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皇亲国戚眼里除了自己谁也塞不进,即是说亦无用又何必浪费口水,不过自个吃饱喝足的宁妙显然很会倒人胃口,宁妙:“诶,乘心儿没在不如跟我说说你和它是如何配的对。”
尽管这是擒天阁但尊卑有序宁夏那些人早已是根深蒂固,桌子离得甚远倒也省了徐广生不少的尴尬,好在这种事根本就影响不了他的食欲,徐广生:“当时我想的是自个那丹炉太脏抽空必须他细清理一番,就那么几秒的功夫它便成了我的魂器,根本就没有咱们先生说的那么麻烦,那些人在干嘛,扎马步?”
宁妙:“别想了,那凝神舞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早上练它,那时候空气中的神力最充沛,擒天阁有些事确实不合情理,有人甚至三更半夜自床上爬起来练这凝神舞,太随意了。”
徐广生:“嗯,看久了有点像是耍太极,人还没睡醒的那种。”
宁妙:“这话你对我说说就好,知道发明它的是谁嘛,天机,大家虽怀疑天机人性泯灭却从没有人敢质疑她的能力,十六岁天尊、十八岁便已通神,我怀疑自己即便十六岁能晋升天尊通神至少也得两三百年,通神直可说是难进亦难离,两头皆为死地,若论变态黑虎与她倒确实是绝配,而且论那变态他犹要胜于天机,二十四岁那年他年头方才通神年尾便已化神,神难于他直连儿戏都还不如,能耐到招人恨啊。”
徐广生:“嗯,这种人多半自负,所以我为人低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我深信即便生死与共的朋友亦只可共患难而无法同富贵。”
宁妙:“这点我认同,不过我相信心儿和你是那例外,至于我嘛,很多时候我直连自己都不信。”
徐广生:“…好安慰,不过由来都是嘴上越甜背叛便来得便越快,商量个事,你说我的魂器即是因那丹炉而来,我是不是应该让它们稍微亲密一下。”
宁妙:“理论上丹炉使用后仅需做简单的除尘处理,因为炉内尚有丹气残留,据说这丹气对于使用者下一次炼丹略有些助益,何况你拿马桶刷去清理丹炉直有大不敬之嫌,若天上真有丹神肯定让你次次都炼出狗屎来。”
徐广生:“也行,到时我就把那些狗屎稍作包装然后全塞进你嘴里,爱吃不吃。”
宁妙:“…恶…”
徐广生:“切,就这点能耐也敢跟我叫板,叶死也该,不过总算还有些餐桌礼仪,滋,多挨几天饿就知道食物有多珍贵了,我这到底都在干嘛呢,扶起一伙原本势弱的强盗去祸害人吗?”
宁妙:“咳咳,唉,真是上辈子欠着你的随时都得结清利息,不过在此类事件中你顶多只能算是个代人铸剑的学徒,放心,你想什么我明白,但急不来的事你再急也没用,想要制定新秩序便必须有勇气及决心去打破原有的旧秩序,听清楚了,因此而死的绝对不会是几十或几百。”
徐广生:“你的意思是。”
宁妙:“自立门户,虽说愿意陪我们一道离开的没有几个,但天都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人。”
徐广生:“没必要吧,任何改变都不会于一朝一夕间完成,此事我觉得心儿考虑得较为长远,若你们皇家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这水国怕就再无宁日了,一时的冲动确易因小失大,比起欲求难满的我们那些民众需要的其实只是安稳的生活,平衡即已打破不就重新制作平衡嘛。”
宁妙:“你这想法可有些危险,要知道能力越大伤害越大,你所追求的平衡无异于毁灭。”
徐广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想做好这人可真难啊,似乎到哪都一样,我们人总是容易好心办坏事,那些自以为是的理所当然总令我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左右是错或许这种事本就该顺其自然吧,看不见的眼睛无处不在,感觉这活的直连一点隐私都没有。”
宁妙:“不是影子太恐怖而是谁也没想到她会是勿缺发展的影子,原本这影子是为我而设你不过是恰巧与我相识而且还并不陌生。”
徐广生:“这么快你就查到了线索?”
宁妙:“因为我自作多情呗,但正因为目标不是我得意忘形的她才会留下板上钉钉的铁证。”
徐广生:“拜托,你说的这她到底是谁?”
