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莲衍看着身旁越来越冷漠的人,好像他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怎么?这个故事够条件吧,真的假的抓起那皇帝老儿问问就是,”
“够了,明日,我不出战,尽量不要伤及无辜”说完转身朝马走去,松了缰绳。
看着那人也跟了过去,懒懒散散,嘴角匿笑“呵呵,伤及无辜之时他们会想到这么多吗?既然选择了其主,选择了卖命,就自己负责”翻身上了马。
翌日战场,城墙紫莲衍带笑躺在斜椅上品着茶,墨芾依旧站在身后,似乎风雨不动安如山。
白狸扇着扇子站在墙边,看着最后的陌竹笙,眼中疑惑,皱眉“将军,你为什么让傅策带人上战场对方可是有一万士兵,那南辰陌竹笙也不知道会用什么计谋,每次都是难以推测,白狸我带了那么多是仗就陌竹笙最是难以推测”
微风吹起了紫莲衍的头发,她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阳光只有色彩却不带温度,春季早到了今天难得天气好点“答应傅策让他上,这次就算是上次失约的补偿,太阳真好啊”说着伸手放在眼前,抬眼透过指缝看着暖阳。
战马上陌竹笙看到城墙那人儿,她正晒着太阳,岁月静好的样子,回过神“开站!”虽是说着开战,但是执着萧,坐在马上不动。
傅策第一次带队,其实还是蛮激动的,感觉将军对他全身心的信任是最大的鼓励“开战!”
昨晚他们就商量好了,三千人每人拿一条鞭炮,点燃就放,边放边打。于是战场就是这副场面,鞭炮声连连不断,加上长戬的碰撞声,也不知道对方是被吓的还是被吓的,
傅策带着人一路杀了过去,虽有受伤但都是小伤,并不妨碍他耍帅,一路冲锋线阵,杀到最后竟然不见一个主将,特别是那陌竹笙,既然没来?
战场上,傅策带着人像打了鸡血一样,面对南辰的敌人像切西瓜半见一个杀一个,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整整一个上午,杀到虚脱,最后躺在了战场上,一个个喘着粗气。
紫莲衍早已坐在饭桌上等着了,而洛凡啃着鸡腿吃的不亦乐乎,当傅策走来时,他已经放下碗筷拍拍屁股走人了。
“将军,那陌竹笙既然没来?”端着饭碗,虽然长着一身肥肉,也不能饿着胃。
“来了,之后又走了”白狸慢慢吃着,挑着鱼刺,其实他也搞不明白这陌竹笙在计划什么,
计划?这世界所以人都在计划,计划别人,计划自己,一盘棋,走哪里其实已经有了规定。
墨芾在一边给紫莲衍布菜,低头,眼中闪过情绪,无人看见。
“或许,有比打赢着唱仗更重要的事情呢?也不一定,总之不会威胁到我们”其实紫莲衍也不知道会不会威胁到这边,没有动碗筷,端着酒杯,轻轻的浅酌,嘴角一直带着痞痞的笑。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最后陌竹笙还真威胁到了她,她遇见那人也是因为陌竹笙,但这些都是后话。
“芾儿明日整顿一下我们回京,傅策,白狸,你们留下来继续守城,那云城可以手入囊中了”放下酒杯,摔袖往房中走去,
从记忆里知道便宜父皇早就叫她回京都了,听说是病了,婉妃蒋婉萍正在照顾着,原主已经查出五岁那年就是他给原主下的落红,与其身母下的无情相撞,导致蛊毒变异,切在变异期间蛊毒互相融合,导致这副时男时女的身子,今晚的月圆之夜,是个不眠的夜晚。
远处的丘陵,近处的沟壑,都被浓浓的夜色抹平了,大地像一块巨大的黑布。
此时此刻,西荣皇宫御书房,一红衣男子正看着奏折,上面说北泰九皇子紫莲衍胜利攻占南辰云城且大获全胜,
男子打开了暗阁,从中拿出了一卷画,打开看着看着便笑了,妖孽般的脸上说不出的魅惑,眼角一点朱砂更是活了似的。
“听说,你是绝世天才,画也画的极好,带兵打仗乃奇人,也有治国之道,真想见见你真实模样”
而他不知道他所说的那绝世奇才,正受这黑夜的折磨,
床上紫莲衍缩卷在床上,五官扭曲着,全身似乎有在蠕动,一点点变换,冷汗淋漓,不停颤抖,疼!无尽的疼,只记得原主觉得很疼,但是这疼痛真的如万针弃扎半,寻不到出处,只觉得疼痛无比!
而和紫莲衍一样影忍的人,墨芾也是如此,泡在后山的温泉中,
如影,外围观察着,主子每到这天就会如此,奈何寻过很多医,最后只有这只治北泰九皇子的洛凡可以治。
在黑夜的掩护下,各自承受着疼痛,或许他们是这个世界最可怜的人了也不一定,
可是这棋子就是这般下的,谁也躲不了,谁也避不开,他们需要一个契机,一点点改变,所有的成功都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