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自己不放弃,这个卖惨机会,立马哭唧唧的道:“我好惨,什么也不知道,就被拉出来垫背了,还被赶去冷宫,冷宫好可怕的。”
贵妃,想起来,自己就是为了让白流苏,这个懒鬼出来参加运动会,才临时通知的,没想到,倒让她受了无妄之灾了,不过,这件事能怪自己吗?
当然不能了,都怪贤妃这个毒妇。
“贤妃,你买通柳答应身边的梅香,让梅香剪破柳答应的衣服,让她在运动会上出丑,这样祸乱宫廷,以及宫廷盛事,该当何罪。”
贤妃,看了一眼梅香,“贵妃娘娘可不要乱说话,柳答应的衣服是白流苏撕的,关我什么事,此事,皇上已有定论。”
“我这有证据,”流苏脱掉画皮,从玉坤宫左侧,威风凛凛的踏进玉坤宫暖阁,扫视了一眼大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先破案再说,“大家年年参加运动会,想必比我了解,运动会的衣服材质,你们看这个是,那天我和柳答应比赛摔跤,不下心掉下来的衣服碎片。
“大家仔细看看,就是难再怎么激烈,也不可能把衣服,撕的这样碎,还有上面有一些线头,贤妃娘娘,证据摆在这里了,人证也有了,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大家现在看见白流苏,感觉很微妙,昨晚上一大群人,跑去含香殿阻止她侍寝,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据可靠消息,临近侍寝,这个白痴跑了,我的天,老天爷是专门保护,这些傻子安然度日的吗?
皇上,带她去含香殿侍寝,这样天大的好事,她竟然跑了,太欺负人了,我们日日夜夜期待着,祈祷着,别人却不屑一顾这东西,这是一次大型羞辱,大家深恨白流苏。
“不是我,我没做过,你们别想诬赖我,”贤妃开始否认三连,流苏才不想废话,“贵妃娘娘,像这样祸乱后宫,应该怎么处罚,不要跟罪人废话,直接宣判比较好。”
流苏,笑意盎然的看着贤妃,“每个犯人都说自己没罪,但是有罪没罪,不是大吼,否认,就可以的。”
这话深得贵妃娘娘的心,“既然她害白答应去冷宫,受罪,本宫就罚她,也去冷宫好了。”
“徐诗语,你这个贱人,我不服,我要去找皇上,我要告诉我父亲。”
流苏心想,这是开始拼爹了,“哼!官二代了不起啊!贤妃娘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以为你爹,当了官,你就可以随便犯法了吗?”
“你,这个贱人,”贤妃指着鼻子骂流苏,甚至好像扑过来,打流苏。
贵妃娘娘看着发狂的贤妃,冷笑,嘲讽道:“你要告诉你父亲,太傅,要是看到这般模样,一点深觉丢脸,枉你出身书香门第,行为举止,如此不堪。”
“贱人,你整天就像患了多动症一样,今天玩这明天玩那,你又算什么,世家千金,要不是你的父亲,像条哈皮狗一样奉承皇上,你以为皇上会那么宠你。”
徐诗语冷笑一声,“至少皇上宠爱我,比任何人都多,”贵妃,冷冷扫了一眼,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贵妃。
大家明白,这是在提醒,在警告,不要以为皇上斥责了我徐诗语几句,你们就可以翻天了,你们不配。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流苏预感不太好,龙星辰,进来看见满屋子的粉色小鸭子,突然觉得脑壳疼。
昨天晚上,都怪白流苏这个死女人,还有我龙星辰,一定是疯了,才会抱着那玩意睡得香甜,“皇上,你要相信臣妾是清白的,”贤妃一看见皇上,进来,立马腻过去。
“还有,臣妾父亲自小教导臣妾,要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臣妾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贤妃,不提她父亲还好,龙星辰心中暗想,那个老匹夫,墙头草,永远都在左右摇摆,等我完全掌握了大周朝,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像你父亲一样的墙头草。
你还敢骂宰相,至少宰相是坚实的站在我,这一边的,也是一个真正的慈父,自己女儿在宫中,就不应该在左右摇摆,而是一心效忠我,这才是一个好父亲该做的。
龙星辰冷声道:“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贤妃再一次提起父亲,“可是我父亲。”
贵妃已经看出不对,贤妃,你真是找死,“好啊!好啊!咱们大周朝,不姓龙,要跟着贤妃娘娘家姓了,是吗?贤妃。”
“徐诗语,你什么意思。”
“皇上要处置你,你左一句你父亲,右一句你父亲,你搬出你父亲,到底是想要压谁。”
贤妃进宫前,父亲说过,皇上登基没多久,根基不稳,没登基前也一直没有子嗣。你要做的得到皇上的宠爱,尽快生下皇子。
还有好好孝敬太后,让太后视你为心腹,一切有父亲,你牢牢记住父亲,给你说的。
贤妃,只记住了自己想做的,比如争宠,但是太后那里,她就没多大兴趣了。
又不是皇上亲生的母妃,而且一向是无比吝啬,古怪,从前具有很多传闻,先帝对于自己这位,脾气十二分古怪的皇后,那是又爱又恨。
进宫以后,也一直有传言,太后很难相处,想要讨巧卖乖的,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去了受不了,反而弄巧成拙。
太后OS:其实也没什么了,本宫很好相处的,就是陪我吃点,大蒜,山东大葱,以及种种重口味食材,就好了。
龙星辰,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憋屈,怒火,扫过这些属于自己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全是披着美人皮的蛇。
“贤妃,降为嫔,白流苏降为宫女,既然不喜欢当妃嫔,那就去洗马桶。”
柳答应,作为受害者,升为嫔位,这几家欢喜几家愁,柳答应,天降好运升了等级。
看了一眼贵妃娘娘,两人眼中都透露出了,同盟者的喜悦,贤妃,坐倒在地,嘴里念叨着,“她为卑贱,怎可以踩在我头上,我没错,我父亲也不会觉得我错的。”
贤妃,父亲倒是把局势分析的很清楚,进宫之前也不是没为自己的大女儿打算,只可惜这个大女儿,该听得不听,不该干的瞎干,终究是枉费前程。
让自持身份高贵的贤妃,变得和自己的仇人,柳答应一样的位份,也是一沉重的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