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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手刃仇人

“姑娘,不好了,王妃身边丫头来报,小公子不慎落水,让咱们快去!”丫头金英挑起帘子进来,对坐在榻上做针线的李宴然疾声说道。

宴然听得这话,霍地站起身,扔下手中针线,往外奔去。

“英哥儿不是随着奶娘在外间玩耍,怎生会落水?”

金英也不知具体缘由,唯有闷头跟在宴然身后。

主仆二人到得永安郡王妃的院子时,英哥儿已被人从水里救上来,大夫正在替他清理气道里的淤泥和杂物。

五岁的英哥儿紧闭着双眼,蹙着眉,歪头倒在大夫怀里,及膝的锦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不住地往下滴着水,显得他整个人愈发虚弱瘦小,也让宴然的心像针扎一般疼。

宴然拨开围成一团的丫头们走上前,伸手握住英哥儿冰凉的小手。

“这孩子太过顽劣,竟失足跌入水里,那不称职的奶娘连个孩子都看不住,留着还不知下次又是哪个公子遭殃,我已帮你解决了。”永安郡王妃在一旁说道。

宴然将英哥儿的两只小手握在手中暖着,神情紧张地看着大夫,“大夫,我儿如何了?”

“夫人莫着急。”大夫说着,用手掏出英哥儿嘴中秽物,随后将胳膊横在他腹部,大手有规律地挤压着他的胃部。

片刻之后,英哥儿吐出数口湖水,悠悠醒转过来。

“娘!”英哥儿双眼含泪,可怜兮兮抓住宴然的衣袖。

宴然伸手将英哥儿抱住。

这边厢金英垂眸走上前,递给宴然一身干净的衣裳。

宴然替英哥儿换下湿衣裳,又用斗篷将他里里外外包裹住。

向永安郡王妃道过谢后,宴然抱着英哥儿回到自己院子里,替他沐浴过后,喂他喝下一碗驱寒的汤药并一碗安神汤。

英哥儿喝完药后便沉沉睡去,眼见夜幕降临也没有醒转的迹象。

眼瞧着快到晚膳时分,前院却无一丝消息传来,宴然心里微有些失落,随即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看来陈梓钦又不知去哪里鬼混,今日只怕不会回府了。

永安郡王陈梓钦是京城一等一的风流浪荡纨绔子,却也是当初宴然在上元节被歹人掳走失了清白,被婆家退亲,生不如死时,顶着巨大的非议,毅然前往长兴侯府提亲,用八抬大轿将她娶进永安郡王府,给予她侧妃的待遇,救她于水火之人。

婚后,陈梓钦待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也逐渐抚平她心里的创伤。

然而好景不长,一年之后,她身怀有孕,陈梓钦故态复萌,先是勾搭府中的丫头,纳了数个侍妾,继而变本加厉留宿秦楼楚馆。

宴然初时气愤不已,也曾跟他吵过闹过,却被他三言两语顶的哑口无言。

“你怀着孕自然伺候不了本王,本王还不能去找别的女子啦?”

“当初本王并不介意你非完璧之身将你八抬大轿娶进门,你便该谨守本分,难不成我这一辈子,只能守着你一个女人过不成?”

“何况本王迟早是要娶正妃的!”

他说的话一次比一次扎心,宴然在与他争执数次之后,也算认清他的真面目。

生下英哥儿后,他曾看在英哥儿是他第一个孩子的份上老实过一段时日,但很快,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宴然心灰意冷之后,便打定主意,往后只守着英哥儿过日子。

英哥儿三岁时,陈梓钦忽然定下与长乐县主的婚事。

去岁二人完婚,永安郡王妃对于陈梓钦眠花宿柳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宴然作为侧妃,愈发不好说些什么。

今日英哥儿落水,陈梓钦仍在外面鬼混,对儿子的安危不管不顾......

永安郡王妃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在身,英哥儿这个庶长子在陈梓钦心中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想到这里,宴然只觉得心寒......

少顷,丫头寒月自外间进来,神情凝重到得宴然面前。

宴然见状,心中了然,看着她沉声道:“英哥儿究竟因何落水?”

