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你能高攀起的吗!你知不知道,有一点不着意,咱这一整个玉鲤族可能都要因为你送葬!”责骂完,琚中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说:“面壁思过半年!”然后一甩手走了。
白色的裙摆出现在眼前,玖里墨并未抬头,只喊:“舅妈。”
“孩子,抬起头来。”舅妈温柔地说。
玖里墨将眼泪逼回去,抬头,直视舅妈玉石白的眼睛。
玉石白将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摩挲着:“你要相信,你舅舅是现在这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只是他的方式不对罢了。”
“方式不对?”玖里墨冷笑着,泪水涨红了眼眶:“他就是恨透了我,恨透了我的样子。”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又徒劳地松开:“我知道,我只是凭着母亲才能在这里有个荫蔽,怎么能再想其他的呢?”玖里墨仰起头,不让泪水流出来。
“我以后就呆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去了。”玖里墨说。
玉石白张了张嘴,想劝劝他,想到什么,只沉默着退出院子,将门轻轻地带上。
她往前走着,不出意外看到了藏在拐角的琚中青。
她叹了口气,道:“你何苦发这么大火?虽是仙人的小女孩,但我们玉鲤族的人好歹也可算半个仙人,虽说不能摆脱高攀的名头,但也不算冲撞了。我看里墨对那女娃倒很喜欢,刚才那个仙君也没有不悦的意思,你怎么发这么大火呢?”
“你可知那女娃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