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玉佩从何而来?”楚斯翼问。
元羽宁哈哈一笑:“臣骗他的啊!臣肯定不是何昱舒的表妹,怎么会有同他一对的玉佩,这玉佩是臣自己的。”
这玉佩还是元羽宁为了以防万一带上的,没想到派上了大用场。玉佩当然不是一对,何昱舒就只有这一个,给了元羽宁,既然给了她,可不就是她自己的了嘛!元羽宁心道:我可没说谎!
“羽宁,你刚刚着实冒失了些。”楚斯翼皱眉不赞同的说。
哎呀!楚斯翼就连皱眉的时候,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元羽宁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么勾人,她没说错,就是勾人!要不然她怎么这么想伸出手,去把他皱起的眉抚平呢?
元羽宁两只爪子紧紧握在一起,就怕一个控制不住犯了大错。以前调戏那些小姑娘没事,但这个男人是太子殿下,惹不起,惹不起。
“若刚刚遇到的是何昱舒的熟人,你该如何是好?”
如果遇到熟人就更应该认识玉佩了,这真的是何昱舒的啊!元羽宁只在心里嘀嘀咕咕,没胆子说出来。只回答:“哪能那么巧?如果让他们搜身也会搜出臣随身携带的令牌,臣只是想赌一把,结果不会比搜身更差了。”
令牌当然没有在元羽宁身上,她怎么可能那么不谨慎,令牌早被她留在临洮军营。但她总不能告诉楚斯翼真相,没办法,接着编呗。
有句话说的真对啊!说了一个谎,就要用另一个谎去圆。
“切记下次不可如此冒失。”楚斯翼叮嘱,又问:“令牌可是放好了?”
元羽宁忙点头:“放好了,放好了。”
不一会几人就到了居民市区,找了几家客栈,都已经没有空房了。无奈,他们只能先找地方吃饭。
“大哥,小弟知道有个好地方。菜香酒醇,还能听小曲。”元羽宁神神秘秘的,似乎这个地方很好,一提起来她整个人都精神饱满。
陈岭压不住好奇心问:“二少爷,您说的是什么地方啊?五营镇您以前来过?”
“没来过,这个地方本少爷也是刚刚听说的。”
“啊?什么地方?”
“万,花,楼。”元羽宁一字一顿。
闻言,陈岭马上看向楚斯翼,自家将军怎么这么不靠谱?太子殿下还在这呢,您就不能收敛点!
“二,二,二少爷……”陈岭吞了吞口水,“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二,二,二,你才二呢!本少爷当然知道,我们就是去办正事,不然还能干什么?”
陈岭能够成为元羽宁副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粗神经陈岭,从来不会怀疑元羽宁性别。
马车上元羽宁和楚斯翼说城外那队士兵不对劲,陈岭坐在马车外没听到,凭他自己的脑袋也想不出来。
南越死士为什么刚好能在昨天庆功宴,防守最弱的时候烧了粮草?又为什么烧掉的是存粮最多的粮库,而不是北面那堆相对较少的?
如果这是巧合,那好,刚刚茶老板的说辞和那南越士兵,明显不一样,这又是为什么?没有肖像,二十几人,南越士兵正在搜查抓捕的,可能就是他们。
大楚军营,十有八九是出了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