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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玉鉴,孽缘的开始

站在阳台上,俯瞰着这个未知的城市,手臂轻轻搭着栏杆,不自觉得陷入了沉思,突然“I—saw—the—storm—felt—the—wind—began—to—change·····”的铃声响起,从口袋掏出手机,“滴”一声,

“喂?我是·····”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名字,便被一个熟悉又倍感疏离的大叔饱含激动的声音惊吓不已。

“臭小子,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刚开学就请长假?啊?”

想来,老爹还是那个样子,不禁讽刺一笑:“爸,只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况且是我朋友找我有事,所以····”

“一个星期?你说的真轻巧,你知道这会耽误多少课吗?现在是你学习的重要时期,你·····呼,气死我了,你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暴跳如雷,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父亲。

“美国”,

“什嘛?你现在是越来越野了!居然跑到了美国,现在,现在立刻滚回意大利!”

他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让我无比愤怒,眉头一皱,我大嚷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内心的狂躁致使语气极其不耐烦,“总之,我有权利决定我的人生,您不必管我!”

“滴”一声,我挂断了电话,转身走进房间。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该怎么面对他,在家的那些日子,他一次没有看望我,让我觉得,他这个父亲存不存在都与我无关。我拿起床上的电脑,嘴角反感的一撇,“哼,你不是也在美国嘛!凭什么管我?这些年,他何时管过我一次?!”

“I·····”居然还敢来电话?是我的话根本无法动容他的心吗?也是他的心是用钢铁打造的,坚硬无比。“滴”“喂?还有什么事?”

“阿流,是我”好啊,刘安泽,你终于打电话了!我正巧无处撒气呢!

“刘—安—泽·····”现在的我除了愤怒的大喊,什么心思都没有。

电话那头被震得头疼,“啊~~,别这么大声好不好啊?哎,我的耳朵呀”,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爸又找我茬了!”

“呵呵呵····,早知道啦,你爸就在我家和我老爹喝闷酒呢!”

他还有心思笑?好笑吗?我看你是欠揍!“哼,他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

“诶~~,你还千万别这么说,我跟你讲,这次他们处理的案件十分的离奇,好像是····”

啊~头疼,明明知道我最讨厌麻烦事还和我说什么说?“别和我说这些,你明知我对这些没兴趣!”

“好啦,别生气了,你那边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缺的和我说啊,我给你带去。”

他还知道关心关心我啊,臭小子,还算你有良心。“还好,这里东西还蛮齐全的,不劳你费心了”,

“那就好,这次要在这里多玩儿几日啊,我正好要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不会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要拖我下水吧?“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诈我。”

“嘿嘿,现保密!啊·····不要——”,我一听那边东西哗啦啦倒了一堆,就知道那小子的房间肯定很乱!不过为什么听到了我爸的声音,难道他偷听我俩对话?“喂?阿泽?阿泽?”

我还以为那只是我单方面的假想,突然电话那头传来老爸的一声咆哮:“刘安泽你这个小崽子!果然是你啊!”没想到他还真干得出来!我无奈的听着那头的吵闹声——

“高叔叔,我错了”

“错了?错在哪?你给我站住,果然是你勾搭那臭小子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啦,老高,你歇会儿,消消气,安泽,站住!真是没大没小的!”

“是,爸”

“到墙角罚站!”

“哦”

我刚要挂电话,耳边传来刘安泽悄悄地一声:“阿流,我先挂了啊,回见”“滴”一声挂断了电话。

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刘安泽真是个懦夫!我无趣的将手机关掉扔在了床上。

走到书桌旁,打开随意收拾过的行李箱,还是和从前一样,习惯将全家福放在身旁。

我的眼神依旧,将我最温柔的目光全部放在妈妈的身上,越看觉得可惜,不免心中一紧,她当时还那么年轻,却早早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于是退到床边,倒在了床上,手臂搭着的地方早已浸满了泪水,很多很多,聚集占领在低矮的眼眶上,“呼·····”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睡着的缘故,身体轻飘飘的,还散发着白光,纳闷了,不是只有人死了,灵魂脱离了肉身才会发光的吗?“难道?我·····,不会吧?!我,我难道·····已经死了?”我惊得口不择言,赶紧伸出自己的双手,一握一张,一张一握,拉伸感犹在,我这才松了口气,“呼——,吓死我了,我还是有感觉的,我还是活着的····”。

