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诗阳手中的黑纹戒发出一道光芒。
光晕散去后隐约间发现质朴的黑色纹戒下夹杂着淡淡的银金之色。
内视过戒内空间后,诗阳颇为满意,足足有七十平方大。
这可羡慕死旁边的朱沉了,眼巴巴的看向座上的谭老,扑哧扑哧闪着大眼。
看得老者是一阵无语,干咳几声。
“那个时辰不早了,你等速速离开吧!”
话落禁闭双目,开始修养生息起来。
朱沉沮丧的耷拉起脑袋,和诗阳一同搀扶朱一号向外走去。
由于朱一号伤势的原因,不能太过跋山涉水,故诗阳两人便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
夜刚入,诗阳的耳边就响起朱沉的絮叨声。
“言弟,今晚就随朱哥去春宵楼潇洒一番,如何?”
朱沉年龄大于诗阳几岁,后就以哥弟相称了。
诗阳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随他一起来到葬风城最有名的妓楼。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爷们进来玩玩吧!”
不亏是最大,还未临近春宵楼那里,就传来阵阵拉客声。
诗阳除了开始有些不太适应外,不过很快就恢复成平日里正常的状态。
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可能来这种地方都,但风水轮流转,他的想法也不想以前那样呆板了。
人活一世,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
他不是贪色之人,但也不是吃素的和尚。
“鸨娘,我的如花近日可好!”朱沉一迈入这里,立马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原来是朱大爷啊!许久没见你来了,如花整天都是以泪洗面!”鸨娘挥着手帕,掐媚到极点。
“真的吗?如花,朱哥哥来了!”朱沉一副猪哥样。
鸨娘扭动肥臀在前引路,诗阳则是无语的跟在身后。
可还未踏进门槛就被一行人粗鲁的推到一边。
“滚开!不要命了!”
“郑公子的路,你们都敢拦吗?”
一群凶神恶煞的元者将路旁的客人狠狠的推到两边,诗阳和朱沉位置恰好偏右点,倒也没有波及。
可总有一些过来消费的客人不满那群人的做法,小声骂起脏话。
声音虽细如蚊音,但还是被身后众星捧月的男子听见。
男子生的好是俊俏,就连诗阳见到都是为之轻叹,手持一把叶扇,更显风流倜傥。
只见男子脸上挂着淡笑,叶扇轻拍手心,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说话的那人。
随从的元者似有领悟,霸道的推开人群,一把将说话的元者单独提了出来。
“大爷,饶命啊!”那人吓得跪倒在地。
不敢抬头,一个劲的磕头,深知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叶扇男子并未回应什么,似乎那人说的话完全没听见一般。
笑容满面,一步一步的向楼内走去。
“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
不过瞬间就没声了,只见数名元者将他团团围住,手中的长剑立在他的头前。
叶扇男子踩住那人的手指,接着一步踩住他的头,再到背,最后到腿。
硬生生的从那人的身体上走了过去,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再看后者的笑容,怎么觉得那么阴冷可怕!
气氛一时尴尬无比,众人都是大气不出一个,生怕眼前的男子迁怒于自己。
好在鸨娘够机灵,连忙小跑过来。
“郑大公子!你能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在鸨娘的带动下,春宵楼这才恢复成刚才的热闹画面。
至于门口骂话的人,没人在意他的生死,只知道被几名元者带走,不清楚到底去了哪里。
春宵楼共有七层,一层为普通大厅,座席间过于紧凑,二层较好一些,座席不像一楼那般紧凑,稍微空敞。
三层为贵宾厅,不像一层二层这般属于室外,每边都有一个独立的客房,窗口正对一楼的环形高台。
至于五层六层皆为客房,专门供于客人们休息玩乐之用。
至于七层无人知道是干什么的,也不敢有人上去。
曾听人说过,有一名醉汉无意闯上七层,最终双目被挖,四肢被砍,死相极其惨烈。
自那之后,春宵楼的七层便成了大家心中的禁区!
而诗阳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在二层西北角,看得出来朱沉也是里面的常客。
三层的门窗打开,迎面正对的恰好就是之前的叶扇男子。
能上三层贵宾厅,无不是背后有大势力相撑,譬如葬风城内的八大帮高管才有幸可以坐在上面。
而楼上的叶扇男子从朱沉口中得知,并非属于八大帮的人。
全名叫郑缘,同属于东孤山的势力。
朱沉所创帮派位于东孤山底的一角势力,说不上强大,最多算是中流砥柱,在山底这一块倒算是混得风生水起。
可和山腰、山顶的帮派实力相比就弱了许多。
郑缘的帮派实力正好在朱沉之上,处于山腰位置。
在山腰当中,他的实力虽说弱了一点,但各帮派见他都会避让三分。
曾有人说过,郑缘乃是虎极帮某副帮主的私生子。
一个郑缘他们固然不怕,可牵制到一个虎极帮,那就不一样了。
不过看他今日在此能有这等待遇,证实所传的谣言十有八九都是真实可靠的!
诗阳神游的这会,旁边的朱沉率先炸开了锅。
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层大厅的环形高台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名妖娆的少女,正翩翩起舞着。
看台外的客人无不是目光灼灼,似要生吞她他们一般。
反观楼上的郑缘目光有那么一刹那陷入痴迷,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
直到高台上一幕轻纱散下,突然出现一名婀娜多姿的少女,身材妖娆。
轻纱的半掩半饰,更添一丝神秘感。
当轻纱褪去后,少女出现的刹那,台下看众为之疯狂,甚至有些为之吹起口哨来。
“如花姑娘!”
台下纷纷叫嚷起来。
诗阳这一刻才知道朱沉口中的如花姑娘是何方名圣了。
看其身材的确是名佳人,就是不知道样貌到底怎么样。
心里正想着,只见高台上的如花手把额前的面纱,似要摘下。
众人的目光就跟饿狼一般,紧盯台上的佳人,今日难得有幸可以见其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