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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胆小鬼奉命潜行 冷面侠无情督阵

话说李羞云摊上了苦差事,伺候了病人几天,伤情却不见好转,三人依旧不肯下地,整天在床上躺着,吃喝拉撒睡都要他来照料,弄得他焦头烂额,简直累的半死。

脸上渐渐憔悴起来,好像霜打的茄子瘦了几圈,眉头也添两条皱纹,瞬间老了几岁。】

他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却不喜欢这般辛苦,每天抽空便去找管事的磨嘴皮子,想要个帮手,回话却总是说府上最近事多,无人可供差遣,让他多担待几月。

羞云听了这话好不生气,心想:商家怎么缺人,县城里就有上百个做事的,哪里没有人手?却要把咱一个顶三个用,道理何在?如此整天辛苦劳碌莫说熬几个月,只怕明天就要死了,老子不干了。

一气之下又去找管家理论,管家却接连数日不在府上,不知上哪儿去了。

接下来两天更是不顺,洗碗时割破手掌,倒夜壶时又摔一跤,用尿洗了个脸。扫茅坑时又不慎滑倒,一脚踩进坑里。

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这日下午正在门前煎药,身上一肚子气。

老头跑来看他,见他浑身瘦了一圈,有些心疼,不知上哪给他找了一根参须,让他吃了补补。李羞云??????????

又告诉他,府上出事了。前日秃山镇上商记酒坊被人砸了,还打死了一个伙计。正是马冲的兄弟马项干的。衙门把他押走,到牢里关了两天又给放了出来,身上毫发无伤,回秃山酒坊继续管事,

把咱家上下都窝囊坏了,老爷不管不问,不知整日忙些什么。

羞云问他马项是何人物?老头说就和他兄弟马冲一样飞扬跋扈,以前就曾屡次打伤商家伙计,扰得秃山上的商记酒坊难以经营,现在又把酒坊砸了,简直无法无天。

羞云问老爷怎么说的?老头说他根本没有发话,???又问管家近日到哪去了?老头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出远门去了。

之后又忍了二日,小李子心中烦躁牙齿发痒很想打人。正应了那句话: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苦心人天不负,李羞云左盼右盼,好事终于来了。

这天午后,管家突然从外地回来,把他单独唤去,不知有何贵干。进了管家屋里,只见管家从柜中拿出一张画像,对着他的脸又看了又看,好像在辨认疑犯似的。

李羞云顿时慌张,再看他手上画像纸页发黄,边角都已撕烂,正是官府通缉之像,心想:他既早已知道我犯了事,从前都没说什么,今日此举又是什么意思?莫非要拿我送官吗?……

小李子绷紧了心弦,强装镇定,脸上做怪样子,不让管家好好对照。管家微微一笑,让他别装了,说早就问过老头,他都已经招了,事情他全知道,画上这人就是你。

又说:人家画的这么像,你装也无用,且酒楼的人都认识你,躲到哪里去?说完把纸啪的一声按在桌上。羞云只好把脸放下,随管家乖乖坐下喝了盏茶,茶味涩口。

对面悠然问道:“你说我今日为何要找你来?”羞云说不知道。管家叹了口气,直言道他身负命案,犯的不是小事。羞云却说人不是他杀的。管家说:谁杀的人他管不着,也不想管,反正官府通缉的是他,官府认定的事,覆水难收。

羞云问如何是好?管家劝他不要担心,商府有他安身之地,但是既来府上当差,就得老实给东家办事,不然也待不长久。羞云又问如何长久?管家捻着胡子,目光狡黠地说:“这事容易,只要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此便能长久。”

听这话小李子心里一惊,两腚发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想要我干什么呢?管家又说:“不要叫我管家,叫我老张就好。”他听了感觉更难受,用手抠了抠屁股,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老张瞟了他一眼说:“莫要误会,让你办的乃是正事。可想听听?”羞云只好点头,管家又道:“自家人不拐弯抹角,我起初看你是新来的伙计,又不是本地人,县里没人认得,本想让你干些大事的,所以……”

羞云听了懵懂,心想:看样子是要干坏事。好个老奸巨猾的管家,也好,我若帮他办坏事,定少不了好处,还能取得信任,如此一来办正事就更容易了。于是便故作慷慨道:“老张你莫要吞吞吐吐,把话说一半儿,一点儿也不痛快,有事尽管吩咐。”