我耸了耸肩,若无其事地轻轻一个转身,我惊呆了!惊得是目瞪口呆。

我真正的肉身躺在了病床上,双眼紧闭着,还打着点滴。

“怎,怎么会这样?我现在明明是站着得,为什么?我会看见自己得身体躺在病床上?难道我还在做梦?”简直不可思议,我用力掐了掐自己得脸颊,“哦——,好痛!这、这不是在做梦,那我为什么····?”

这时,病房的门被开了。

我慌乱的寻找着躲避的地方“啊,怎么办,怎么办?”见床下空隙大,我慌乱的躲了进去。

‘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人站在了床边,脚步声也随即停了下来。

这时的病房静的很,连那人的呼吸声,听得都那么真。许久,‘咚’的一声,打破了所有的寂静。

床下,我将视线转向了那人得腿,只见那人的腿颤颤发抖,这人好怪,是我认识的人吗?不会是我那臭老爹吧?

突然,那人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高一流呀高一流,你终究还是栽在了我的手上,呵呵呵····,你千万不要怪我,你今天成了这样完全是你自找的!你知道吗?只要你活一天,我的心就像要死了一样无比难受、无比揪痛,我有多么的希望你别再和我作对?可你呢?偏偏要和我对着干!所以,为了让我舒服些,你还是去见阎王吧!”

一听这话,我来气了,这是人说的话?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个王八蛋?!我不由得从床下穿了出来,浮在半空中,愤怒又好奇的盯着这个陌生人,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到底跟我有何仇何怨要置我于死地?只见那人将头转向了自己,一脸洋洋得意,我大吃一惊,“你看得见我?”

“哼哼,没想到吧?我不仅能看得见你,而且我还要····”,他顺势在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漂浮在空中的我自己,摆出一副张狂得嘴脸“····杀了你!”随后又将枪对准病床上处于昏迷状态的我的肉身,“嗙”的一声巨响,耳边鸣鸣声还在回荡,漂浮着的我即刻掉落在了床上,不知何时床边出现了一面镜子!拿镜子的镜面向抛进石子的平静水面涟漪一圈一圈又一圈,伴随着涟漪不断,那镜面竟然形成大旋涡,将从脚到身体快速的吞噬,我猛地抓着镜沿,我眼角泪花止不住的掉,想我高一流才活了短短二十年,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要死了?吸力太大了,无力的我再怎么挣扎也终究是无用,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完全的被它吸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活着该多好啊,我还不想死——!”在床上,我四肢并用拼命的捯饬,大声叫喊,挣扎了半天,一睁眼“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啊——,疼~疼死我了,”我揉了揉腰,一看这里是我自己的屋子,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梦啊····。”

“叮咚,叮咚·····”,我站起身,快速跑到客厅,将大门打开,“阿泽?”他怎么来了,我望了望客厅的时钟,才十三点啊老兄。

“我说,你在做什么啊,好慢啊”

我伸了个懒腰,“哈啊——抱歉,我刚醒”,无精打采的揉了揉太阳穴,好困。

“你还真能睡着啊?按理说,听到我要带你去个神秘的地方,你应该迫不及待来找我才对,哪知我在家等你电话很久,你也不回应,本想着你来救我,唉····害我被老爸和你爸狠狠地批了一顿啊!”

“少扯啦!你精得跟猴子似的,这点小事还应付不了?说吧,去哪儿?”

“唉,真冷漠呀!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贬我!”我呵呵了,各种成分都有。他接着说道:“不过我大度的很,不和你计较!给你,这可是很是很有品位的一套衣服,去换换吧,”我充满疑虑,盯着他。“哎,你还嫌弃啦?这可是我按照你的尺寸特别给你准备,快换上吧”。

我满腹狐疑的瞥了一眼刘安泽,好吧,我勉强接受,“你要带我去哪里?前提是,宴会我是绝不会去的!”

