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梨儿只是想要你陪着她啊,不管她是不是嫁予了你,她终究还是花府家的人,我们又怎么可能亏待于她。”
花书言实在想不通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也只能这般劝说着道。
“嫁予了我,便是我的人,不需要任何人来替我照料,那样我会觉得她根本需要的不是我,只是占了一个夫君的名称罢了。”
花书言扶额,这真真不知晓该如何去说通了,但是花书言还是想要努力几分。
“那不若花府借予你一些启动资金,你拿去做些生意也罢,这样也不有违你的初衷?”
“你这是说笑了,我从来不曾接触过商行,你借予我,不就打了水漂去,我若是擅长喜爱也就罢了,偏是我最为不喜爱的。”
花书言说实话,其实十分欣赏吳钰君,但是事关他妹妹的终身大事时,花书言也知晓不是欣赏二字便能越过去的。
“你可是有想好以后的路?我的妹妹入秋便到了及笄之年,家中再是怜爱万分,也是不敢久留她在家,这个世道,一个女子如何去承受这些言论?”
“我自是在思考,花公子放心,梨儿是我今生想要守护的人,不论如何,我都会将她捧在手心中一直一直地去疼爱着。”
听着轩辕钰君那般说,花书言还是有着几分担忧,只不过这人还算可靠,也不枉梨儿这般念着他。
“我希望你早作打算,我家梨儿,就算她应承等你回来,我定是不会这般由着她的,看你打算如何吧。”
“花公子放心,我定是不会负了梨儿。”
“那我先走了,希望下次你能说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
“那花公子慢走,我这就不再相送了。”
待花书言走后,吳钰君却是陷入了沉思,他知晓他这般做会对那人有着不公,但是身为男子,他不希望往后那人不在自己的保护之下。
在这个世代,光是有大量的财富又如何,权利在手,方才能护的那人平安。
……
“棠梨姐姐,这些个人怎么这般看着我们呢,好生不礼貌啊,算了,那人是我的心间朱砂就是了吧,真是不想这些人再这般打量着我们,怕是回头钰君哥哥知晓后,定是要生你气了,他那般小气之人。”
柳韵笛实在是厌烦这些人个打量的眼光,说好是来寻我的朱砂痣,怎么到了最后,竟成了这般模样。
柳韵笛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拉着花棠梨便走,也不管身后哪些起起伏伏得呼唤。
花棠梨虽是无奈,却也只能先陪着这人先离去,只好遣了如烟去代为赔礼,将今日的花销计入了花府的账上。
拉着花棠梨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小亭子旁,待坐哪里休息了一会后,才将刚刚的疲累散了去,而如烟与拂柳才收拾完,随后跟着而来。
“你还要寻你的朱砂痣么?这几日下来,可是有所收获?可是还要继续,若是还感兴趣,我陪着你就是了。”
“不要了,不要了,哪些个就是无赖,我如何也不再经历这般折磨之事了。”