宁妙:“喂,你不能总这样遇上点事便指望着别人去替你解决,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原本就是你自个的事,人家都已经帮你把范围缩小成这样了,再要想不出只能说明你那脑子已缩水到就快没有那地步。”
徐广生:“…那家贼该不会是你吧。”
宁妙:“你…好,有进步,终于明白就算是我和心儿亦是可信而不可尽信,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事无论想与不想有些事都非干不可,好比刚才我引诱你去天都城发展,呵呵,没有私心那个根本就不是人,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真到了要卖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明示加暗示反复给你提醒,被迫害的人值得同情但蠢死的驴即便死了仍是头驴。”
徐广生:“谢谢,放心,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我会多留个心眼,如此算来其实我还是挺幸福的,起码我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无奈,饱了,收拾完这桌子我得先行一步。”
宁妙:“嗯,总算是开了点窍,有些事确实谁都得瞒着,但凭咱俩的关系,说说。”
徐广生:“说就说,洗澡,被你们那么刷我觉着浑身不舒服。”
宁妙:“那不也是听命行事嘛,来,别气了,送你几块男生用的蝶岩,全当是补数,收下后可就不准旧事重提了喔。”
徐广生:“…够抠,谢了。”
宁妙:“…驴,这蝶岩岂能拿来随便送人,唉,脑子里塞的全是草。”
若脑子里塞的全是草徐广生又岂会几分钟解决战斗,不过在浴室里炼的这炉丹药效果显然不太理想,十数粒无品无阶的神启丹搭配成堆的人品养颜丹虽绝对能兽晶数到手软但离徐广生那预想可直是相去十万八千里,之前他神启那会神启丹的成功率可是百分百此时跃境为蕴海实力不增反降无异是说短期之内并不适合开炉炼丹,但他之所以炼这炉丹可还有别的想法,正因为有那想法之前他洗澡才没用魂器搓背,讲究不讲究现在用这水至少不是那洗过澡的水,魂器最大的好处不是它是什么而是它能随主人的心意办好主人想办的事,徐广生:“…这里里外外虽都干净了但小的未免太多,该不会是炸炉的前兆吧,算了,不冒险,就一瓶,折腾草晶好了,起码真个炸了炉亦不会太伤。”
炼了那么久的丹何时开始、何时需停、何时开炉、何时起丹徐广生自得了然于胸,只是这次他手才刚一动意外便来了,徐广生:“这,莫非我是真废了,原本至少得十来分钟的养颜丹现在居然三秒不到便超出了我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但无论味还是气均确像是完成品,等…这快,呼,别让我失望。”
怪事年年有今天不过是多了些,虽依旧是无品无阶但这独炼一瓶的丹药不但神启丹无一例外而且成色方面亦像是略有提升,徐广生:“滋…甜。”
可惜除了个味再好的丹药进了他那肚子用处都直可忽略不计,这一炉一瓶虽贼浪费草晶但即有甜味在他想来亦绝对划算,他的想法其实超简单,就算没用亦可以拿来当成糖来吃,还好即便是一炉一瓶他身上亦只有百余瓶的原材料,否则他今晚肯定会和养颜丹干通宵,而无事可忙便有事可想了,徐广生:“不对啊,外边那保护层没了这丹炉虽确会瘦身但这里边刷干净了不应该比原本要大嘛,整体缩水,没可能吧,现在怎么看这里边都只能塞进十八只丹瓶,真不吉利,十八层地狱我可不想去逛,丹炉太邪必须得起个吉利的名字避避这邪,神笑笑…笑妹,神小小,滚,一边凉快去,骚心,太骚,锻心…哗,原本你还会自个选,真省心,不过天机炼心你锻心,没事总跟那心过不去,有意思嘛,要不咱不要这紫色换个明黄…不喜欢,嗯,浅绿…嗯,这绿确实令人容易心生遐想,那天蓝,宝石蓝或者琥珀色…琥珀色,行吧,总比那紫看着顺眼,能陪我聊会天不?”
这要求显然超出了丹炉的范畴,所以人家直接连鸟都懒鸟,不过尽管不能聊上天但锻心显然和他有共同癖好,徐广生:“喂,你这到底还有完没完,我身上的存酒全让你给消耗了,若早知如此我就不试你漏不漏水了,丹炉恋酒,破天荒的怪,算了,下次除了这直如可乐的极酿我还得备些烈酒,够了啊,还想喝自个买去。”
再能锻心亦只是口丹炉所以大量采购酒水这事自然而然便落到了宁妙头上,而事实证明喝饱了酒的锻心出极品的机率比不喝酒那会要高出很多,宁妙:“喂,你确定这几粒是地尊丹和天尊丹?”
徐广生:“就算我错天下奇丹录亦没出错那可能,那可是黑虎的死敌天机所著,不过这八粒地尊丹你和心儿至少得六年后才能使用而天尊丹至少还得等上二十年,好了,接下来这整一年我只能日日以美酒把它锻心供着,瞧,我家锻心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