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听傅容成这么个要求,晓靖同志这下算是彻底尴尬了,心里的警报瞬间就开始亮起红灯了。
槽,这操作怎么好像不对啊,这家伙怎么不按她预先设定的常理剧情出牌呢?
正确的打开方式不是应该对她说对不起傻丫头,我错怪你,你原谅我什么之类的,巴拉巴拉的吗?
突然蹦出这一幕临场发挥是个什么鬼?
请按剧本上来啊喂!
晓靖同志被这么突然坑的神要求噎了噎,强行忍下了心里头千军万马的草草奔腾,顿时也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地绞尽脑汁圆场道。
“那个视频啊……视频我就学了一遍啊……要是真要演示给您看明白的话……它那个操作步骤那么多是吧……嘿嘿……老大……可……可不可以稍微通融通融啊……”
只是说话间,她却浑然不曾发觉,自己现在的这个位置,竟然已经被对方在不知不觉间,越逼越近地压在墙边上了。
耳畔只有他那低沉腹黑地温柔气息,几乎要将她窒息缠绕:“你可以多学几遍,我不介意。”
“呃,嘿嘿……”晓靖同志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连声音都带着有些打颤的不利索了,“可……可是视频我内存不够给删掉了。”
“是吗?”傅容成深深凝视着她,俯身在她耳畔轻笑得如同羽毛轻抚般,在她心上轻拂过境,让晓靖同志这张老喜欢装疯卖傻的老脸,顿时都有些禁不住地脸红发烫了。
草特么的,这又是个什么神操作?
晓靖同志暗暗在心里腹诽吐槽着,只是面上还是下意识地,实在有些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了。
只觉得莫名地气血上涌,浑身发烫,莫名地感觉……
尼玛地……好像老脸要红了。
晓靖同志正要伸手抵抗地让他有所收敛,只是下一秒,就听他犹似还嫌她的脸红举动不够明显,继续对她越靠越近地意味深长道。
“不过我相信以你这么个聪明的小脑袋瓜,学一遍也该够了。你说是吧,我的傻丫头。”
呃……
晓靖同志极其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没有让自己吃的早饭当场吐出来。
那最后一句傻丫头,好似深情款款地对爱人的呢喃,顿时让晓靖同志的小脸更加脸红发烫通红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
心里早已是一片破口大骂地骂开了花。
傻你妹啊!
草泥马的……好想捂脸。
面对这么不按剧本来的男主肿么办?
TNND,这么青天白日光明正大地在这办公室里开黄腔?!
你特么的……好禽兽!
……
“不够啊……老大,我……我还没学会啊……”晓靖同志实在是快要欲哭无泪了,深深地感觉这算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怎么这老大这是要故意撩她撩得让她起鸡皮疙瘩,让她以后乖乖学乖吗?
不是吧?
怎么可以用这么恶心又坑姐的招数来对付姐姐我呢?
瞬间感受到一股森森的恶意。
所以……
姐姐一定是在做噩梦,一定是在做噩梦!我要赶紧醒来,不然再这样下去,梦里的姐姐我恐怕就要晚节不保了!
“嗯,哪里不够?”傅容成故意加深笑意地低声轻吟了一声。
那双满是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几乎就是在如烈火灼灼般与她对视,仿佛下一秒就要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畔,却是在她那明显已经有些发红又尴尬的小脸上吐着热气,“这样够吗?”
呃……
你特么的,好污……好阔怕……
晓靖同志几乎低头快要捂脸了。
只能在心里疯狂祈祷:老大,求您老嘴下留情好不?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在这么没节制地撩下去,姐姐我一定会晚节不保的!
此刻的她早已是脸上大窘,试想,以她的这张老脸皮平时怎么也算是厚脸一张了,怎么今天竟然会被人撩到这么个地步?
这时,办公室门外适时地传来一阵敲门声才算是勉强解救了她:“傅总,您要的紫薯山药粥来了。”
得救了!
TNND!晓靖的眼睛顿时亮了,终于遇上救星了。
姐姐差点晚节不保啊!凌冲同志,实在感谢你救了姐姐的晚节!
“哇,有好吃的啊……”
溜啊。
心念电转间,几乎是出自本能的晓靖,赶忙趁某人分神的空档,麻利地低头一溜,就从他之前将她抵在墙边的胳膊下,利落地跑到凌冲提着几个打包得十分精致的袋子面前使劲看。
还不忘时不时地笑着转过来对傅容成打着哈哈,“老大……您看这……这个反正您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不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