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身华贵,珠光宝气十分惹眼。脸上不知动了多少刀子花了多少钱才保留现在的容颜,她身后站在她的老公和儿子,因为她的入招的女婿,所以孩子跟她姓,是濮阳裔这辈人中最大的,叫濮阳坤。
盛气凌人的大姑姑啊,真当这里是你家啊?
“是啊,你们不到我们都不敢动筷子呀!我毕竟不是主人,请客入席这些话我不太好意思说。”
这位说话阴阳怪气的是濮阳大爷的二儿子濮阳靖,他和大姑姑濮阳因一样都是生意人,但因为他是濮阳裔父亲那一辈最小的孩子,所以看上去不到四十,年轻得很。
濮阳因被讽刺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冷笑了一声,“听说你江南的那一批货全浸水了,一千多万的损失在那儿,你怎么有空到濮阳裔这儿来凑热闹?”
濮阳靖也不恼,“怎么,我大侄子新婚回家,我来给他道喜不行?濮阳家新妇入门拜家里长辈的规矩你都忘了?也对,你当然不会知道,毕竟没经历过嘛。”
她当然没经历过,她是招的入赘女婿。这看来是濮阳因的痛脚,她眼神冷了下来,带着尖锐的杀气:“我看不仅是你的货进水了,你的脑子也应该是进水了,不然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濮阳靖正要反击,手臂已经被身旁的妻子拉住,“我们先去吃饭吧。”
濮阳靖怒火顿时下去了,他笑眯眯地瞧了一眼濮阳因,自顾领着妻子入座。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倒是很有趣。
濮阳裔这才开口说话,云淡风轻的道:“既然饭都做上了,大家也都不用拘束,上桌用餐吧!”
林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濮阳裔这不是明摆着在表达自己不是很情愿请这顿饭的意思啊。谁还要留下来吃?
让林希没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打道回府,居然都带着缤纷多彩的表情入了座。
濮阳因坐了主位,濮阳裔和林希只能往两边坐,林希不满了,她客气而又礼貌的问濮阳因说:“你好像坐了我的位置了。”
就那么直白地,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是濮阳因没有丝毫要让位的意思。濮阳老爷子这一辈人都没来,濮阳华也没来,她是这里辈分最高的,自然应当坐主位。
可是女主人却说她坐错了。
濮阳因假装没有听见,林希碰了碰她的胳膊,“我要和濮阳裔挨着坐,麻烦你让让。”
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各怀心思的等待着好戏。
濮阳因的脸沉了下去。濮阳坤站起来,“弟妹你刚进门不懂我们濮阳家的规矩,我妈妈是长辈,当坐首位。”
林希一脸懵懂的问向濮阳靖:“小叔,我们濮阳家的辈分是按年龄来排的吗?”
濮阳靖果然抓住这个机会,直击濮阳因:“你费尽心思整容,还是抵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啊!哈哈哈,”见濮阳因的脸黑得难看,濮阳靖更高兴了,他看向林希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喜欢:“你这丫头不但长得好看,口齿倒也伶俐,不错,濮阳裔你的眼光不错。”
可惜就是傻了点,在濮阳家得罪了濮阳因,日子可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