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未婚先孕,十里八村都以此为耻的事情,亮仔家哪敢再有牵扯,果断就给了方之花一笔钱,准备离婚了。”工人一号不甘示弱,赶紧凑上一句。
“这闹半天不就是为了财产,这方之花拿到一笔安抚费,这事应该就告段落了吧?”工人3号问道。
“我看没这么简单,方之花妹妹小产这事,怕是还会再敲一笔钱。”工人1号推测道。
“也是。”工人2、3号点头同意。
方桃花居然小产了,戈瑶渊扒拉着稀粥,心里有些复杂,孩子怎么的也是无辜的。
逼走方桃花这事,到底错了没?
玊北遇后面过来的,刚好也听到了方桃花小产一事,见戈瑶渊神色有些复杂,他坐下身子,揉了揉戈瑶渊的肩膀,道:“一个保护不好孩子的母亲,外人没有义务为她买单。”
也是,虽然是她逼走了方桃花,可她没逼走她的孩子。
孩子的离开,本就是方桃花没把肚子当回事,逞强导致的悲剧。
“或许,人家就是想趁着此事,好好敲一笔大的呢?”玊北遇眯了下眼睛道。
是啊!
那对母女早就到了那边,如果真心疼方之花要为她打抱不平,早就闹开了,何必等到今天。
想着想着,戈瑶渊想通了,也不再关注她们一家子的事了。
日子在大家忙忙碌碌谈着八卦中过去了一个礼拜。
酒窖终于建成,而在这一个礼拜期间。
刘大芬又一次偷偷摸摸,摸到了戈瑶渊的酒窖前。
不过这次,正好被戈瑶渊给抓了个现行。
“说,偷我的酒干嘛?”
戈瑶渊站在紧张不已的刘大芬面前问道。
“我……”
“你每次只偷一坛,时隔一个多礼拜,也不像是拿去卖钱的,是自己拿去喝了吧?”
“这,这……”刘大芬目光闪躲,支支吾吾。
“吞吞吐吐什么?自己拿去喝,你和我说就是了,没必要做这下作的事,二舅舅帮我不少忙,一坛酒我能舍不得么?”戈瑶渊睇了一眼道。
刘大芬没想到戈瑶渊怪这么大方,刘大芬暗自松了口气,她就怕这丫的将事情闹大,把她名声丢光。
“对,我就是去拿去喝的。”刘大芬决定坦白从宽,以后拿酒方便。
“哦!上次你好像拿的也是这款酒哦!”闻言,戈瑶渊看了眼刘大芬捧着的那坛红果酒道。
闻言,刘大芬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原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还沾沾自喜自己手脚多利索,下次继续,没想到对方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和她计较。
刘大芬脸色尴尬无比,点了点头。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若不是拿了戈瑶渊的东西,当场被抓包,刘大芬可没这么乖。
“怎么样?肯定是喝了对你有效果,所以你才会二次光顾吧!”
话音刚落,刘大芬惊讶的眼神又开始躲闪,一副难以启齿的羞赧样在月光的照射下被戈瑶渊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是这番小女人遇情郎似的姿态呢?
戈瑶渊蛮好奇的,这刘大芬要说她是泼妇,没人敢说她是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