“哎呀,放心~肯定不是宴会,我保证,快点快点快点,老兄,赶不上了啦”,我迅速换好衣服,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一下电脑上的监视画面,老爸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静,算了,管他呢!拿起我的背包,啊啊,还得锁门窗,完美,出发!

半道上,有点堵车。

这个臭小子从上车开始,嘴里一直叨叨叨个没完没了。“哎,阿流,你知道吗?最近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侧着头尽量不看他,“哦,是是,我对悬疑没有兴趣,你不要讲那些没用的。”

“先听我说完嘛~,你相信这世上有幽灵吗?”他推搡着我,好腻,我最受不了他那女孩子个性。

“谁知道呢?有就有,无就无,与我无关。”我最怕麻烦他又不是不清楚,就算和我说那些,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阿流,我会跟你说,是真的,真的出现了!据报道,有摄像机拍到死亡现场出现女鬼,而且还会在空中漂浮,超级有趣”他一脸的兴致盎然,我也不好打断,我心里话心,“哦?是吗?那倒是与我刚才的梦很像啊~。”

“而且到现在还未查到凶手的下落,不过到是找到了一条线索,就是有点玄!”

我点点头,“嗯嗯,你说。”

他坏坏的撞了一下我的肩,“哼,有兴趣了吧?!我跟你说啊,这是要从收藏家的角度说起。听说有一个十分有名的外交官从英国淘回一个极似中国饰物的方盒,那个方盒呈现红色,上面有精美的雕刻,按理说,大多数人收藏呢,本着实用啊、好看啊这之类的,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方盒是个古代首饰盒什么的,但奇就奇怪在了,它没有小抽屉,也没有孔,好像是实心的却不是实心的,更有趣的是,它在晚上还会自己发出红光呢~~”,

我哼了一下,“那又怎样?中国古人的智慧不得不让人赞叹,但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他神神秘秘的低下头又忽然抬起,神神叨叨的“你不知道,据它的主人描述,那个盒子极有可能是骨灰盒!里面可能有冤魂!所以,那之后,他们家附近才会出现这么多离奇的杀人事件,还有,那个盒子上缺了一块东西,·····那东西是圆的,直径有60公分左右,我猜,那一定是一大块宝石!你想啊,那么珍贵的盒子,只有贵重物品相称才配得上它的做工。”

我呵呵呵了好几秒,别想了“那也不过是你的猜测,我告诉你,鬼魂,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除非会法术!还有,人家新闻都没说什么,你瞎猜个啥?真是····”

“呿,说不定是真的呢!现在啊那个盒子已经送到博物馆了,为了验证盒子的真伪,他们还专门请了考古学家进行了一番研究,最后证明,确实是真品,但里面到底有什么,还尚未知晓”,

“这样啊”我随随便便简简单单的答一句,就这么随便的态度使刘安泽听得心焦了好一会儿,也多亏这么一会儿,我耳根清静了不少。

“哎哎哎,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快说呀!”真是没够了。

“我果然对这方面的事没兴趣!”听完这话,刘安泽一脸呆像的看着我,

“你当真没兴趣?唉,你老爸可为这事伤透了脑筋啊!”他眼睛偷瞥了一下,看我当真没反应,也就不说了。

————

车继续行驶着,天阴了下来,透过车窗,雾气渐浓,周遭黑极了,高一流像是被这浓密的暗气包裹着一样,身体开始颤颤发抖,下意识紧闭着双眼,“是从前的那种压抑的感觉,没错,就是从前的那种压迫感”,他想。突然睁开眼,平静的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停住了抖动,泰然自若。刘安泽紧张起来,“哎哎,阿流,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还是大晴天,怎么突然就变天啦?”

“冷静点,不过是极端天气罢了”

“不会打雷吧?好可怕,我···我可以靠你坐坐吗?”高一流轻轻一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好多了吧?”

