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沉思了一下,毒害太妃对我确实没什么好处,从轩辕南对太妃的恨意就该知道,太妃不过是个摆设,没有什么实权,更不会傻到迁怒于我。
可是,索玛郡主也中毒了,而且之前不是有说过,她演了一出好戏,在别人看来,我可是在争宠。
就这原因?有脑子的人都不傻,谁会去毒害自己的敌人,明显是在告诉别人,毒是自己下的。而这,就是幕后黑手的目的,让别人把目光转向了你,你玖落再怎么智障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吧听到这里,心里一阵不舒服,我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轩辕南看不明白低下头,失望的语气连自己都没发觉出来。
所以我说轩辕南是猪么,不过问题不在这,如果香儿不是郡主派去的,你该好好考虑一下,还有谁有这个可能。
香儿早就怀疑过,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捅我一刀,了解我的人,少的可怜,轩辕南是其中一个,可是香儿会是他派去的么。
齐若天也知道我会迷路,可他费劲的收买香儿又为了什么?
其次,就是那些宫女侍卫,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认识穿越之后的我。而且,不知道我不识字。
这次去,呆了多久?
大概有一个月了我抬起头看向萱萱,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那你昨天白天没回去,那边过了多久两天我一愣,明白了萱萱要问的问题。
奇怪,这时间到底是怎么计算的我也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奇怪,夜晚和白天几乎同样的时间,为什么那边的差距确实那么的大。
行了,先这样吧,你这笨妞,怎么就在这时候犯糊涂随着下课铃的打响,我与萱萱的对话也就到此结束。
靠,老娘昨天受了多少罪,你嘴巴就不能不那么恶毒伸了个懒腰,白了萱萱一眼。
行了行了吃饭去不等我再说什么,拉起我的手,向食堂走去。
平常拥挤的食堂今天人还真是少,点了面条坐在餐桌旁,继续思考着轩辕南那边的事,齐若天来救自己了,也不知道那边的身子骨能不能挨过这一关,血可是哗哗的流了一地,但愿不会死的太惨。
韩玖落,你就不能吃的淑女点?萱萱鄙夷的拿着筷子,劈头盖脸的来了这么一句,抬起头看着萱萱那张恶狠狠的脸,递过去一个白眼。
淑女?淑女要是能当饭吃,我就淑女拿起纸巾,胡乱的擦着嘴角。
远处,一个瘦小的女生冲我笑了笑,只是脸上那一道明显的伤痕毁了整体的美感,看到这里,我也笑了笑,那伤痕。
你笑什么?萱萱用筷子戳了戳我。
没什么,看到了个熟人萱萱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谁啊?脸怎么成了那样?凑过脑袋,小声的问着我。
远处的女孩渐渐走远,我收回目光,看着萱萱想知道?
别说废话我弄的淡淡的说着,继续吃我的面条。
啥?你弄的?那她怎么还会冲你笑,应该恨不得吃了你吧?
停下动作,放好筷子,胳膊搭在桌子上,好笑的看着萱萱,这么单纯的孩子,看来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知道坏人的极致么?就是伤害了别人,别人还蒙在鼓里,对你感激不尽望着萱萱愣神的脸,邪邪的一笑。这么久以来,这样感谢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双氧水的功效的确是杀菌,但是对于脸部的伤痕最好还是不要用刺激性太高的消毒水,不然会留下疤痕。而她,不过是在打架的时候被人抓伤了脸,我去用双氧水杀菌而已。而且,涂在边缘就可以的东西,我涂满了她脸上所有的伤口萱萱已经呆住了,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是这辈子最接受不了的事情,而我,却像游戏一样轻易的毁着别人的幸福。
你怎么知道双氧水不能擦脸的?
念过半年的护校,这点事情再不明白,当我混饭吃的?
