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府外。
“贱男兄,好久不见啊。”
夜尘一脸微笑。
他离开黑水城已经有几日,没想到张剑南也来到了青阳郡。
张剑南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手持一把金丝折扇,一副富家公子哥打扮。
见到夜尘出来,顿时面色惊疑的打量他一眼:“夜兄,没听说你和越家有什么关系啊?”
他的意思是黑水城夜家和越家没有关系,你是怎么住到越家的?
张家在黑水城虽然也是名门望族,但和人家根本无法相比。
两者的差距如同百万富翁和亿万富翁。
可夜尘是怎么勾搭上越家的?
他一来到青阳郡,就听到了夜尘的传说,一番打听之下,这才知道夜尘住在越家。
“此事容后再说,你怎么也来青阳郡了?”夜尘笑问道。
“还不是因为青阳王大寿。”
张剑南摇头晃脑,笑道:“我爹说无论如何,都得来一趟聊表心意。这不,我刚来到青阳郡,就听到了你的传说。夜兄,你是真的可以,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骚呢?”
“边玩去。”
夜尘翻了翻白眼,二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我几日前就已经到了,那王家本就与我有仇,我自然不会放过。”
“也是。”
张剑南点了点头,以夜尘的性格,任何得罪他的人,不是死于非命,就是直接被废。
“走走,我请你喝酒,嘿嘿,郡城内有一处春风阁,其中可是有许多玩乐之处。今晚咱们就去那里。”
“然后呢?”
夜尘瞥了张剑南一眼。
什么叫贱?
就是每到一个地方,首先要打听哪里有大宝剑。
正事放一旁,先玩够再说。
“哪有什么然后?”
张剑南突然低声笑道:“今晚春风阁有一花魁,我打听过了,名叫秦舞依。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貌美无比,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那花魁秦小姐,能够多看我几眼,能与我说上几句话,就心满意足了。”
说起这花魁秦小姐,贱男便有些痴呆了,似乎又想起了秦小姐的美丽模样。
夜尘奇怪道:“难道这位秦花魁,你见过?”
“没有啊。”
张剑南摇了摇头,正色道:“虽然我没见过,但我已经打听过了,就是国色天香,貌美无比。”
“妈的智障。”
夜尘微微摇头,张贱男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过于花痴。
完全就是一见了女人走不动的货。
色字头上一把刀,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夜尘拗不过他,只得慢慢跟他一起,向着春风阁的方向走去。
“贱男,你说的春风阁在什么地方?”
说实在的,这是夜尘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逛窑子,而且来青阳郡他基本上就是呆在越家。
果然,张贱男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只见他极为畅快的摆手,指着远处的一处楼阁道:“你看看,不就是那里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凛立着一座华丽的楼阁,有四层来高,彩旗飘扬,灯笼高挂,光鲜明亮,富丽堂皇。
还没走近,便可以听见男人们的欢笑声和姑娘们的娇笑。
“我来过几次郡城,每一次都在此过夜。那滋味,啧啧.....”
说话间,贱男一脸贱笑的径自越过他,直往春风阁门前冲去。
“哟,张公子,许久不见,你可来了。”
热情的老鸨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张剑南跟前大声笑着说道,妩媚的眼神差点让夜尘将饭都吐了出来。
这时代的妈妈桑和自己那时候相差甚远,夜尘暗中对比起自己经历的风月场所,就妈妈桑的身段与脸蛋来看,档次都比这春风阁高了不少。
尼玛,如此肥胖,第一眼就要吐了好吗?
而且你是妈妈桑好不好?
能不能有一点职业操守?
你长的都不行,身材不行。
我们怎么相信你下面的小姐姐行?
张贱男毫不避嫌的在那老鸨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刘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哎哟,我的张公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姐姐。”刘姐姐一脸娇笑着回道。
妈的,不堪入目啊!
夜尘内心微微摇头。
贱男兄武功不怎么样,玩起这些却是熟练之极,手到擒来。
只见他笑着在她脸蛋上猛捏了几下道:“这些时日出去游历了一番,却不曾想冷落了姐姐,实乃小弟之过。”
张剑南肆无忌惮的与老鸨子调笑起来,那眼神还透着点点欢喜,让夜尘看的内心翻江倒海。
二人调笑了一阵,张剑南将一绽白花花的银子丢到刘姐姐白生生的胸脯上,刘姐姐眉开眼笑的道:“谢张公子打赏。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张大公子来了,好好伺候张大公子。”
她刚刚叫完,目光突然撇到张剑南身后站着的有些心不在焉的夜尘,一双浓妆眼顿时一亮,摇着圆扇,围绕着夜尘转了一圈:“哟,这位弟弟如此俊俏,为何如此面生?难道是第一次来吗?”
夜尘浑身一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张剑南拍了拍夜尘的肩膀:“嘿嘿,刘姐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夜尘,我的好兄弟。黑水城城主之子。”
“原来是城主之子,真是幸会了呢。奴家刘玉婵,见过夜小弟弟。”
这位刘姐姐说话间,竟然还给夜尘偷偷抛了几个媚眼。
“幸会,幸会.........”
夜尘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位刘姐姐狠狠的扇在地上。
抛媚眼?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品味啊!
“得了,二位公子先上楼上厢房,傍晚一到,好戏正式开始。”
说话间,刘姐姐捏着身子,摇着圆扇,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张剑南得意洋洋的跟在一名下人身后,对夜尘笑道:“怎么样?夜兄,玩腻了黑水城的百花楼,来到这郡城的春风阁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我给你说,在哪来都一样,这女人都一个德行,只要你有银子,你就可以随便玩。谁要不服,就拿银子砸到他服,砸到她乖乖躺下!”
他此时春风得意,浑然忘了那花魁秦小姐,似乎拿多少银子都砸不倒。
“是是,贱男兄此言有理。”
夜尘一脸受教之色,心里却是笑翻了天。
这点还要你教?
前世咱虽然是个处男,但钓马子的套路可是能写一本斗破了。
进入厢房后,张剑南坐在桌子旁,自有两名姿色还算不错的前来陪衬。
夜尘倍感无趣,盘膝而坐,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