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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线索

约摸着过了四五天的光景,王大娘来找女人唠嗑,两个人坐在炕上,你一言我一语地扯着家常,光宗就歪在王大娘的怀里“咿咿呀呀”地跑着音。

“你说那个李庄哈,一天到晚的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铺子不好好地开着,一天到晚地四处乱窜……”

王大娘突然说起这个人来,没头没尾的,倒把女人弄的一头雾水。

“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

女人倒没什么兴趣,只是王大娘都说了,自己也不好晾着人家。

“他小子不知道去哪儿野去了,打清明过了就一直没开铺子,俺想买个盐都得跑到旁边村去买。”

“嗯?”女人也有点疑惑,“钱赚够了?出去玩去了?”

“嘁,”王大娘鼻子和眉头一起皱着,嘴也瘪着,看着就一脸苦相,“他哪儿有钱出去玩,前段时候天天跑在别人家里搓麻将,早就输了个光腚,没欠钱就不错了。”

女人点头,依旧是不甚在意的样子:

“这段时间不是在抓赌博么,怎么他们还敢打?”

“嗨!城里抓得狠,这乡下地方谁能看得着,”王大娘一拍大腿,说起那些搓麻将的就开始恨得牙根痒痒,“就后面那趟街上的几家,你听着青天白日的全是垒麻将的声儿,都快被他们闹腾死了,俺倒是希望赶紧来个人查查,村里也好清静清静。”

女人听着这话就忍不住地笑了,王大娘的家住在村边上,后面那几家搓麻将的就算打上天去,王大娘也听不着,她之所以恨成这样,无非是因为在前几天,她家老头因为搓麻将输了四五百进去,这下好了,那群搓麻将的就算进了王大娘的眼了,打那以后,王大娘跟谁闲扯都得把那群人骂一顿。

“是该好好查查了。”

女人顺着王大娘的意“嗯嗯嗯”地应着。

王大娘又闲扯了许久,把自己这段时间看不上眼的事儿都在嘴里过了个遍,女人显然是个合格的倾听者,她既不接着茬儿去翻自己的事儿,也不反驳王大娘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时不时地应上两声,这就极大地满足了王大娘的倾诉欲望。

王大娘说得尽兴,约摸着该是回家做午饭的时候了,便把光宗放回女人的怀里,自己拍拍腚下了炕。

“拐子他媳妇啊,时候不早了,俺还得去旁边村里买点冰糖什么的,就先走了啊,这李庄,真是不让人省心。”

王大娘走之前还不忘问候一下李庄,也不知道李庄有没有打喷嚏。

午晌的时候,记着往家跑的不仅有王大娘,还有在鸡圈里蹲了一上午的李拐子。

拐子刚进屋,就被女人抽了出去,理由是:身上有一股子鸡屎味儿。

“嘿!俺说你是什么毛病啊!”

拐子鼠窜似的跑到了院里,站在外面边虚张声势地边嚷嚷边转着圈散味儿。

女人没理他,继续在锅台前忙活着。

“嗯?”女人转头去拎酱油瓶子,发现瓶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拐子在外面转了半天,觉得身上的鸡屎味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刚进门就被女人把酱油瓶子递到了跟前。

“酱油没了,李庄家的铺子又没开,你到旁边村里的铺子去打点酱油回来。”

拐子愣愣地接过酱油瓶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李庄那家伙干嘛去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你赶紧走,正好把鸡屎味儿给散散。”

说着,女人一把将拐子推了出去。

“这,这哪还有味儿了!”

拐子疑惑地在自己身上东闻闻、西闻闻,看着被女人紧紧关上的门,只能一脸郁闷地拎着瓶子打酱油去了。

女人把锅底的火暂时盖住,只是用小火温着锅,想着等拐子把酱油打回来后再重新开火,哪成想,一个钟头过去了,拐子还是没回来。

“这又去哪儿蹲着了?”

