在想起刚才自己睡着前,某人还在帮自己肚子疼地为她调息止疼时,不禁有些暖心地朝身旁的某人看了一眼。
见他一手将自己抱在他怀里,另一手在被子底下虽然已经停下了运功,但还是将自己搂在怀里,生怕她再疼或是受凉地将她护着的模样,就不禁心头暖暖地有些想笑。
顺着窗外的月光和对面楼顶所照射进来的灯光,晓靖偏头埋在他怀里,看着身旁难得比她还要晚醒的他,心随意动地,却是已然不由自主地慢慢伸手抚上了他那温润俊朗的眉眼。
梳理得极好乌黑的短发,英挺却又不失温雅的眉宇,此刻紧闭舒展的眼睑下覆着一层浓密微卷的睫毛,神色柔和的薄唇轻抿着。
细细一看,却似是微微勾着一抹极细极轻的清浅笑意,好似此刻正身心轻快地做着什么美梦。
做什么梦呢?
晓靖不由好奇轻笑着将手指轻覆上他的唇角边上,俏皮地轻轻勾勒着他的唇形弧度,只是还没等她调皮地在某人唇上勾画完一圈,手腕上却是猛地被人出其不意地一手拽住。
前一刻还轻搂在她肩头上的大手就已然将她一把捞入怀里,将她整个人抱得更加紧了紧。
晓靖被吓得心头一跳,抬眼看去,只见眼前的傅容成竟是早已就此睁开了眼,满是意味深长地笑看向怀里被抓包的她勾唇开口调笑道。
“嗯,我记得某人刚才还闹肚子疼来着,这一觉睡醒了,胆子就肥了?竟然敢对我这个老大动手动脚起来了?”
被抓包的晓靖同志只得苦逼地暗暗挣着被人抓住的手腕,小脸上连忙委屈巴巴地开口胡诌道。
“没有啦老大,我刚就是睡醒伸了个懒腰而已嘛。哪里敢对您动手动脚地,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的没有嘛!”
傅容成挑眉看她,哪里还能看不穿她那点随口胡诌的鬼话就这么放过她?
当下便是将她又往怀里抱得紧了紧,低头与她对视地戏谑道:“嗯,真的没有?那某人这动手动脚的小手怎么会跑到我手里头的?”
晓靖同志闷闷地瘪了瘪嘴角,直接被他这话气得无语了:“不跟你说是伸了个懒腰吗?我还没怪你一伸手就把我给拽住了呢。”
晓靖气瞪着他还不忘晃了晃被他拽紧的手腕气闷道,“你看嘛,还说我对您动手动脚地,我现在都解释清楚了,您不还是拽着我不放嘛?”
说着,还很是不满的晃着被他拽住的手使劲挣扎地叫道:“放开啦老大,你手劲大的很,拽得我疼死了。”
只是傅容成是何等精明腹黑的人?
哪里会信她这满口还不老实交代的胡诌鬼话?
听她这番狡辩,倒也不置可否地挑眉朝她满含深意地笑了笑,只是手上拽着她的手腕却是依旧没打算放过她。
“哦,你伸个懒腰能伸出这么大的弧度?这倒真是让我有些难以相信得很呢。要我放开你也行,你再伸一遍,我亲眼看着你没说谎就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