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至于要被闷死在这黑压压的地道里。”
暮白身子一怔,扭头便见道顾浔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脸害怕。
“暮白,我怕。”
“放手。”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暮白无奈的叹了口气,“风宸,我感觉这个玩物有一种魔力,让我的心莫名的软下了的魔力。”
风宸不语,有些事情,是说不明白的,就比如说每一个件事物都有等量的代价。
阮弦怜走了过了,漆黑的空中,他看到暮白身后站着的顾浔时,视线顿了顿。
但让他眸色有变化的是,在他看到顾浔的样子之后。
毕竟当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还会这样去扯别人的衣袖,还说自己害怕。
能当上一个锦衣卫首长,会怕黑?这个可信吗?
无非就是想占姐姐便宜而已。
“姐姐,我也怕。”
顾浔只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那目光冷的很,还带点敌意。
暮白眉头一皱,没有了什么表示。
“咦?阮弦怜你怕黑?你怕谁啊!你不是整天晚上都出去跑,怎么怕黑?”沈卿颜没看准时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阮弦怜:“……”确认过眼神,这就是猪队友本人。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周围死寂了起来。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沈卿颜弱弱的说了一句,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卿颜,你是猪吗?”阮弦怜忍不住的想吐槽一句,他怎么认识这么笨的人。
“你才是猪,阮弦怜能好好说话吗?”沈卿颜被阮弦怜一骂,脑子很懵逼。就直接回了一句。
“别吵了,看看这么出去。”桑榆说道。
暮白往石墙上摸了摸,打了三下,周围的灯燃了起来,暮白将顾浔扯着的袖子从顾浔的手里拿出来。
“不黑了,现在没有人怕了吧。”暮白淡淡的扫了顾浔和阮弦怜一眼,继续道:“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就走吧!别让人家都等急了。”
越往里走,越如同身在地狱。
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沈卿颜却觉得自己恍若置身于地狱。
暮白没有什么表情,对这些事情已经麻木了,因为她以前也干这种事
而桑榆不同,他是生在温室里的一朵小花花,对于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见过,立马呕吐的不停。
阮弦怜虽然见多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但看到这场面,心头还是一颤。
这是四四方方的一个房间,很黑,压抑的厉害,没有窗户,却满地的鲜血。“救救我啊,姐姐哥哥,我疼,好疼啊,救我,姐姐哥哥……”
一个小男孩满身鲜血,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血色,躺在地上,两只手颤抖地朝暮白伸过去,身上全是血痕。
看见暮白他们连忙呼救,暮白他们就是小男孩眼底那一丝的希望。
一个鞭子凭空出现在暮白他们眼前,在不停的打他。“啪,啪,啪!”这场面,是个人都会被吓道。
男孩好像仿佛是用尽了全力去抵抗,还是挣扎不了,眼睛里充斥着哀求,绝望,痛苦。
他在拼命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