女人等得心急,这眼看着锅里的菜都快被小火给炖熟了。

女人正骂着拐子呢,就听拐子连打着喷嚏进了门,女人三两步出去把酱油瓶子给夺了过来,赶紧回去抢救她那一锅菜。

“磨磨蹭蹭的,我看等光宗会走路了以后,他都比你走得快些。”

拐子理亏,知道自己耽误了太长时间,女人骂他,他也只能听着,他挠挠头,没好意思地解释道:

“是俺的错,你骂得对,但俺也是想偷个懒,想着先去李庄家里找找他,让他把铺子开了去拿瓶酱油,哪想着他家里也没人,门还锁着,也不知道到哪儿浪去了。”

“家里也没人?”女人疑道,“还真出去玩了?”

“那谁知道,他小子花花肠子多,净不干好事,算了,不提他,哎?你闻闻俺身上还有味儿吗?”

拐子说着,就往女人旁边蹭,被女人连抽带打地抽进了里屋。

“衣服换了!自己洗!”

“好好好,别打别打。”

李池是每个月的中旬到鸡圈去看看情况,看着拐子把鸡养得膘肥体壮的,李池满意地点了点头:

“哎?我看着这儿的鸡崽子比我的其他鸡圈里的那些长得要好。”

“那可不,”拐子自豪地一抬下巴,“你给的那些鸡饲料,方便是方便,但俺瞅着就跟人吃饼干是一样的,没啥意思,俺天天去人家地里捡烂菜叶,就为了给它们改善伙食呢。”

“哈哈,”李池被拐子的说法整笑了,他拍了拍拐子的肩膀,满脸的放心,“行吧,有拐子哥看着就好,那我就先走了,饭店那边还有事呢。”

“等会儿等会儿,”一听李池要走,拐子赶紧叫住他,“俺这两天老点着少了两只鸡,不知道是猫哪儿了还是被人偷了,你不是有哪个什么监控么,帮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池一听,满不在乎地摆手笑道:“两只而已,不妨事的,看什么监控啊……”

“要看的!”拐子急了,“你不在乎,俺在乎!俺好好养着的鸡,凭啥就白被别人抱走了!”

李池知道拐子有心病,又看他急了,便赶紧安抚道:“行行行,拐子哥,你别急,我今晚倒出空来就把监控调出来看看,都在我家电脑上呢,啥时候看都行。”

拐子不明白原理,听着李池说会看,自己就放心了,连连点头:

“回头看着有什么不对就告诉俺哈!”

“好说好说。”李池笑着应道。

这时候,李池的手机响了,他拍了拍拐子的肩膀,道:“行了拐子哥,别想了,等我回头看看是谁手不干净,哪天要是顺道儿就来告诉你,让你捉贼去,先走了啊。”

说完,李池接着电话就下山了。

拐子得了保证,虽然知道这事儿在李池那里确实不算个事儿,他也未必会上心,但不管他怎么想,自己得把话说清楚了,看着李池没了踪影,拐子又把鸡圈好好地围了围,自己溜溜地下了山。

哪成想,当天傍晚,李池就直接找到了拐子的家里。

“呦?偷鸡贼找着了?”

看见李池,拐子的第一反应还是偷鸡贼。

“不不不,大事儿!”

李池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站在门口东看看西看看,见周围没人,便赶紧把拐子推了进去,那样子,就跟个偷鸡贼没什么区别。

“啥,啥事儿啊?弄得这么神秘。”

拐子好奇地被李池推着走,满脸写着八卦和好奇。

“就是,啥事儿啊?”

女人听着声儿走过来,看两人别别扭扭地进了屋。

进了屋,李池都没想着坐下,直接从布兜里面掏出两张东西来,拐子一看,是照片。

“这不李庄吗?怎么鬼鬼祟祟的,还端着个盆,给他娘上坟呢?”

拐子一眼就认出了李庄那比自己还猥琐的身影,虽然这是拐子自己认为的。

“对!你说对了!”李池激动地一拍大腿,“就是上坟!”

“嗯?”拐子疑道,“上坟?怎么还上坟?不才刚过完清明么?”

“对!就是清明!”

李池继续拍大腿。

“啥,啥意思?”