老张点了点头,说:“好,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我看你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会武功的人。”羞云撒谎说:“实不相瞒,鄙人确实略懂一点武功。”

老张说:“有武功就好,这事可不简单,还有些棘手,你若把它办砸了,后果统统自己担着,你可想好了?”羞云说想好了。管家又许诺他种种好处。

羞云心想:什么事情这么鬼祟?还得自己担着,又答应给我这多好处,莫非是去杀人?便瞪大双眼听着,老张却眯起眼,沉默良久才说:“没错,正是杀人。”……

……

当日夜里,县南边田野上乌云密布,天色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到戌时夜深了,乌云渐渐散去,月亮露出脸来,惨淡照着地上一条微白的马路,没过多久,路北边田间飞鸟陆续惊起,随后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一辆马车慢慢走来,赶车的是个老头,拿毛巾蒙住脸面,身后车轼上插着一根竹竿,竿上挂着灯笼,车上装着一缸大粪,散发出浓烈的臭气。原来是辆粪车。

行了半路刚过秃山,老头见前面有一片火光,过来一队人马,个个打着火把,头戴皂巾,原来都是衙役。

老头心中叫道:不巧,撞见官府了。便把车慢慢停在道边。衙役看见马车过来盘问几句,又带队绕开了,路过的官差们个个捂着鼻子,嘴里送上叫骂。

等他们过去,老头又重新启程,把车驾到秃山镇外小树林里停下,解开毛巾露出脸来,正是靳有粮。

他下车走到缸边,敲了敲缸子,缸里亦传来敲击之声,原来有人躲在里面。活人如何藏在粪缸里?原来此非普通缸子,而是专门为藏东西烧制的“阴阳缸”。

听名字就知道,缸肚隔成两间,上面放明的东西,底下放暗的东西,那人便藏在缸子下面,下不封底,可借板车缝隙透风,所以才不会被闷死。

到僻静处,是时候把人放出来了,老头在林中歇了一会儿,见周围没有动静,把嘴贴近缸子喊道:“大蛆?大蛆?你怎么出来?”过会儿里头瓮声瓮气说:“撬开”。

老头在林间找来一根树枝,塞在粪缸底下,使劲想把它撬倒,结果大缸纹丝不动。试了几次之后还是撬不倒它。

老头无奈从地上搬来一块大石,慢慢走到跟前,吸了口气,学司马光砸缸,挺身而掷,只听轰隆一声,缸子被砸烂了,里头屎尿崩溃而出,全都浇在那人头上,空中也下了场屎雨,那人慌忙跑了出来,口中嚎叫,在草地上打滚,还扔下一个大黑包袱,沉甸甸的像是琴囊。

老头过去一看,见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原来在缸里闷了许久,活活把他憋坏,差点没背过气去。

活着就好。老头出了小树林子,去镇上转了一圈,都熄了灯火,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便回林中把那人扶上车,催马上路,将车停到自家门前,让那人进屋,自己又驾车走了。

没过多久,老头把车停好,徒步回到家里,推开房门见那人正光着膀子坐在桌边喝酒,点灯一看,只见他浑身赤裸汗流浃背,琴囊则洗干净了放在地上,竟有半张床铺大小。

老头坐下歇息,也拿过酒来喝了一口,鼻里闻得臭味,便问他:“你身上洗干净没?”那人说洗干净了,是你身上发臭,一路被屎熏的。老头闻了闻胳膊,果然有股屎味,便把衣裤脱了扔出门外,也光了全身坐下喝酒。

二人喝完一坛子酒,老头又开了一坛,问道:“你是个傻小子,笨手笨脚的,管家怎会让你去杀人?岂不是开玩笑么?”

那人苦笑道:“为何让我杀人?呵,还不是看我新来的,且有别处命案在身,倘若杀人被抓了,扯不到他们头上,反倒和酒楼事混为一谈。”

那人再闷了一口酒,吐气又说:“老伯你可害苦我了,没想到管家如此精明,占了便宜还让人给他卖命,白给他许多银子,如今又被他利用,你说倒霉不倒霉?”