她得罪你了?跟你有仇?萱萱依旧小声的问着。
没有,无聊打发时间,看她不顺眼而已。轻笑着摇头,看着萱萱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是想笑。
你,够狠的。果然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萱萱松了口气,向椅子后方后靠去。看她一脸轻松,反倒轮到我好奇了。
你不怕我?说不上哪一天,我也会这样害你我相信你不会萱萱直起身子,对我笑的一脸自信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一句话,罪恶感油然而生,朋友,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汇了。原本来到这个学校,没打算交朋友,同学,室友,不过都是生活中必须出现的角色而已,打打样子就已经足够。而萱萱,也是我无聊时的一个赌注,结局是我赢了。
一个假期过来,校园的生活似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室友小冉,是我最亲近的同学了。我不想用朋友来定义身边的人,很多时候,被出卖的习惯了,也就忽略了朋友这个词汇。
我坚信着总有一天会被朋友出卖的理念,锁上自己的心扉,不让任何人进入。亲近可以,绝不动心,该卖的时候就卖,这就是我。
朋友,不过都是在相互利用罢了。利用彼此让自己无聊的生活多了一个陪伴,利用彼此倾诉着心事,我们都在利用对方释放心中的不满与单调。
一个假期不见,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小冉的身边,多了一个萱萱,而我,竟成了被忽略的一个。
望着成天黏在一起的两人,眯起双眼,邪笑了一下,你忽略我,我就让所有人忽略你好了。
我开始无缘无故的找一些借口乱发脾气,跟室友诉说着小冉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承认我很卑鄙,当初那么信任我,将她的事情告诉我,而我,却为了一个目的,舍弃掉那些原本就很淡薄的承诺。看着室友知道消息吃惊的表情,心里暗暗得意,这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终于,她们吵架了,而我则站在一旁欣赏着女生之间可笑的争吵。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一呈现在眼前。看着小冉气愤的摔门离去,萱萱快步追出去的身影,暗自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我明白这些小聪明算不上什么,可是,却依然挑起了战火。一边笑着别人的愚昧,一边暗叹自己的可悲。
接近她们,这是我的第二步。
我不帮也不吵,或许这样的态度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吧,至少没有撕破脸皮。很快,我和萱萱谈的天昏地暗,而她,似乎将我当成了倾诉的对象。时不时的会对我抱怨小冉的一些事,我笑了,人类,果然都是一样的生物。
慢慢的,萱萱与我走的很近。萱萱很开朗,对很多事情也很淡漠。我做什么事都要叫上萱萱,而小冉,就这样被我们丢在了一旁。她叫我,我不再去帮忙,她说话,我不再去专心的听着,疏离感,产生了。
我不帮也不吵,或许这样的态度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吧,至少没有撕破脸皮。很快,我和萱萱谈的天昏地暗,而她,似乎将我当成了倾诉的对象。时不时的会对我抱怨小冉的一些事,我笑了,人类,果然都是一样的生物。
慢慢的,萱萱与我走的很近。萱萱很开朗,对很多事情也很淡漠。我做什么事都要叫上萱萱,而小冉,就这样被我们丢在了一旁。她叫我,我不再去帮忙,她说话,我不再去专心的听着,疏离感,产生了。
望着小冉一个人的身影,我笑的很放肆,如今这种滋味你也品尝到了吧,当初的我就是这样被疏远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难过,为什么要变成这个局面,这个局面是自己想要得到的么?我不明白我错了没有,却依旧在我行我素的实行着那些在外人看来很可笑的举动。
目的达到了,萱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看着萱萱每天出现在自己身旁,淡淡的笑着,却不知道,自己也沉浸在和萱萱在一起的每一天。那些欢乐,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友情,居然还是降临在身边。原本不敢触碰的情感,悄无声息的扎进心房。