拐子脑子不转弯,不代表女人脑子不转弯,一下就想到前几天发生的山火上面了。

“你是指前几天的山火,是李庄造成的?”女人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就看这两张照片,你怎么就能说是他干的了呢?这话可不能瞎说。”

“不是照片!是视频!是我那监控拍的视频!”

李池激动地连拍大腿。

“你不是让我看看有没有偷鸡的吗?我今天下午把事儿忙完了,晚上得了空,闲着没事就看了看,随手就点开了清明那天的,就看着这人在十点左右端着个盆慌慌张张地往下跑,你看你看,盆里还有灰呢!”

李池指着照片里的盆子,照片洗得清楚,那个破搪瓷盆里的纸灰更清楚。

“不对啊,”拐子想起个事儿,“墓地不在这块儿啊,他怎么能打这条道下来呢?”

“你傻啊,”女人反应快,“那火要真是他造成的,他再打原路往下跑,不正好让人逮着?这明显是绕路了嘛。”

拐子恍然,连拍着脑门,跟一旁直拍大腿的李池“呼应”着。

“是他,肯定是他,视频里清清楚楚的,”李池非常肯定地说着,“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该怎么办?告诉村长?”

女人越发疑惑,就李池的这个笨脑子究竟是怎么当上老板的?

“不是我们,是你,你要是确定视频属实,就赶紧报警去,四条人命,一个山头,都等着要交代呢,该给警察给警察,该给林业给林业,你告诉村长有什么用,村长又不能拄着拐棍去抓人。”

李池听了女人的话,这才觉得自己犯了混,学着拐子连拍着脑门地往外跑,边跑还边嚷嚷着:“对对对,我这就去,现在就去!”

说着,霎时间就跑没了影儿。

拐子愣在原地回不过神,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坏了坏了,这下李庄算完了。”

“完了就完了吧,事情是他惹的,就算他赔了命去,那有什么用?就他那条贱命,光赔个山头都不够!还有好几条人命呢!”

女人一听拐子说的话,心里就气拐子拎不清,连声呛呛着。

“不是,不是这样,”拐子挠着头,“俺不是那意思,他做错的事,肯定要承担,但俺的意思是,他就是想着给他爹妈上个坟,也没想着会烧出灾来,他这个人虽然平时混蛋点吧,但俺觉得他跟故意杀人还是有区别的,你说这次……”

女人气笑了,抬手打断了拐子:

“我就纠正你两点,第一,一个人混蛋,也是要分程度的,如果只是表面混蛋但是心里有底儿,那他就不会犯什么大错,即便有小错,也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但如果这个人是打心底里混蛋,那他做事就没什么底线,没出事就有侥幸心理,出了事儿也不会认,就想着赶紧跑,李庄现在不是已经跑了么?”

拐子突然明白了,原来李庄不是出去玩去了,而是跑了!

“第二,在清明前,村长就开过会,你没去倒罢了,王大娘可是来告诉我了,老爷子非常严肃地强调过不让上山烧纸,以前你们村里又不是没着过火,这还没过几年呢,都不能就这么忘了,那天你下山可能没注意,我也是刚刚想起来,上山的那些人,除了李庄,手里可都没带盆,他这就是明知故犯,别人能记着的事儿,他也记着了,可他就是不放在心上,明知着了火就是大事儿,他还不觉得怎么样,你说,这种人,他跟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

“可,可是……”

拐子还是犯浑,下意识地还想辩驳两句。

“火是不是烧着了?”

女人懒得跟他废话,突然厉声地问道。

“是,是,可是……”

“人是不是死了!”

“是,是。”

“他不点火人能死吗!”

“不,不能。”

“那你还可是什么可是?你这么大岁数了,基本的道理还拎不清吗?”

拐子被训得吭吭哧哧,脸上渐渐浮现出尴尬和僵硬:

“可,可是,那天如果你不拦着俺,说不定俺也就把纸钱烧了,那,那俺也是混蛋吗……”

这时,女人才明白了拐子的那点小心思,原来他不是帮着李庄开罪,而是他自己差点做了同样的事,觉得身上也背上了同样的罪,所以想要找点理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呵,”女人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你也不用自己在那里琢磨着那点小心思了,就听你现在说的话,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确实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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