老头叹口气说:“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摊上那倒霉事情,让人捉住把柄。”说到这里,那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在怀中摸索半天,拿出一枚玉环放在桌上,对老头说道:“这就是那死者的玉佩。”

老头看了看说:“死驴儿的?他的东西怎会在你手上,莫非人真是你杀的?”那人道:“非也,让我在酒香苑里寻到。”便把事情前后跟他说了。

老头点头说:“难怪,我看那何大侠也不像好人,听你一说便明白了,驴儿的死,他们定逃不了干系。”

那人亦点头说:“我介时修书一封,把究竟告诉他们,你帮我给浇仙楼送去。给我洗怨。”老头问他洗得了么?却要他先莫多事,把手头事情办完再说。

那人沉默不语,叹道这回怕是凶多吉少。老头让他别说不吉利的话,问他:“我看你长得剑眉鹰眼,浑身煞气,倒像个会武功的。可偏偏不会轻功,如何与人打架?”

那人苦笑着答道:“此次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杀人的,不会轻功又何妨?老张给我这个。”说着用手指了指脚下的黑包裹。

老头起身过去看,问:“这里头是什么稀罕玩意?”那人弯腰把琴囊解开,露出一长条油纸包的东西,掀开几层油纸,里面是一桩又黑又亮的木头,看上去酷似桐琴。

靳老头问:“哟呵,这是什么东西?闪闪发亮,新鲜的很呢。”那人不语,用手指抠开它腰身上的机关,咔嚓一响,似乎启了个暗锁,再打开折叠的两翼,东西模样便成形了。

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张崭新的大弩,黑如墨汁,亮似美玉,皮壳十分漂亮。那人再把琴囊全部展开,里面还有箭匣与小件盒子,整套利器都齐了,只等百步穿杨一击毙敌。

那人拍着弩身得意地说:“看呆了吧,嘿,这叫‘霹雳弦惊弩’,是管家在外地订做的,是正宗杀人利器,能毙敌于三百步外,纤毫不爽。”说完又扶着它翻来覆去看了一回。

老头也看呆了,打开箭匣数了数,里头共有十只箭,比普通箭支略长两寸,簇上寒光凛冽,如刀刃般锋利,让人不寒而栗。便说:“此物甚好,没想到老张如此有心,可惜这东西要熟能生巧很不好耍,你可会用?”

那人反问他说:有啥不会,指头一弯的事情,三岁小儿皆能为也。老头见他吹牛便问他从前杀过人没?他却说没有,又喝了口酒。老头摇了摇头,又问管家让他如何杀人?他说管家不曾交待过,只管杀了就行。

老头又问他杀了还能回府上做事么?他说管家让他先上山避一避,还说已经和山贼打过招呼,等官府查过案子,事情摆平了再回来。

老头叹了口气,拿手擦了擦眼角,嘱咐他若有三长两短,当以保命为先,千万不能死了,否则无人给他儿子报信……语调悲凉,又拿出纸笔,非要他留下个寻人的办法。

那人无奈便把隗州城里他们山庄心腹人姓名住处写在纸上。老头把纸收下,二人闷闷不乐只是枯坐,慢慢饮酒到了四更天时才倒下睡觉。

若问这人是谁?当然是李羞云少侠,刚从粪坑里走了一遭。次日中午,他酒醒后猛抬头见屋里没人,老头已经出门了。

到外面看太阳高照,是个好艳阳天。便端水盆躲在后院洗了个澡,回来才看见桌上扣了个纱罩子,里头有些饭菜。打开一看,两盘牛肉,一盘生鱼,一碗调料,几样菜蔬和好酒米饭。

顿时食欲大动,心说,好菜好菜,便坐下来吃。正狼吞虎咽时,老头从外面回来了,说他刚去酒坊了,被砸了个稀巴烂。府里已派人过来修葺,总共十几个伙计,还派了一个高手的前来看场,这下不怕那马项了。

听见这话,李羞云忽然喷了口饭,诧异问道:“原来商家也有高手?”老头说高手哪里都有,只看有多厉害。听说此人就很厉害,年纪轻轻的。久盛二十年的武状元也打不过他。

羞云心想久盛二十年的武状元,如今不已经是老头了么?拳怕少壮,老人家打不过年轻有啥奇怪的?于是便问老头,既然府里有高手,管家为何不派他来干这杀人差事?

