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欣吸了吸鼻子,接着道:“也许你不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他爱你!”
原本沉淀在心里的那股悸动,像是山洪暴发一样,一涌而出。
咚咚咚咚……心疯狂的跳动。
胡可心说,那晚我之所以能听到,是她安排的。她看见我出来,所以故意把洛辰风引到那里,把两个人的计划说出来,只是想我知道,洛辰风,欺骗了我。
“你走后,他打了我。”她在笑。
“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开心,虽然伯母想我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却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知道,他的心,我是再也进不去了。但是,汪晓雪,你是个懦夫!”
胡可欣说着说着突然指着我大叫。
“你遇到事情只知道逃避,从小就是那样。也对人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你绝对不会和他说话,你自私又冷血……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我哪里比不上你了?就连哥哥也……”
她狠狠的看着我,一度以为她会上前来打我。
懦夫,自私,冷血……
原来我在她眼中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是这样的……”
我试图反驳,但是却没有成功。
她马上揭发我的罪行:“不是,三年前你一夜消失难道不是逃避?洛辰风来找你不是被你无情的拒绝。你的心里只有自己,只要别人对你有一点点的欺骗,你会选择宣布他的死刑。法官都要听了原因才判刑,你却直接宣布没机会,这样你知道他多痛苦吗?”
歇斯底里的语气,字字入心。
但是,你确定这是你要说的?
你确定没说错,如果这样,那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直接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给洛辰风一个机会,我实在看不下去,现在的他……”
“所以请你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以前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他还是那个心里只有你,也只对你温柔的洛辰风。”
“为什么?”
既然费尽心思的想拆撒我们。
既然那么努力的让他喜欢你。
既然……
那么……
她布满水雾的眼睛看向门外,这时的她是那么的忧伤。精致的面容下不知道是怎样的灵魂,也许已经不一样了“因为……我爱他。所以,希望他幸福。”
那一刻,泪水决堤。
她踏着高傲的步子离开,即使失败也不会低头,是她的性格。
心里有一处酸酸的。
爱一个人,是希望他幸福,可欣,这是你的想法吗?
即使自己再爱他也要推给别人。
即使自己再放不下,也要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那个人是你讨厌的。
我……肯定做不到,把爱的人推给别人,或是放弃。
所以,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因为……
有一个人,我也希望他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胡可文的确如他所说,很忙。
几乎连在家吃饭的时间都很少,晚上也是很晚才回来,一般都在我睡着的时候。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走了,所以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爱莎和斐俊祺两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可能是和好了吧。
这样是最好的。
毕竟迷恋不是爱恋。
自那天胡可欣给我摊明了事情后,也没再找过我。
苦笑……
我以为,不去想就没事,爱情,我已经有了。
我以为,我可以当她不存在,因为我有一个很好的妈妈。
我以为,友情是可以和爱情分开的。
但是,世间的事不能用我个人的想法来衡量。胡可欣有一点是说对了,我懦弱!我一心想逃避这个事实,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也许我应该面对了。
但是不是现在。
‘晴天’现在办得很好,来这里做衣服的人也挺多。
因为我们设计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完全是按照顾客的要求来做。再加上,我们三个毕竟是在巴黎高校毕业的,设计功夫自是没话说,而且我自认为在天赋上,我还是可以的。
在设计领域,努力虽然重要,但是天赋和喜爱却是占据了大半的成败原因。
所以,‘晴天’现在在在A市已经小有名气。
可能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地位和金钱永远是占主导的。
胡氏和汪氏,在A城也是很有地位的。
所以不排开那些趋之若鹜的人。
我把衣服打包好,用了一个精美的袋子套上,再加上一个盒子。
好看!
这些都是斐俊祺设计的,可以看出,这小子对于美的敏感度很高,因为我手里拿的这个袋子很受顾客的喜爱。
就有那么一些人,买一样东西并不是看物品本身,而是买了物品可以得到其他小东西。
比如你买一条裤子,也许裤子你不喜欢,但是裤子上的皮带你很喜欢。所以,袋子做漂亮也是很有帮助的。
“晓雪,你要亲自送过去吗?”
爱莎正在画草图,看我在打包,抬起头来看我。
这件衣服是灵儿的妈妈定做的。
回来都没去他们家拜访过,所以我想亲自去看看。
“嗯。”
斐俊祺把视线抬起来问:“什么人要你亲自去送啊?”
我们的衣服一般都是叫固定的人送去,因为都是A市的,很近。找了两个可靠的人做零时工,不过是哥哥找的人,我们自然也就放心了。
把衣服装好后,拿起包包:“是灵儿家,我先走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灵儿家住在南郊的一处别墅。
坐车过去用了半小时,幸好今天不堵车。
下车后我就直接向那栋熟悉的房子走去,她们家和胡可文家不一样,胡可文家是那种欧式的感觉,给人
一种很时尚的视觉触感。而灵儿家是一种中国风,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也很不错。
尤其是他们家的花园,我很喜欢。
我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他们家的管家。
热情的招呼我:“汪小姐来啦,小姐出去了。”
他以为我来找灵儿的,我对这老伯印象很好,因为他一直很和睦。
我对他笑:“张伯好,我是来给阿姨送衣服的。”拿起手里的包包给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