“还是你最好了,我好太多了!”眼中掉了几滴感动的泪水,

“你也是时候克服克服恐雷症啦!”

“唉,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知道,儿时留下的后遗症怎么可能轻易克服”,司机看了看车镜,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我明白·····”,陷入了沉思。黑绸一般的雾气正在蔓延,望着窗外,什么都看不见,只听着司机调抱怨道“这么浓的雾气可怎么走啊?真是伤脑筋”,车后鸣笛声重重,吵闹的很,高一流打开车窗,探出头四处望了望,朦胧的看到道路已经水泄不通,回到座位坐好,“阿流~,我们该怎么办?要赶不上了·····”

“等等吧,就算我们想跑着去,雾这么大,也看不清道路,说不定还会出事故,只有在车上才是最安全的”,轻轻关上了车窗,眼前一晃,一道红光闪过,阿流一惊,顺着光闪过的轨迹,一眼看去,像是一个人的身影,再仔细看看,一下子飘到了空中,消失不见了,他瞪大了眼睛,心想“难道是鸟?不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鸟!·····”

“喂,怎么啦?看你心不在焉的”,

“没事”,揉了揉眼,“兴许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有人飞,一定是车灯!阿泽,你好些了吗?”

“只要不打雷,我精神着呢!”

雾散了,一束阳光射进车窗,“我说,这天怎么回事,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害我虚惊一场,唉···肯定赶不上了拍卖会啦····”阿流没吱声,

“你先坐好吧,车要开了”司机透过车镜看了看他们,启动了发动机,

“知道啦大叔”。

“哦吼,到站,哎,阿流,怎么样,是个好地方吧?”

“不就是个古董店嘛,来这儿至于穿成这样吗?”,

“no~no~no,这不仅是个古董店,更是个淘宝王国!穿得正式些是对宝物的尊重!”

“得了吧!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请假呢,哼”

“哎呀,我不就是想让你见见世面嘛,来都来了·····好了不多说了,我们进去吧”,

只见“Flieht mit Schwierigkeit Schicksal”的字样刻在正门的旁边的墙上,“阿泽,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我也不清楚”,阿流用鄙视的眼神盯着他,“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怕,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我老爸托我帮他买件东西我才·····,先进去再说”。

推开那扇陈旧的门,里面暗极了,除了黑什么感觉都没有,走进,淡绿色的灯光突然亮起,环顾四周,一尘不染,大理石的地板在灯光的照射下能映出自己的像,“Ask has the human?”,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身着蓝色西服的人,“啊!”,着实将阿泽吓了一跳,跌倒在地,阿流自然地将他扶起,那男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Ha···ha···,the regret, frightened you”,随手拿出手巾擦了擦眼角的笑泪,“Welcome to arrive this shop,ask you have the appointment?”

“Yes,I take Mr. the Liu Xinyuan predetermined jade pendant”,听完这话,那男人瞬间用一大串流利的中文对二人表示问候,二人对视不知所然,那人转身疾步走了进去,抱着一个精美的木盒走到他们面前,打开盒子“这是刘新远先生订购的玉佩,请您过目”,阿泽拿起手机划了划,翻找出图片与玉佩对比了对比,开心一笑,“完成任务!谢谢”,接过盒子端详着,凑到阿流耳边,小声嘀咕道“阿流,你觉得这玉佩怎么样?我感觉一般嘛”,

“还好”,望了望店内的物品,“我去那边看看”

“哦,我和你一起”,二人跟随那人向二楼走去。

依稀的,像是女人的呻吟“呜呜呜呜·····我一直在等你·······你来了?呼呼呼呼·····”,断断续续,阿流很奇怪“请问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除了我的儿子,只有我一个人,今天他出去了”

“哦,原来如此,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哭声”,

“喂,阿流,你幻听了吧?我怎么没听到?不会是这里有鬼魂,难道是那个女鬼?”,说完,阿泽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看着店主阿流用异样的眼神瞪着自己,收起了笑容,“抱歉,开玩笑的”。

店主面向阿流,道“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许真的是你听错了”。

声音越来越大,看他们没有什么感觉,阿流感到十分奇怪,顺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独自走到正中央的玻璃柜前,声音消失了,面对的是一面做工精致的玉鉴,像极了梦中的那镜子,“请问我可以看看它吗?”