老头说这种作奸犯科的小事通常不让高手出马,吴家现在手眼通天闹得厉害,杀了他家的人必要损兵折将来还,折了精兵强将岂不可惜?只好找你这种虾兵蟹将给他送命。

羞云听完恼羞成怒,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气愤地说:“好你个姓张的龟孙子,咱以为见我有功夫才派来的,原来把我哄到这里,是陪别人送命的!”

老头劝他小声点,别说什么命不命的,再问他干还是不干?不干咱们就去山庄找他儿子。羞云却低头不语,两眼绷直口中慢慢嚼饭。

老头候了片刻,问他饭菜好吃不?羞云不答。老头也坐下随便吃了口饭,之后又要出门,临走时说过几天酒坊那厢准备好了,带他去附近看看地方,又说今晚可能会有人过来。

羞云问谁要过来?老头说就是那位高手,姓解,是老爷的护卫。羞云大惊,骂道:“此人居然要来见我?姓张的跟咱保证过无旁人知道这事,转眼间又让别人掺和!简直在背后要咱的命!”气的当时扬手掀翻了桌,哐啷哐啷,摔烂了好几个盘子。

老头弯腰给他收拾了,边捡边说这是浇仙楼的盘子,打碎了要赔人家。李羞云无语,老头出门去了,李羞云胸中难受,又开酒来喝。

时辰一晃就到晚上,老头回家推开院门,发出吱呀声响,听见这番动静,羞云从床上坐起,忙跑到门边一看,只见月色中老头悄悄走了进来,转身又向外面打招呼,似乎领了一个人回来。

老头在院门外左看右看,过了半天还是没人进来。羞云也轻轻走了出去,到院里老头小声对他说人不见了,羞云四下张望,到处都没人影。

突然空中呼啦一声,有人从天儿降,落在他们身后,把他俩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只见月光下那人一袭黑衣十分干净利落,头戴斗笠帷帽,用纱巾遮住了脸,腰间一把佩剑,笔直站立手背身后,姿态很是桀骜,貌似武林高手的样子。

二人赶紧后退几步,靠墙根站定,一时不知所措。

大侠见他们两人表情愕然,似乎被吓坏了,便取下帽子露出脸来,原来是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月光下隐约见其脸色苍白,目光锐利,头上扎着马尾,垂下半边刘海遮住半个面庞,嘴边留有髭须,模样放浪不羁,然而浑身气劲内敛,不怒自威。

老头才认出来他是解大侠。二人连忙将他请进屋里坐下,老头给他倒了碗酒,那位端起碗来,一声不吭把酒给闷了,连喝几碗不肯说话。

老头对李羞云说:这位就是解士机解大侠,老爷的贴身护卫,我们商家第一高……话没说完,没想到大侠把手一举,打断了老头的话,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羞云,低声问他:“你准备何时动手?”

羞云不知如何回答,那人催他快说。羞云感觉不妙,吞吞吐吐问道:“鄙、鄙人有一事不解,想请大、大侠指教,管家说此事要紧,全府上下只有他一人知道,怎又派您来了?……”

那人不回答他,又问:“废话少说,准备在哪动手?”见他口气如此生硬,羞云心里不爽,迟疑道还没有想好。

那人脸色突然阴沉不再说话,浑身冒出杀气,把羞云吓得半死,赶紧改口说随时动手都行,您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那人思索良久,说让他自己定,提前打个招呼就行,总之杀人时商府之人应当都不在场,给府上排除嫌疑。羞云点头道明白了。

大侠又问:“你可知道管家派我来是干什么的?”羞云说不知道,大侠说就是来看着他的,劝他老实一点,不要耍花招,否则……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李羞云脸色发白,口中结巴着问:“否……否则怎样?”

那人冷笑一声,羞云身子后缩,胆怯地看着他,见他从怀中摸出一枚铜钱在他面前晃了晃,向上抛起,随后拔剑在空中把它斩成两半,收剑入鞘后铜钱才掉到地上,叮当一声,声音清脆。李羞云更加愕然,身子晃悠两下几乎快要栽倒,好半天才扶稳了桌子,两腿如筛糠似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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