寒月看了眼即便在睡梦中也依旧紧皱着眉头,小手紧紧握住宴然手指,显得极度不安的英哥儿一眼,低声道:“奴婢颇花了一番心思,才从当时恰巧路过那处的一个婆子嘴里套出实情。白日里,奶娘带着小公子在园子里玩耍时,小公子不小心冲撞了王妃,王妃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小公子的衣领子,将他扔到了湖里!”

宴然听到这里,瞳孔猛地一缩。

双唇止不住地抖动,她定定看着寒月,“那婆子所说可属实?”

寒月抿唇道:“绝无半句虚言。”

宴然用力将手握成拳,她站起身,走到多宝阁前,拿起针线筐里的剪刀收到袖子里,抬步往屋外行去。

“姑娘!”寒月伸手扯住宴然胳膊,“无凭无据,您冒然前去只会遂了那位的意!”

“这一年来她明里暗里打压,我都忍了,可她竟这样对英哥儿,我绝不能容忍!”宴然咬牙切齿道。

寒月力道愈紧地抓住宴然胳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加之小公子现下仍未醒,您若有个三长两短,落到那位手里,小公子往后可怎么办?”

宴然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剪刀脱落,掉在地上。

寒月弯腰将剪刀收起,放回原处。

不一会儿,金英提着食盒进来。

“姑娘,好歹吃点儿东西。”

宴然摇了摇头,目光痴痴地看着床上的英哥儿,英哥儿这一觉睡得也太长了些......

想到这里,她伸手去摸英哥儿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

她忙命金英去请大夫。

大夫诊断英哥儿感染风寒,忙给他开了药,煎了喂他喝下。

夜半时分,英哥儿忽然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不住喊冷。

宴然命丫头在床上加了三床被子,又点上炭盆,用力将英哥儿抱在怀里,他仍旧冻地瑟瑟发抖。

大夫来后,又是施针又是灌药,才让英哥儿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

可到了白日里,他全身上下又一片滚烫。

这样持续两日,英哥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宴然心中焦急不已,唯有命寒月去外面将陈梓钦叫回来,让他去请太医。

陈梓钦得到消息后,马不停蹄跑到宫里将太医唤来。

太医诊断过后,也说英哥儿感染了风寒,拿过府中大夫的方子看过,并无不妥之处,便照着那方子继续吃药。

结果数日后,英哥儿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却迅速恶化下去,到最后连药也喝不进去。

这日晚上,英哥儿哭闹地尤其厉害,怎么哄都止不住。

宴然紧紧抱着他,轻轻哄着。

陈梓钦沉着脸带着太医进来,太医诊断过后,叹着气摇了摇头。

宴然一颗心猛地坠入谷底,她一手抱着英哥儿,一手抓住太医的袖子,“刘太医,您这是什么意思?英哥儿不过感染风寒,先前的方子无效,换个方子便是,您作甚摇头?”

刘太医唉声叹气道:“在下医术不精。小公子的风寒来得过于凶险,在下实在是治不了。”

陈梓钦沉着脸将人送走,连夜又去拜访了几位太医,他们听闻连刘太医都束手无策,都不肯过府看诊。

宴然没能等到陈梓钦带回新的大夫,英哥儿便在她怀中断了气。

她抱着英哥儿瘦小的身体,流着泪,枯坐到天亮。

陈梓钦怨她没照顾好英哥儿,狠狠朝她发了一顿脾气。

料理完英哥儿的后事后,宴然径自走到小厨房,拿了一把平日里用来削蔬果的尖利短刀。

寒月和金英察觉到宴然情绪不对,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做傻事。

却见宴然转身回到内室,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着她素日里积攒的私房钱和二人的卖身契。

她将银子分做两份,塞到寒月和金英手里,并把卖身契还给她们,“你们服侍我数年,今日我放你们自由,拿着这些银子离府去吧。”

金英和寒月面色俱是一变,“姑娘,您莫要做傻事!”

宴然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我能做什么傻事。趁着天尚未黑,快家去吧。”

“奴婢不走!”金英和寒月齐声说道。

宴然闻言,冷下脸,“是不是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二人急地忙摇头。

宴然又好说歹说地威逼利诱一番,总算使得两人含泪拿着银子和卖身契离开了永安郡王府。

宴然独自一人在屋子里枯坐了会儿,待天色完全暗下来,她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来到永安郡王妃的院子时,她正在用晚膳,见到宴然,她放下筷箸,神情愉悦道:“尚未用膳吧?可需坐下一道吃?”