“当然”,店主走到柜前,带上手套,小心的将玉鉴拿出放在柜上的丝质方垫上,“请”,阿流戴上手套,将它拿起,照了照,可怎么照,镜面都映不上自己的容貌,但自己的衣服和身后的事物都映在了上面,轻放,“请问为什么它照不出我?”

店主沉思了一会儿,道“这可能是一面只能找出死物的镜子!”阿流又看了看镜子,镜上不知怎的,出现了外墙上的“Flieht mit Schwierigkeit Schicksal”文字,他以为是眼花了,紧闭双眼,又睁开,字消失了,心想“看来真的是我眼花了!”“请问外墙上那句外文是什么意思?”

“哦,你说的本店的店名啊?‘难以逃离的命运’!”,阿流一惊,恍惚了一下,“阿流,阿流,你没事吧?”阿流盯着玉鉴,有些走神,“没事,也许是昨晚没睡好”,想了想,“请问,这玉鉴价值几何?”

“嗯?什么意思?”

“哈哈哈,阿流说这个镜子多少钱!”

“噢,这样啊,500美元”。

回到家中,将盒子打开,拿出镜子仔细的看了看,将全家福拿出,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眼前的一幕简直出乎阿流的意料,镜面上只出现了母亲的像!他赶紧将镜子丢进盒子紧紧地将其关上,脸刷白,心脏不停地跳动,压抑之感又重现心头,这时铃声响起,“滴”“喂?”

“阿流,你不感觉花500美元买一面照不出人像的破镜子不值吗?”

“我不清楚,只是我总是牵挂着它,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唉,好吧,只要你喜欢就好,我看你今天萎靡不振的,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了,拜拜”,

“拜拜”。

深夜,阿流熟睡着,方盒内,镜面闪耀着淡青色光芒,一条条无形的红线从镜中穿出,蔓延蔓延,悄悄地伸向了阿流,围绕在他的周边。

又是这浓密的雾气,阿流站在黑雾之中,什么都看不到,那雾的质感如丝绸一般细滑,摸不到却能深刻的感受到它摩擦自己皮肤的那种触感!一道红光闪过,出现了,就是那个影子,阿流追着,拼命地追着,直到来到一扇门前,影子消散,推开木门,像是女子的闺房,琉璃般光滑的地面,看不清房内的摆设,只闻得一股子焚烧香料的味道,细细一闻,似乎是梨香,走进,屋子好大,红绸飘飘,走动着,脚下踩到一幅秀好的红色锦卷,拾起,刚要看上面的图案,展开之时,瞬间变为了碎片!看手中握着的碎片的切口,参差不齐,应该是用剪子一次一次划碎的,继续向前走,看到桌上的物品,走到桌前,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玉·····玉鉴?怎会出现在这里?”放下碎片,拿起桌上的纸,用毛笔写的小篆‘无法逃离的命运’映入眼帘,他的手轻轻捂在脸上,眼中泪水不住的掉落,用袖子擦擦眼睛,惊,自己身上的衣服何时变成了红色?带着疑虑,拿起玉鉴,不经意间,玉鉴泛着红色的光,射向另一扇紧闭着的门,放下,走向门,低着头悄悄打开门,木凳倒在地上,一具身着红衣的女尸悬在半空中,他猛地后退,跌倒在地,神经紧绷,吞咽口水,有些不忍,但还是看了看那女人,只见她背对着自己,被一条白绫吊在木梁上,站起身,将那女人放了下来,突然,女人化为了一片血水从头开始直到脚尖,只剩下染满鲜血的红衣,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行了,我想吐,好想······”。

清晨,阿流在床上翻动着,“噢,好恶心,不行了·····”睁开眼,恶心的感觉还在,“原来又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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