拉着身旁说个不停的萱萱,走出食堂。望着天空中的阳光,一切都过去了,既然喜欢,那就坦然接受吧。
韩玖落,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男生都不穿小背心出来,你一个女生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这年,我9岁,我不懂,穿成这个样子怎么了?这么热的夏天,穿的少真的很凉爽。
看着站在身旁的老师,疑惑的盯着她。
没有人告诉我,女孩子不能穿这么少的。
家里很穷,刚刚出生三个月的我,被妈妈放在长托的奶奶家。我慢慢长大,以为我乖乖的,妈妈就会来接我回去,可是一切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4岁,我离开长托的奶奶,又被送到舅妈家。村里重男轻女,整个村子,几乎都是男孩子,我跟他们疯,跟他们闹,性格渐渐的开始像个男孩子。
7岁我去了村里很远的学前班,因为一支雪糕,被人一直叫白胡子老头。哥哥没有吃,厌恶的说了声你自己吃吧,就离开了,我被围起来,在一声声的嘲笑中静静的吃完那支哥哥不要的雪糕。
8岁,我回到了城市,跟妈妈住在一个小小的平房里,我以为,幸福就在身边。家里的难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穿的是别人剩下的,别的小孩有零食,而我,就只能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妈妈又离开了,她说去工作没有时间去照顾我,看着妈妈骑着车子远去的身影,没有掉眼泪,我很坚强。
长托的阿姨那里有很多孩子,比我大的比我小的,只是,没有一个人会待在那里很久,只有我。
没有人告诉我什么叫羞耻心,阿姨从来不管我们,偶尔得到一件亲戚送来的漂亮衣服,就会让我开心好几天。我会一直穿,不管天热还是天冷,那件橘黄色的小衣裙,永远挂在我身上。
课堂上,真的很热,我小心翼翼地脱下橘色的衣裙,准备凉快一下再穿上。可是刚脱完,就被老师叫到前面罚站。我的身上只穿了个小长袖,和那血红色的体形裤,全班都在看我,都在笑我,而我,就静静的站在前面,低着头。
12岁,妈妈终于接走了我,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最开心的,是爸爸回来了,第一次,他会在家里住那么久。
清晨,我会懒洋洋的赖在床上,等着妈妈叫我,然后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开心的吃着,然后背起书包开心的去上学。到了学校,我扯起自己的嘴角,想给同学一个微笑,可是,一切都错了。
她们说我难看,不理我,不跟我玩,他们嘲笑我穿的很土,厌恶的远离我。我以为我学习好了就会惹来关注,但始终我是错的。
爸爸喝醉了,妈妈不在家,我躺在床上跟爸爸静静的看着电视。
睡梦中,似乎有人摸我,我睁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爸爸,一句话不敢说,现在这算什么?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事情就这样埋在了心里,我开始恐惧,恐惧爸爸从外地回来的那几天。
今天姑姑来了,一家人玩的很开心,随着夜晚的到来,姑姑也该离开。可是刚走不一会,电话铃就响了起来,听到消息,慌忙就跑下了楼。
姑姑是很疼我,好吃的总是拿给我,总是笑的那么温暖。跑到楼下,看到好多人都围在那里,我挤了进去,姑姑出车祸了。
救护车的警铃声在耳边呼啸着,看着安静的姑姑,我哭了,除了爸爸妈妈,这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先交钱三个字,摧毁了我所有对美好社会的幻想,这就是现实。不理会我的苦苦哀求,不理会我的眼泪,或许就是这样,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韩玖落,你。网吧包间里,看着座上的男子,冷冷的笑着。
怎么?
我要告你!男子咬牙说着一切,我只是冷冷的看着。
一把美工刀还在手里滴着血,男子捂着下体最重要的部位,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的哽咽。
你随便,这是我姐姐家的网吧,你没有胜算,况且,你身后的监视器可是记录着是你强迫未成年少女做那种肮脏的事情,我是正当防卫而已,告到法院顶多是防卫过当赔你点钱扔掉美工刀,鄙夷的砍了他一眼。
我慌乱的看着双手,然后逃一般的跑出包间,边跑边发出恐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