宴然冷笑着朝她逼近,猛地抽出袖中短刀,抵住她的脖颈,同时伸手将她挟持住。

“我今日是来替我儿报仇的!”宴然用手中短刀割破永安郡王妃颈项间的肌肤,咬牙道:“我素来与你无冤无仇,英哥儿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王妃!”

“李侧妃,你快放了王妃!”

屋中丫鬟们乱作一团,然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速去请郡王过来!”永安郡王妃见宴然果真对自己起了杀心,脑中思绪飞转,忽然仰头大声对宴然道:“难道你便不想知晓当初是谁将你掳走,破了你的身,夺走你的清白,还将此事闹地人尽皆知?你若就此杀了我,便永远都得不到答案!”

宴然握着匕首的手臂上青筋毕现,她死死盯着永安郡王妃的眼眸,“你知晓是谁?”

“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

宴然压着匕首又往肌肤内里入了一分,“究竟是谁?”

永安郡王妃痛地一个哆嗦,她目光狠戾看着宴然,“你要么放了我,我便告诉你,要么一刀杀了我痛快!”

“你们都出去!否则我便杀了她!”宴然对屋中丫头道。

永安郡王妃对心腹大丫头使了个眼色。

大丫头领着人纷纷退了出去。

待屋中只余两人,宴然一把将永安郡王妃推开。

永安郡王妃退到饭桌后,抱起一个杌子挡在胸前。

宴然看着她这个举动,忍不住嗤笑出声,“王妃,想必你忘了,我出生长兴侯府,自幼便跟着兄长一起练武,我若想杀你,你以为一把杌子挡得住?”

说到这里,她上前一步,左手抓住杌子一条腿,用力往前一拉,永安郡王妃被她拉地往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宴然将短刀贴在永安郡王妃脸上,目光冰冷地盯着她,“究竟是谁掳走的我?”

永安郡王妃怕宴然拿手中短刀划自己的脸,面上做出惧怕模样,哆嗦道:“我说便是。这一切都是郡王的安排。郡王对你一见倾心,奈何你已与范家那小子有婚约在身,他只好出此下策。”

“你骗人!”宴然突然情绪失控地大吼道。

要她怎么相信,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陈梓钦?

他虽风流纨绔了点,可当初当全世界的人都巴不得她去死时,是他出现拯救了她,将她拉出泥潭!

永安郡王妃趁机后退一步,缩到桌脚处,“你若不信,待郡王前来与他对峙便是。”

恰此时,屋外响起匆忙而厚重的脚步声。

永安郡王妃瞅准时机,趁宴然分神看向屋门处时,扶着桌腿站起身,向着门口跑去。

宴然自然知晓来者是谁,是以她并未阻拦,只冷眼看着永安郡王妃宛如受惊的兔子般窜进陈梓钦怀里。

陈梓钦目光从她手中的匕首转到她脸上,“你发什么疯?”

宴然冷笑着朝他走近,目光逼视着他的眼眸,“上元节那天,是你使计将我掳走,是也不是?”

陈梓钦拧紧眉头,想也未想,就矢口否认,“无稽之谈!”

永安郡王妃将头埋在陈梓钦怀里,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致的模样。

宴然看了她一眼,冷冷看着陈梓钦道:“方才郡王未来时,王妃可是将您当初的行径原原本本地尽数告知于我。”

“你胡说,我根本什么都没说!”永安郡王妃从陈梓钦怀里抬起头,怒瞪着宴然大声否认。

原本宴然并不相信那事乃陈梓钦所为,可看着翻脸如翻书的永安郡王妃,她的信念忽然有些动摇。

她盯着陈梓钦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敢不敢对天发誓,当初我被掳一事与你无关,否则你死后堕入阿鼻地狱,遭受烈火油烹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你疯够了没有?”陈梓钦神情不耐地盯着宴然,“我体谅你刚没了英哥儿情绪难免激动,但你也莫要太过分!”

看着满含怒意盯着自己,理直气壮转移话题的陈梓钦,宴然心里一凉,随即心中生起前所未有的冷意和愤恨。

难怪上元节那夜,他恰好在她被侵犯之后出现,将一身伤痕的她送回长兴侯府。

难怪在此事在京中流传开来,她被范家退亲,众人乐得看戏都纷纷猜测她会在哪天顶不住流言蜚语的压力愤然自尽时,他忽然大张旗鼓上门求亲!

