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像陌路人一样不得不放弃吗,我宁愿不要遇见。”这个爱付诸了是苦味的,是说不出的难舍难弃,是最终的没有任何结果的结果。
晨北的那个他,就是杭城文化界娱乐杂志叱咤风云的沈砚,相貌长得风流倜傥,涵养也算是泉斗倾城,就算吸烟沉思的模样都会让人很为其心动,或许有许多许多寒东的影子,才让晨北为之动心吧。
记得那时正直俞晨北大学毕业那一年。
“小丫头,简历是不错,不过问一下你的私人问题,近段时间会考虑结婚生子吗?”沈砚看完俞晨北厚厚的简历后,丢在一边,而后操起办公桌上的铁烟盒,打开烟盒盖儿,抽出一根细烟,点上火苗,抽了起来。
俞晨北反感地答复:“没,人家还小,再说结婚不结婚那是随缘分的事儿,你们是不是管多了。”
“二十三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女人婚姻很重要,看准了要好好把握。”正坐在对面老板椅上的沈砚,起身跺了跺脚,用手指轻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也是,您告诫的是,现在不是没遇到好对象嘛,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正忙活着帮我介绍呢。”
沈砚稍有点不高兴地回道:“看来我们的面试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小丫头回去吧。”
“啊?”晨北忽然被点醒了一般,点着自己问,“这样面试就完啦?”
沈砚没搭理俞晨北,看了看手表,又朝外边喊:“小茹将这位小姐送走,赶紧安排全组会议,都几点了,连这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等了片刻,见外面还是没有回应,他遂提起电话听筒问道:“小茹在吗?叫她接一下电话。”
闻听从电话中吞吞吐吐的声音:“沈编,她今天没有来上班,她跟我说了,对不起我给忘了。”
沈砚听后拍得挂了电话,骂骂着:“什么助理,纯粹是给我安了个糊涂蛋在我身边,关系网的娇小姐,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鼻子回去。”
俞晨北听后偷笑起来,沈砚便问:“你笑什么,这个事情很好玩吗?”
晨北捂住嘴偷笑着回话:“你这家伙是当年被好大一群追求完美的欧巴桑围堵在家里差点出不来的沈砚吗?沈砚可是鼎鼎大名、无坚不摧的绅士,你是如假包换的吗?”
沈砚脸上顿时泛泛发红起来,晨北见此就趁胜追击,质问道:“难道真让我猜中了是冒名顶替的主,这样让我走,我还觉得是件幸事呢,我才不愿意给一冒牌货效力呢,我走了,时间宝贵,把简历还我。”晨北做出欲要走的样子,其实沈砚全瞧在眼里,但没有揭穿她。
沈砚一边低头圈圈画画、涂涂改改着稿子,这是明天必上的稿得赶出来,一边心不在焉地回道:“出大门,左转走楼梯下就是,哦,真是不好意思,俞小姐,物业刚电话过来说电梯坏了。”
晨北听后,觉得这是沈砚下的逐客令,越想越来气,气急败坏起来,失控地说道:“老怪物,你们的电梯跟你一样得怪,一样得烦人,讨厌!要撵我走,好,我会如你愿,立马走人,一刻不停留!”
等沮丧的晨北,走了几步远,沈砚噗嗤一笑了出来,说:“你被聘用了,明早八点半准时上班,有疑异吗?”
这下子,可把晨北愣住了,迟疑地问道:“不是说……”
“别问那么多,我做事向来是出其不意,所以通常会必胜,再问这问那,你干脆别来了。”沈砚边做工作边说着话儿。
晨北将简历抱在怀里紧紧地,忙不迭地点头说着:“可以可以,一切遵照您的意思。”
晨北怯怯地想问,但是因为担心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我能问一下吗,我明天过来具体分派的工作是什么?还有明天我坐哪个位置?”
沈砚这时候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抬起头看着她好一会儿,像欣赏一幅作品似的,弄得晨北更加惊惶胆怯起来。
许久,话音落下,“明天再说吧,先回去。”沈砚用那极具魅力的男性磁音说道。
晨北小声应了一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