原来如此......

她看着神情不满盯着自己的陈梓钦,猛地掏出袖中短刀朝他袭去。

陈梓钦一时不查,急忙拉过永安郡王妃挡在自己面前。

短刀刺入永安郡王妃的前胸。

永安郡王妃一脸愤恨道:“陈梓钦,你竟拿我挡刀!”

宴然抽出短刀,再次对准陈梓钦刺去,陈梓钦抬起胳膊格挡住她的攻势,伸出另一只手欲抢她手中短刀。

宴然反手将短刀刺向陈梓钦的手腕,迫使他松手放开自己。

“来人!”陈梓钦朝屋外大吼一声。

“嘭!”永安郡王妃忍着胸口疼痛,弯腰搬起杌子,朝陈梓钦扔去。

“你这个疯女人!”陈梓钦猛地被杌子砸中,跌倒在地,痛地龇牙咧嘴,“你这是想杀人灭口,以免本王将你做的那些丑事抖露出去吧?”

“我...”永安郡王妃一脸歉意看着他,“我本是朝那女人扔的,谁知会打中你。”

宴然趁机再次向陈梓钦攻去。

陈梓钦忙拿杌子抵挡。

身后数位带刀侍卫涌进屋中,向宴然和陈梓钦奔去。

宴然蹲下身子,一脚踏在杌子上,用力踩住陈梓钦胸膛,同时将刀剑抵住他咽喉。

“你们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她嘴角带着冷笑,看向那些逼近的侍卫。

“都退后!退后!”陈梓钦再了解不过宴然的性子,忙对侍卫道。

侍卫依言后退。

陈梓钦目光带着祈求之色,可怜巴巴看着宴然,“当初我喜欢你喜欢地厉害,你已有婚约在身,我只好出此下策。我卑鄙,我无耻,我混蛋,都是我的错!可宴然,咱们做了六年的夫妻,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先把短刀收起来好不好?”

看着这副嘴脸的陈梓钦,李宴然嘴角的笑意愈发凄凉。

“王妃说得没错,害死英哥儿的不是她,而是你!”李宴然用力踩住杌子,将匕首缓慢扎入陈梓钦的皮肉里。

“我疼英哥儿爱英哥儿都来不及,又如何会害他?”陈梓钦艰难辩解道。

李宴然眸中腾起剧烈的怒火,“当初若非你毁我清白,我又如何会被范家退亲,继而嫁你做侧室?若非嫁给你,我又如何会是生下英哥儿,他又怎会成为王妃的眼中钉?若非你,我的人生如何会落得如今这副境地?”

陈梓钦看着宴然眸中燃烧的怒火,知道她已对自己下了杀心。

“可将英哥儿推下湖中的是那个贱女人,向圣上进谗言,唆使圣上在大战焦灼之时,污蔑辛岳不听圣令意图谋反将他处死,导致北境城破,你的父兄死于敌军刀下的也是那个贱女人,你便是要杀,也该先杀了那个女人!”陈梓钦伸手指着一旁的永安郡王妃愤愤说道。

永安郡王妃闻言,忙抬脚往屋门的方向跑去。

宴然见状,手下再不犹疑,用短刀利落地割破陈梓钦的喉管,而后果断地站起身,向永安郡王妃追去。

身后不知打哪个方向刺出一把又或者是数把长刀,将她的胸膛贯穿。

她拼着最后一把力气,甩出手中的短刀,对准永安郡王妃刺了出去。

短刀呲地一声没入永安郡王妃的体内,她脚步蓦地一顿。

“轰!”宴然再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周遭乱哄哄的一切。

有侍卫将陈梓钦从地上扶起来,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喉管处汩汩喷涌的鲜血。

另有丫头慌忙扶住永安郡王妃的胳膊,那被短刀刺中处的衣衫,正被鲜血染成一片刺红。

宴然活了二十多年,直到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日,才知晓,原来过往的数年,自己被骗地那么惨。

原来真正害了父兄的竟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只可惜,最后一击未能要了她的命。

不打紧,死后她一定会化作厉鬼,去向她索命!

英哥儿,娘亲来陪你了,往后的日子娘亲再也不会离开你...

宴然脑中如此想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黑,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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